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禎突然想到了什麼:“這也是她接近我的原因?”
“對。”
沈知秋直接說道:“我敢肯定她一定從你身上拿走了什麼東西!之後才會離開的。”
“什麼東西?”
李懷禎檢查了一下儲物戒指,並沒有什麼東西缺少。
“自然不是這些!不然我們都能直接搶過來!”
沈知秋說道:“這東西我也不清楚,不過肯定很重要。”
眼看他也不知道,李懷禎也是相信了。畢竟被沈知秋、薑青黎、宋柚戲耍過一次,他們也知道不好騙了。
“好吧!”
李懷禎徹底絕望了。
“快去問吧!”
沈知秋誘惑道。
李懷禎心裡想著,就上前問道:“你知道薑青黎在哪?”
“啊!”
時知雨一臉開心,聽到他問的問題卻是一臉霧水:“他不是已經···”
說完,掩麵哭泣。
李懷禎臉色臉色微變,就知道自己又被沈知秋耍了!
可他人去哪了?
“彆哭···”
李懷禎眼見她如此,也是無可奈何。
“沒事,我隻是···很想他。”
時知雨說道。
原來時知雨並不是這的人,在戰亂中,她被薑青黎救起,之後他們變成了兄妹。
在那個溫暖的午後,陽光透過疏疏落落的樹葉,灑在古色古香的小院裡。兄妹倆坐在老槐樹下,哥哥手中拿著一本書,妹妹則依偎在他身邊,專注地聽著他輕聲朗讀。
哥哥的眼睛裡充滿了寵溺,每當妹妹有所疑惑,他總是耐心地解釋,直到她豁然開朗。
妹妹的眼神中則滿是崇拜,她覺得哥哥就像是她的守護神,無所不能。
兄妹倆的感情深厚,從小到大,他們一起玩耍、一起學習、一起成長。在妹妹的心中,哥哥不僅是她的親人,更是她的朋友和榜樣。
而哥哥則把妹妹當作自己生命中最珍貴的寶貝,時刻關心著她的一舉一動。
每當妹妹遇到困難,哥哥總是第一個站出來,用自己的肩膀為她撐起一片天空。在他的保護下,她才逐漸走出戰亂籠罩的童年陰影。
哥哥在外打仗,妹妹便在家中等候,她總是滿心歡喜,期待著哥哥的歸來。
畢竟薑青黎實力擺在那!
每當哥哥回家,兄妹倆總有說不完的話,分享著彼此的喜怒哀樂。
在這個充滿愛的家裡,兄妹情深,如同那老槐樹下的根,深深紮在泥土裡,任歲月流轉,始終不變。
他們的故事,就像一首溫馨的詩,流傳在歲月的長河中,讓人感動不已。
“那簡明月呢?”
李懷禎問道:“他跟薑···你哥哥關係好麼?”
“是不是之前他做過你哥哥的門客?”
“啊!”
時知雨一臉詫異:“他倆壓根沒見過!”
李懷禎:“···”
“薑青黎,你演技真行!”
李懷禎心想:一個沒見過的人,居然把故事講的那麼感動!
甚至你為他寫了首哀悼詞!
原來都是在戲耍他人呀!
“可否陪我走走?”
時知雨聲音很小,生怕被拒絕。
“行。”
李懷禎猶豫片刻,答應了。
明月高掛中天,清風漸漸停息,玉露輕盈,微波不興,漫天星鬥倒映寒水。
“我知道我為什麼···”
他倚靠著,姿態非凡,笑意郎朗。
觸及他投射過來的眼神,時知雨睫羽輕顫,心中一緊,急忙撇開視線,生怕泄露了半點少女心事。
“為什麼?”
李懷禎問道。
“沒事!”
他不忍眼底的愛意一閃而逝,卻又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眸,隻能黯淡無光地看著。
於是也開始轉移話題:“這裡這麼美,不如做首詩詞!”
“也學學許負那文人的韻味如何?”
時知雨開心,隨即念出。
“明月高掛,中天。清風漸漸息,玉露輕盈,微波不興,漫天星鬥映寒水。”
“好詞!”
李懷禎忍不住誇讚。
“其實一直以來都是簡明月教我詩詞。”
說起他,李懷禎也開始懷疑起來,這書生確有幾分古怪,怎麼那麼容易就跳海自儘了?
“簡明月可不就是我!”沈知秋不知什麼時候冒了出來。
“你!”
時知雨詫異:“不可能!模樣不一樣。”
“區區一門易容奇術!”
沈知秋隨機施展,易容成一斯文書生,正是簡明月!
時知雨瞪大眼睛,難以置信。
“果然!”
李懷禎說道:“你多久開始以這幅姿態在人前顯露?”
“就在你來這前一個月!”
沈知秋笑道:“不怪我,都是薑青黎讓我這麼做的。”
“你也知道,我打不過他,隻能乖乖照做。”
也是,談起他,時知雨的悲傷確實少了些,原來時間上太短了。
“李兄,今日如此風光,不如來做首詞?也讓你看看我的詩詞造詣,比起許負也相差無幾!”
沈知秋繼續說道:“小妹已經作詞,接下來我來吧。”
“月下蒹葭,夜有霜。月寒山色共蒼蒼。昨夜星辰,昨夜風。眼前落雨最知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