"是嗎？"池歡淺笑，眼神中閃過一絲懷念，"那時候寫論文你也是這麼說。記得你還幫我修改過好幾次。"
門外路過的幾個員工聽到這番對話，不由得麵麵相覷。
茶水間裡很快傳開了消息。
"你們聽說了嗎？池總和施總是大學同學。"
"你們發現沒有？她剛才差點直接叫施董的名字。"
"難怪施董對她這麼特彆，連賀總都要給她三分麵子。"
"我看不止這麼簡單......"
議論聲在公司裡暗暗流傳，池歡卻像是毫不知情，依然保持著溫柔優雅的形象。
池歡特意挑了個人最多的時候去茶水間。
她今天換了米色職業套裝，裙擺剛好及膝，襯托出她完美的身材。
手腕上是一塊卡地亞的腕表，正是當年想送給施璟硯卻沒機會送出的那款。
中午，她正在茶水間準備咖啡，市場部的張玲湊過來："歡歡，你這麼年輕就能當高管，真厲害。"她特意壓低聲音，"而且施董對你真的很特彆。"
池歡輕輕攪動著咖啡，淺褐色的液體在杯中打著旋。
她的動作優雅從容，仿佛在進行一場精心設計的表演："其實是施董給了我機會。他一直很照顧我，也總能一眼就看出我的想法。"
"真的嗎？"張玲眼睛一亮，"難怪每次開會施董都特彆關注你的發言。"
茶水間裡的其他同事也紛紛豎起耳朵。
這種關係親密的細節，正是她們最感興趣的。
"天啊，我記得上周施董還親自給你送咖啡。"企劃部的李靜忍不住插話，"那時候我就覺得不一般。"
池歡淡淡一笑，並不多說，但這種欲言又止的態度反而更加勾起了大家的遐想。
下午的會議上，池歡正在彙報工作。她的表現完美無缺，專業又不失優雅。
"按照目前的進度，我們完全可以提前完成既定目標。"她指著屏幕上的數據，"施董對這個想法也很讚同。"
台下有人小聲嘀咕："她怎麼這麼了解施董的想法？"
"那還用說？"旁邊的人擠眉弄眼，"你沒發現施董看她的眼神不一樣嗎？"
會議結束後，施璟硯叫住她："周五的董事會，你也來列席。"
"好。"池歡點頭，"我記得你以前就說過，如果你有企業的話，一定要打造成亞洲第一。"
施璟硯眸光微動："你還記得？"
"當然。"她笑意盈盈，"你說的每句話我都記得。"
這番對話被路過的員工聽到，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公司。
前台的小姑娘們湊在一起竊竊私語："你們發現沒有，每次池總來，施董的心情都特彆好。"
"可不是，"人事部的助理接話，"今天上午我去送文件，看到施總的辦公桌上多了一杯咖啡，就是池總愛喝的那家店的。"
池歡坐在辦公室裡，看著窗外的夜景，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知道，自己的計劃正在一步步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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