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怎麼會這樣?
陳國賓的動作未免也太快了,這家夥都不猶豫一下想抓大魚嗎?
但凡他有隱瞞的動作,自己都能立刻動手。
可現在,陷入被動的一麵完全是自己。
佐藤幸正想說話,土肥圓又安排人前來,要佐藤幸當麵解釋。
這擺明了是算準了時間。
佐藤幸臉更黑了。
兩人隻能前往土肥圓的辦公室。
快被打成肉泥的湯姆,這會正躺在一個擔架上,佐藤幸隻能隱約分辨出它是自己派出的特務。
湯姆張張嘴想說話,卻發不出聲音,看向佐藤幸的眼神充滿淚水,似乎是在說。
長官,您可算來了。
八嘎。
這可是自己精心培養的人才啊,怎麼就被打成這樣。
“將軍閣下。”
陳國賓,佐藤幸向土肥圓頓首示意。
“佐藤君,你來的正好,可以給我解釋一下,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嗎?”土肥原拍了拍桌子上的錄音機,不陰不陽說。
看到錄音機時,佐藤幸的臉更綠了。
原本是想套陳國賓的話,現在…
就算錄音機的內容有問題,陳國賓也能說是釣魚執法,因為他已經將湯姆舉報。
“將軍閣下,我可以解釋。”佐藤幸悶聲說。
土肥圓做了個請的手勢。
“江城前線泄密案,至今都沒結果,所以我隻是想儘可能的排除一些人的嫌疑而已,就這麼簡單。”佐藤幸也不掖著藏著了。
“像陳桑這種投誠來的人員,必然是首要的懷疑對象。”
“那現在,你有結果了嗎?”土肥圓又問。
“有了。”佐藤幸咬牙說:“經過甄彆,陳桑已經排除了嫌疑。”
“多謝佐藤將軍為卑職洗清嫌疑。”陳國賓滿臉輕鬆說:“你不知道,出了泄密案的時候,我一直提心吊膽,就怕哪天替彆人背了黑鍋。”
“現在我終於能放心大膽的睡個好覺了!”
陳國賓略顯陰陽怪氣的話,令佐藤幸感覺心中有股氣,怎麼都撒不出來。
但陳國賓真像是說的那樣忠誠嗎?
雖然通過了第一個考驗,但隻是暫時忠心,以後還得時不時的甄彆一次才行。
“兩位長官,如果沒事,那我就先走一步了?”陳國賓試探性的問。
土肥圓點頭。
陳國賓轉身離開。
“佐藤君。”直到陳述離開,土肥圓這才說:“希望你以後彆再因為這點小事,搞得興師動眾,浪費我的情緒。”
“哈衣!”佐藤幸再次挺身。
“安排人,帶著你的人一起下去吧。”土肥圓揮手送客。
佐藤幸頓首離開,又安排人手將湯姆帶走。
躺在床上,熟悉的感覺再次來襲。
八嘎!
又來!
佐藤幸暗罵一句。
結束後,佐藤幸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看著放在床頭上的文件,心裡頓時有了主意。
它心裡忽然有了一個甄彆陳國賓的新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