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沒有一絲反感嗎？”
李懷禎情緒再次激動，道：“不是的，不是的！”
“如果我做出出格舉動，我就被被我的父母拉走，麵對我不想麵對的人，這可比這點麻煩難受多了！”
“嗬嗬！”
紫玉眼底閃過一抹失望，道：“你這樣活著不累嗎？”
“既然活著如此難堪，為什麼不去死？”
“去死？”
李懷禎麻木的眼眸閃過一絲衝動，他怕死嗎？
“我怕死嗎？顯然不怕。”
“是啊，既然或者這麼難受，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去難堪一輩子？”
李懷禎眼眸閃動，他的心早已經死了。
“哦？”
“你怎麼態度轉變這麼大？不想活了？”
紫玉戲謔地笑道：“看來，比起心上的愉悅，我對你來說，也是可有可無啊？”
“不是這樣的？”
李懷禎望著眼前的紫玉，心底發酸，輕聲道：“我隻是很想你，我怕這是一場夢。”
“如今，夢該醒了。”
“夢？”
“你認為上玄大陸是一場夢？”紫玉反問，“我算看出來了，你根本就不愛我，你隻是沒耐心了。”
“可以這麼說。”
李懷禎眼底閃過一抹失意，道：“也許，我這樣的人，根本不配有人愛，這一切都是我的幻想。”
“謝謝你。”
“至少讓我，感受到，最愉悅的時刻。”
“不論這一切是否是夢，我都一直會記住你。”
“彆為你的冷漠找借口了，你根本不愛任何人！”
“從始至終，你根本沒愛過任何人，你不愛紫玉，也不愛齊瀟，你根本就沒有愛，從始至終，你根本就不在乎任何人，你的相貌，吸引的人還少嗎？”
“哪怕為了見到紫玉，見到齊瀟，受一點苦，你都不願意。”
紫玉眼底閃過一抹失望之色：“你根本就沒有愛，你愛的隻有你那心上的愉悅，為了你那心上的愉悅，你杜撰了一個紫玉。”
“你認為齊瀟，配不上你。”
“你認為齊瀟，隻屬於你一個人，當你得知她為你離婚了，你卻拒絕了她。”
“你不愛她了，她在你心中一丁點浪花都沒有，你這段時間從未想過齊瀟有多麼難受。”
李懷禎收斂住了眼底溫柔的光芒，想說什麼，卻發現自己無法反駁。
“為什麼不愛了，你覺得齊瀟能看上那個相貌一般甚至在你看來有些反感的家夥，與你政見不和，你無法想象，她是怎麼看得上對方的，隻是因為那一份薪水還算不錯的工作？”
紫玉眼眸微微側著，再次說道：“你認為，你不她，心中的大道衝突了，想法不合，你隻想找一個與你想法一般，順你心的女子。”
“可以有她自身的大道，隻要想法與你不衝突，你不反感即可，可是在這個世界，哪有這種人？”
“你愛的隻是你自己而已！”
“你想起齊瀟，也是想起了她為你打扮，眼底含笑望著你，不顧學生詫異的目光，儘管這會給她的工作帶來困擾。”
“你認為這很難得，不過也就僅此而已，你這才心底有了她，可你真的愛她？當你發現她有一丁點不順你心，你想不通她為什麼能看得上那樣一個令你反感的人，你便猶豫了。”
“你不甘心，你從未高看過任何人一眼，你心中隻有那虛擬的世界，隻有那虛擬的紫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