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目光冷冽,正要說話,卻察覺到長輩席投來的目光。
他微微一頓,隨即露出一絲淡然的笑容。是啊,自己可是十大劍宗年輕一輩的第一天才,玄劍宗的聖子,堂堂築基修士。若是跟一個沒有修為的凡人爭論,豈不是太失身份了?
更何況,這楚軒現在是南州商會的人。為了一個小小的凡人,得罪南州商會,實在不值得。
&34;嗬,&34;葉青端起酒杯,神色倨傲,&34;我葉青好歹也是玄劍宗聖子,怎會跟一個凡人計較?你且坐下吧。&34;
這番話看似大度,實則更顯輕蔑。在他眼中,楚軒連一個值得他動怒的對象都算不上。
&34;多謝葉師兄體諒,&34;楚軒微微一笑,&34;不過這席間已經沒什麼胃口了,我還是告退為好。&34;
說完,他轉身便走,絲毫不給葉青挽留的機會。這般舉動,反倒顯得葉青那番話有些虛偽做作。
葉青臉色一沉,但終究沒有發作。他知道,此刻若是阻攔,反倒顯得自己心胸狹窄。
&34;狂妄的東西,&34;葉青在心中冷笑,&34;早晚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34;
其他人看著楚軒離去的背影,心中都有些驚訝。這個看似平凡的廢物,不僅身手不凡,這份膽魄與氣度,也著實令人意外。
宴會廳內觥籌交錯,長輩們還在推杯換盞。楚軒獨自來到院落中,抬頭望著滿天繁星。
玄州的夜空格外清澈,星辰如同碎鑽般閃爍。這讓他想起了當年在劍池打雜時,也常常這樣仰望星空,思索自己的未來。
那時的他,還隻是一個人人嘲笑的廢物雜役。而如今......
&34;呦,這不是楚長老麼?&34;一個譏諷的聲音突然響起。
楚軒轉身,隻見林修不知何時來到了院中。這位玄劍宗的天才弟子,顯然還在為剛才的失態耿耿於懷。
&34;怎麼,堂堂南州商會的客卿長老,就這麼待不下去了?&34;林修冷笑道,&34;也是,一個沒有靈根的廢物,又怎配與那些天才同席?&34;
&34;還是說,&34;他繼續嘲諷,&34;剛才那點小把戲用完了,所以隻能躲在這裡?&34;
楚軒沒有說話,隻是平靜地看著對方。這種無視的態度,反而讓林修更加惱火。
&34;裝什麼高深莫測?&34;林修冷哼道,&34;不過是個靠關係混進來的廢物罷了。若不是看在南州商會的麵子上,你以為你有資格踏進這個大門?&34;
&34;說起來,&34;林修眼中閃過一絲輕蔑,&34;你在劍池的時候,不是有個未婚妻叫白曉凝麼?&34;
楚軒眼神微冷。
&34;可惜啊,&34;林修故意拖長了語調,&34;沈尋死後,她就跟了我。你說這是不是很諷刺?&34;
&34;畢竟誰願意嫁給一個廢物呢?&34;林修得意地笑道,&34;現在她可是我的侍妾,倒是過得不錯。&34;
&34;與我何乾?&34;楚軒淡淡道。
&34;嗬,裝什麼清高?&34;林修冷笑,&34;當初在劍池的時候,你可是對她言聽計從,任勞任怨。怎麼,現在知道她成了我的人,就裝作不在意了?&34;
&34;你以為你現在是南州商會的客卿長老,就能洗掉你廢物的身份了?&34;林修繼續譏諷,&34;說到底,你還是那個人人可欺的雜役。就連自己的未婚妻,都被彆人搶走了。&34;
&34;可笑的是,你連個屁都不敢放。也是,就你這種廢物,連修為都沒有,拿什麼跟我鬥?&34;
&34;怎麼,不說話了?&34;林修步步緊逼,&34;是不是想起當初在劍池時,白曉凝是怎麼羞辱你的?她可是說過,跟你這種廢物訂下婚約,是她這輩子最大的恥辱。&34;
楚軒依舊沉默,但眼中已經閃過一絲殺意。
&34;你知道她現在最喜歡說什麼嗎?&34;林修繼續道,&34;她說,能伺候我這樣的天才,才是她的榮幸。你說可笑不可笑?&34;
&34;怎麼?生氣了?&34;林修看到楚軒的反應,更加得意,&34;一個廢物,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有什麼臉麵活在世上?&34;
&34;你說你說,你說你現在混了個南州商會的客卿長老,就以為自己能翻身了?&34;林修繼續嘲諷,&34;可笑,就算你有再大的靠山,也改變不了你是個廢物的事實。&34;
&34;白曉凝現在可是我的人,每天晚上......&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