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現在能舒服,完全就是因為之前功勞大,且以自己的身份,的確不能讓更多的人知道。
先前陳國賓已經用掃描雷達看過。
以自身五公裡內的日本間諜,不說有一千,那也得有八百,根據地圖位置顯示,散落在渝城的各行各業。
掃描雷達隻顯示那些間諜的位置,並不會顯示具體信息,陳國賓現在又沒回到軍統局,沒辦法知道哪些人知道信任,哪些沒辦法信任。
萬一什麼事都說了,又被內鬼發現上報給日本人,那不就出事了。
況且,陳國賓也不指望自己這半路上船的角色,能輕易贏得軍統局的信任,否則土肥圓也不會準備一份名單讓自己當功勞。
權衡利弊之下,陳國賓最終還是決定,真假參半的彙報。
“兄弟,你在想什麼?”蔡伊凡有些不耐煩了。
“事情很亂也很雜,你總得讓我想一下我該怎麼說。”陳國賓深吸一口氣:“我的確是陳國賓,這一點我沒有說謊。”
“若是不信,你們可以將李銘喊來,當初是他拉我入夥,又和我有過很多次接觸,我想他一定是最了解我。”
不用陳國賓提醒,李銘其實已經在來渝城的路上。
自打從淞滬撤離後,出於安全層麵的考量,李銘回來後就被外派,去處理軍統在地方的產業,也算是一個閒職。
蔡伊凡又看向老板,又說:“繼續說下去,當時在淞滬究竟出了什麼事,你又是如何死而複生的!”
至今潛伏在永仁商會的特務,都沒能搜到相關資料,現在事主來了,自然要問個明白。
“永仁商會你們也聽說過,這是日本人為了掠奪淞滬各商戶資金,弄出的一個部門。”陳國賓思路逐漸明確。
老板,蔡伊凡邊聽邊點頭。
“這麼一塊大肥肉,很容易被人盯上,當初日本海軍就想暗中發難。”陳國賓有條不紊說:“土肥圓為了更好操縱永仁商會,於是就安排我假死。”
“假死?”蔡伊凡詫異說。
“沒錯,假死。”陳國賓淡然說:“我幫土肥圓做了不少臟事,又帶著淺野淩絆倒了海軍情報部的部長,可以說是海軍的眼中釘,他們無時無刻不想借機發難,想從永仁商會分一杯羹。”
老板兩人點頭。
日本陸海兩軍不合是人儘皆知的事,一個擰螺絲都得不同方向的部隊,想去爭搶永仁商會的所有權十分正常。
“但土肥圓豈能將這塊肥肉拱手讓給日本海軍,為了避免它們從我身上突破,於是就安排我假死脫離海軍的審查,暗中處理永仁商會事宜。”陳國賓繼續說。
“事情緊急,我當時也沒有什麼外部聯係的渠道,隻能耐心等待合適的機會。”
老板神色凝重。
怪不得當初怎麼都查不到消息,合著陳國賓是去幫土肥圓辦私事去了。
這種事肯定不會紙麵留檔,查不到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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