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澤田長官正在接聽電話,目前不方便接待您。”河田彥及時阻擋了想進去的陳國賓。
“現在都火燒屁股了,有什麼電話非要現在接?”陳國賓佯裝不滿。
通過門縫,陳國賓能清楚的看到澤田悟不停頓首的樣子,急得火燒屁股,再通過讀它的唇語,陳國賓可以肯定,電話對麵絕對是一個級彆很高的軍官。
“金陵方麵的電話。”河田彥臉色難看。
“金陵?”陳國賓故作詫異。
這一切都是陳國賓故意為之,淞滬出了這種卵子,日本駐紮在金陵方麵的大本營豈能不知道?
“哈衣!”河田彥頓首。
“那我就再等一會吧。”陳國賓佯裝不滿。
河田彥很懂事的將陳國賓引到了會議室,擔心自家長官的醜態被看到,隨後又回到辦公室門口繼續等著。
辦公室內。
澤田悟不停地挺身,對著電話那頭恭敬說。
“哈衣!是,長官,我明白了。”
“平息此次事端後,我會立刻動身前往金陵述職。”
說完,澤田悟便掛上電話,用手背抹去了額頭的冷汗,平複著心情。
嗯?
外麵怎麼突然這麼安靜?
澤田悟感覺有些不對勁。
鬨事的靜悄悄,準是在作妖。
澤田悟本想趴在窗戶那偷看,但想了想還是算了,快步走到門口,打開門對河田彥說:“外麵怎麼回事,突然間這麼安靜?”
河田彥有些迷茫的搖搖頭,接著又說:“長官,近衛信一剛才找來了,正在會議室內等您呢。”
“近衛信一?他來乾嘛?”澤田悟眉頭一皺:“算了,馬上帶我去見他吧。”
它心裡猜到,陳國賓可能就是衝著外麵的事而來,當下也顧不得身上的差距。
“哈衣!”河田彥挺身立刻帶著澤田悟找到陳國賓。
“澤田長官。”
見澤田悟走進來,陳國賓起身欲言又止。
澤田悟本想說話,見河田彥還在身後,雖然這人是自己心腹,但有些談話,這老鬼子並不想它知道。
河田彥也很識趣的退了出去。
“澤田長官,你受驚了。”陳國賓故作無奈說:“我實在沒想到,事情竟然會變成這樣。”
“外麵現在是什麼情況?”澤田悟問。
“我現在已經暫時安撫它們的情緒,說會給它們一個滿意的答複。”陳國賓故作無奈說。
“這幫家夥簡直快瘋了,你不知道,”
聽到這話,澤田悟隻感覺心裡有股無名火。
“它們想要什麼答複?”澤田悟沒好氣說:“難不成還想我在龍本秀一的屍體前剖腹謝罪?”
“這倒不至於,我們現在最應該做的事是平息此次事端,以免鬨出更大的事,引起大本營的不滿。”陳國賓感歎一聲。
“大本營已經知道了。”澤田悟無奈歎口氣。
“納尼,這麼快?”陳國賓故作震驚:“大本營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