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
張律師帶回了結果:
“總裁,我們去了阮小姐所在的中學拿到了她以前的筆跡,跟那封信上的完全不一樣。
目前可以直接確定阮小姐不是當年那個給你寫信的女孩。”
顧沉的臉色瞬間陰鷙,瞳孔裡的火焰像是隨時要把人燃燒殆儘一般。
“這該死的賤人,她從一開始就騙了我。”
張律師繼續道:
“這幾天,我們的人一直在暗中監視阮小姐,我們還發現,她把您之前送給她的名貴珠寶都變賣了,似乎在做跑路的準備。”
顧沉當年送阮棠的彆墅和車都在公司的名下,阮棠隻有使用權,根本帶不走。
但是那些珠寶和轉賬的錢,顧沉拿不走,已經被阮棠轉移處理掉了。
顧沉已經看清了阮棠,對她再也沒有了包容,隻有滿腔的恨意:
“你讓律師團寫起訴書,把這幾年我給阮棠的珠寶和轉賬的錢,全部拿回來。”
“是的,總裁,我現在就去辦。”
顧沉原本隻打算把阮棠直接趕走。
但是今天聽到了她居然是冒充的,而且還在轉移資產。
更加讓顧沉容不下她。
他原本是不想再見阮棠了,但是想到自己受了她那麼多的欺騙,還因此失去了自己最愛的夏薇。
這讓顧沉實在難以忍受。
於是,開著車又來到了彆墅區。
此刻,阮棠正在屋子裡盤算自己還有多少錢。
她敏銳地覺察到,很快顧沉就要把她從這個家裡趕走了。
阮棠不得不為自己早做打算。
看到顧沉走進彆墅。
她連忙站起來迎接:
“阿沉,你來了?我跟你說,之前的事都是誤會……”
阮棠還想狡辯,卻被顧沉當場嗬斥住:
“閉嘴,我不想再聽你說一個字。”
說著,顧沉就把筆記鑒定書,摔在了阮棠的臉上。
阮棠慌忙撿起一看,看到自己在中學時候和字跡被拿出來和那封信做了對比,證實了她不是當年寫信給顧沉的人。
阮棠瞬間癱軟在地。
她原以為隻要自己還有這封信做籌碼,顧沉就不會對她太絕情。
然而,沒想到顧沉竟然查到了真相。
她隻能不斷地哀求:
“阿沉,你原諒我好不好啊,我隻是因為太愛你了,所以才會冒充當年寫信的那個人。
求求你,原諒我吧,雖然寫信的人不是我,但是我真真實實地和你談了這麼多年戀愛呀。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之間總歸是有些真情的吧?”
事到如今,阮棠隻能祈求顧沉能念著以前的舊情,饒恕她。
然而,她卻忘記了,顧沉本身就是一個不念舊情的人。
夏薇在顧沉身邊這麼多年,把全部的真心都給了他,可是顧沉壓根就沒有在意。
現在對待阮棠也是一樣的。
顧沉毫不留情地甩開了阮棠的手:
“你個賤人,冒充寫信的人,欺騙我的感情,在我和夏薇之間挑撥離間,害了我和夏薇的孩子,我饒不了你。
現在你就從這個家裡滾出去,以後都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
話音剛落。
管家和傭人就衝上前來,一把拽住阮棠,把她往門外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