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派遣軍總部的電話。
就是不知道那電話那頭狗叫的老鬼子是誰。
電話那頭罵了一通,見陳國賓一直不說話,這才說。
“八嘎!”
“為什麼不說話,你難道不想解釋一下嗎?”
“回稟長官,我是近衛信一,土肥圓將軍…”陳國賓看向土肥圓欲言又止。
電話那頭雖然軍銜不小,但耐不住土肥圓離得近啊。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縣官不如現管,陳國賓正想找理由開脫。
電話那頭語氣古怪,帶著一絲陰陽怪氣:“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信一君啊,恭喜你叔叔成功組建了內閣啊。”
他媽的,回淞滬時,通過旁敲側擊的詢問藤本岡,陳國賓簡單了解了一下他那叔叔和軍部的關係。
雖然不能是政見不合,那也得是水火不相容,近衛幾次想乾預軍事,最後都是以失敗而告終,所以才想通過另一種方式乾預進來。
聽出對麵的陰陽怪氣,陳國賓隻是隨意應了一聲。
“不管土肥圓正在做什麼,告訴它,我是板垣征四郎,讓它馬上滾過來接電話!”板垣征四郎怒聲說。
“板垣將軍?”陳國賓故作驚訝,實則是提醒土肥圓,你他媽趕緊來接電話,對麵這玩意可不是我能對付的。
聽出陳國賓的信號,土肥圓一副便秘的表情,雖然不情願,但還是掙紮起身接過電話。
隔著電話,陳國賓都能聽到對麵的怒火。
土肥圓老鬼子接下來隻挨罵了。
基本屬於這邊電話剛掛上,那邊就會有電話打進來,老鬼子被罵的暈頭轉向,神情也有些恍惚。
中心思想隻有一個。
土肥圓要為此次情報失誤負全部責任。
不知道掛上幾次電話後,才終於消停下來。
“將軍閣下。”
陳國賓遞過去一杯茶:“上麵怎麼說?”
土肥圓接過茶杯,灌了一口水說:“板垣將將軍讓我乘坐最近的列車去金陵述職。”
說是述職,實際則是前去接受板垣征四郎愛的祝福。
“需要我隨同嗎?”陳國賓問。
若是有機會,陳國賓不會介意大鬨一下派遣軍軍部炸死幾個王八草的小鬼子。
土肥圓想了想,微微搖頭:“淞滬事不能停歇,我們必須得查出泄露出物資運輸路線的內鬼。”
陳國賓沒有反駁隨意點了點頭。
當晚,土肥圓便開始準備前往金陵的事宜。
至於藤本岡,已經變成了骨灰,但陳國賓卻沒留下的念頭,直接安排人將骨灰隨便丟在街邊的旱廁中。
這種連自己主人都無法保護的混蛋,要來又有什麼用?
晚上,陳國賓又聯係了老莫。
再次在餐館見到老莫時,他臉上帶著紅光,嘴角總是帶著抑製不住的笑容。
顯然,他們的行動很是順利,必然是吃的滿嘴流油,能過上一個肥年。
雖然是花錢買了情報,但和最後收益相比,這點真算不了什麼,老莫十分客氣問:“好久不見,這幾天你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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