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自己的血液都要被凍住了，那種深入骨髓的寒意，比任何痛苦都更讓人絕望。
“嗚嗚嗚！”
趙玉真看著李懷禎扭曲的麵容，眼中閃過一絲滿足。
“這隻是開始。”
趙玉真緩緩移動手指，點到李懷禎的膝蓋。
“不！”
李懷禎發出絕望的哀嚎，感覺膝蓋處如同被投入了萬載寒冰，劇痛瞬間傳遍全身，整個人蜷縮起來，冷汗如注，牙齒打顫，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嗚嗚嗚嗚！”
周圍的離恨宮弟子早已嚇得魂飛魄散，連大氣都不敢喘：“這魔頭，到時不會殺的不儘心，把我們也殺了！”
他們看著這個平日裡溫文爾雅、被仙人視為繼承人的趙玉真，想起了之前如惡魔般折磨完一個同門，隻覺得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趙玉真玩弄夠了，似乎覺得李懷禎快凍僵了，才抬起腳，踩在了李懷禎顫抖的肩膀上。
哢嚓！
“記住，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
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如同傳來審判。
“下次，我會讓你體會更‘精彩’的。”
李懷禎癱在地上，身體因為寒冷和恐懼而劇烈顫抖，視線模糊，意識開始渙散。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被一點點抽乾，隻剩下無儘的痛苦和絕望。
他大感不妙，這不僅僅是一場簡單的欺淩，這更像是一個恐怖的預兆……
“而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趙玉真眼底含笑，帶著笑意，輕笑道：“慢慢來，好好享受！”
“為數不多的日子！”
說吧，趙玉真帶著李懷禎，如死狗一般拖著來到仙人聲旁。
“彆做得太過分。”
“我自有分寸。”
李懷禎耳邊聽到這幾句話後，便陷入了昏迷。
冰冷的石室裡，隻有一盞昏黃的油燈搖曳著，將李懷禎佝僂的身影拉得細長。
他的頭發亂糟糟地貼在額前，臉上帶著深深的倦意和一種近乎麻木的蒼白。
幾天前，他還是備受矚目的天才，虐殺一眾離恨宮弟子，仙人懼怕祝卿好，也不敢對他做出過分之舉，如今卻像一條被扔在地上的死狗，徒勞地掙紮，卻隻能等待乾涸。
“嘻嘻嘻！”
門外傳來輕佻的笑聲，像毒蛇吐信般刺入李懷禎的耳中。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一個身影走了進來，是宗門仙人的親傳弟子，趙玉真。
他一身錦衣，麵容俊美，但眼神裡卻閃爍著殘忍的光芒。
“喲，李道友，還在這裡做你的春秋大夢呢？”
趙玉真慢悠悠地踱步進來，雙手抱胸，居高臨下地看著李懷禎：“怎麼，這幾天的‘招待’還不夠儘興？”
李懷禎抬起頭，眼神空洞，沒有一絲生氣：“不怕祝卿好殺了你們？”
“哈哈！”
趙玉真笑道：“你叫他來啊！”
“求你……放了我吧。”
李懷禎的聲音沙啞，開始求饒，他也知道對方不會放過他。
趙玉真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前仰後合：“放了你？李懷禎，你真是天真得可愛。你以為你還有利用價值嗎？不過是個六品修為，被仙人隨手扔給我當作玩物的可憐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