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麵前,死去的是那個曾經同門的弟弟——青玄。
此刻,趙玉真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隻有一種近乎偏執的、冰冷的神色。
他手中握著一把鋒利的、泛著寒光的劍刃,刀刃上還沾著暗紅的血跡和碎肉。
“為什麼……為什麼是我……”
青葉用微弱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呢喃,淚水混合著血水滑落。
趙玉真沒有說話,隻是緩緩地蹲下身,身體微微前傾,帶著一種專注。
他的目光死死鎖住青葉裸露在外、因失血而顯得更加蒼白的皮膚。
“因為你背叛了離恨宮。”
趙玉真終於開口,聲音低沉而沙啞,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因為你偷走了屬於我的快樂,因為你……該死。”
他伸出手指,冰涼地觸碰了一下青葉胸膛上那道猙獰的傷口邊緣,他猛地一顫,發出一聲壓抑的痛哼。
“嘶嘶嘶!”
趙玉真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他沒有直接下刀,而是用刀尖極其緩慢地、一點一點地劃開青葉胸口的皮膚。
那刀鋒極薄,幾乎感覺不到切割的阻力,但那細密的、如同螞蟻啃噬般的疼痛感,卻順著神經瘋狂地蔓延到青葉的四肢百骸。
“嘶啦——”
一聲輕響,伴隨著更劇烈的痛楚,一小片帶著血肉的皮被完整地割了下來。
趙玉真沒有立刻丟掉,而是用手指捏起那片溫熱的皮肉,湊到鼻子前,用力嗅了嗅,塞進了李懷禎嘴裡,眼神中閃過一絲滿足的光芒。
“哈哈!”
青葉慘叫著,拚命想躲開,但身體虛弱得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趙玉真再次將刀尖抵在自己的皮膚上,這一次,目標是他的腹部。
趙玉真的動作更加緩慢而細致。
刺啦!
他一刀一刀地割下,不深不淺,確保每一次都能完整地剝下帶血的皮肉,而不會傷及到致命的內臟。
那片片皮肉被趙玉真隨意地丟棄在李懷禎身邊,很快就在地上堆起一小堆,在月光下泛著濕漉漉的、令人作嘔的紅。
“這是做什麼?”
李懷禎心底湧起一抹快感,帶有幾分感激。
每一次切割,都伴隨著青葉一聲比一聲更淒厲的慘叫,那叫聲裡充滿了絕望、痛苦和難以置信。
“為什麼這麼對我!我是聽你的采取折磨的!”
青葉的意識在飛速模糊,但身體的痛楚卻異常清晰,每一寸被割開的皮膚都在灼燒。
“啊!”
李懷禎沉浸在這種緩慢的、極致的折磨中,他的眼神空洞而狂熱,仿佛不是一個旁觀者。
李懷禎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但趙玉真手上的動作卻異常穩定。
“你看,你流的血,多紅啊……”
趙玉真喃喃自語,聲音帶著一種病態的陶醉:“就像……就像我當年最愛的那朵血蓮……”
他開始割向青葉的胳膊,刀鋒劃過肌肉,帶起更多的血珠。
青葉的意識已經快要到極限,眼前陣陣發黑,但他還能感覺到那冰冷的刀鋒,還能聽到自己皮肉被剝離的聲音。
嘀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