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秦雙寶心裡一緊,本能的想要掙紮。
“你們這分明就是借機報複!”
“放開我,放開我…”
“我哪也不去!”
但在軍統的地盤,哪裡能容得它在此放肆?
看著秦雙寶被拉走的背影,李銘撓撓頭,有些擔憂說:“阿賓,這可不是開玩笑,秦雙寶身份不一樣,它可是正兒八經的中統軍官。”
“況且咱們現在隻是懷疑,手上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啊。”
“這萬一…”
雖有老板背書,但李銘還是很擔心。
畢竟秦雙寶不是普通人,萬一真出了事,老板不可能承擔全部責任,這又是口頭上說的話,真惹出了麻煩,還得自己背黑鍋。
我有十足的把握,這貨絕沒那個萬一,雖然陳國賓肯定秦雙寶就是武士,但卻沒辦法直接對李銘說明。
既然審訊,倒可以用催眠來糊弄,到時候先對秦雙寶上重刑,然後催眠使其交待清楚自己的身份,最後再簽字畫押,事後身份都被揭穿,它再想抵賴也沒任何意義。
想了想,陳國賓冷聲說:“萬一?”
“有什麼萬一?”
“進了咱們軍統局大牢,就沒有萬一這回事!”
“就算那狗日的沒罪,咱們也能扣上一個失職的帽子。”
“周永昌這王八蛋投敵他為什麼不知道?”
“中統內還有個日本人安插的內鬼,身份情報科的科長,又為什麼沒有查清?”
聽著陳國賓連珠炮般的話,李銘沉默不語。
媽的,這家夥,分明沒有受過正兒八經的間諜訓練,為什麼做出這些事的時候如此熟練?
最後,陳國賓又輕飄飄的說道:“再說了,咱們這是查案,你真以為輕聲細語的說話,這家夥就會招了。”
“那狗日的既然是中統的官,那咱們更得讓它好好嘗嘗咱們軍統的刑罰,不死我也得讓它脫一層皮,讓那小狗日的知道,以後誰都能惹,就是不能得罪咱們!”
“……”李銘沉默。
陳國賓不想多浪費時間,處理完秦雙寶的事,還得繼續處理炸藥的問題,隨後也不忘記叮囑李銘,這讓他審訊時先詐一炸那狗日的。
縱使秦雙寶像是過年時難殺的豬,卻還是被生拉硬拽到了審訊室,聽到耳邊時不時傳來的慘叫聲,它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秦雙寶本以為自己能糊弄過去,哪裡能想到,軍統竟然這麼快就懷疑武士就在被關押的這些人之中。
正當他搜腸刮肚,思索如何脫身的時候,忽然就看到門外進來兩道人影。
屋內士兵見狀齊齊挺身敬禮稱長官好。
李銘隨意擺擺手,表示不用在意。
看著被綁在架子上的秦雙寶,走到它身前樂道:“很不好意思會用這種方式見麵,弄得我還挺不好意思。”
“秦雙寶好歹也是咱們中統的人,說到底,那是咱們的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