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陣之誌,有死無生。
萌生死意的人,出手便不會再有任何保留,都特麼快死了,還管什麼後果?
在虎派眾人見看眼前的兩個殘兵敗將,也根本沒把二人放在眼中,雙方沉默之間,就有數人衝出陣營向二人砍去。
李允真雙手各持一把砍刀,呼吸微沉,目光鎖定前方三人。
她右腳後撤半步,重心下沉,雙刀在胸前交叉,刀鋒閃爍著寒光。
第一個衝上來的壯漢揮舞著棒球棍直奔她麵門而來,李允真不退反進,身體猛然前傾,腰肢發力,右手砍刀如閃電般上挑,精準地劃過對方的喉嚨。
刀刃切開皮肉的觸感從手腕傳來,她順勢旋轉身體,左手刀鋒橫掃,在第二名敵人剛剛舉起武器的瞬間,利刃已經切入其頸動脈。
溫熱的鮮血噴射而出,她矮身躲過血霧,雙腿發力,猛地躍向第三人。對方驚慌失措,倉促舉刀格擋,卻被李允真雙刀交錯如剪,一刀斜劈鎖骨,一刀直插咽喉。
鋼刃撕開肌肉組織的聲音清晰可聞,血液從斷裂的大動脈中噴湧而出,灑在李允真陰冷的臉上,映襯著她冰冷的眼神。
下一個敵人揮舞著棒球棍猛衝過來,李允真冷靜觀察著他的動作,在棍子即將落下的一瞬間,身體微微側開。棒球棍擦著她的耳際呼嘯而過,帶起幾縷黑發。她右手的砍刀閃電般刺入對方腹部,左手刀刃劃過對方手腕,逼得他鬆開棒球棍,隨後一腳把那人踹倒在地,一刀插入對方眼球。
李允真不斷與對方的人廝殺在一起,雙刀砍在迎麵襲來的棒球棍上,金屬與金屬碰撞發出刺耳的聲響,震得她手臂發麻,虎口開裂。
鮮血順著刀柄流下,使得武器更加滑膩難握。
她沒有絲毫退縮,反而更加凶狠地向前衝去。
一個大漢揮舞著球棍衝來,李允真低身躲過,一刀插入對方脖子。
刀刃穿透猴管時的阻力讓她咬緊牙關用力一擰,鮮血噴湧而出,灑在她的衣襟上。
對方倒下的刹那,她迅速撿起地上的棒球棍,繼續與敵人廝殺。
&34;殺了她!&34;人群中有人怒吼,又是幾名壯漢同時湧上。
李允真手持棒球棍,鈍器在她手中來回旋轉,與敵人的武器不斷碰撞在一起。
野蠻式的衝擊震得她的手腕逐漸發腫,陣痛沿著神經傳遍全身,卻反而刺激得她打法越發凶狠。
一名敵人的砍刀從側麵劈來,與她手中棒球棍碰撞後順勢下滑,險些削掉她的手指。
電光火石間,她握住棒球棍的手猛地把棍子往後一帶,然後立即鬆手。
棒球棍在空中旋轉360度向後方飛去,李允真身體順著旋轉的方向退去,在棒球棍完成一周旋轉的精準時刻,她再次抓住棍身,右腳蹬地的同時身體也順著旋轉方向猛地借勢旋轉一周。
整個動作行雲流水,絲毫不見拖遝。
力量在旋轉中積蓄到極致,她右手握住棍子猛地砸向對方的頭顱。
&34;哢嚓!&34;
骨裂的聲音清晰可聞。狂暴的力量直接砸進了對方頭骨,棒球棍深深嵌入其中,無法拔出。
被擊中者的頭顱呈現出不正常的凹陷,上半邊腦袋已經被球棍所代替,眼球掉落在地上,口鼻噴血。
粘稠的灰白色n漿混合著鮮血從破碎的顱骨中緩緩流出,在地上彙成一灘惡心的混合物。
這一幕惡心壞了所有人。
有些承受能力沒那麼強的在虎派成員,甚至當場嘔吐出來,空氣中彌漫著血腥與酸臭的混合氣味。
但李允真麵不改色,她已經超越了恐懼,甚至超越了人性的束縛。
她單手砸斷了一個衝上來敵人的脖子,動作乾淨利落得如同敲斷一根枯枝。
眼看已經在李允真手下喪命了十幾人,現場一片狼藉。
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屍體,有的頭顱破碎,有的肢體扭曲,有的腹部被刺穿,腸子流了一地,蠕動著如同活物。
在虎派眾人看著這個瘋狗一樣的女人,內心升起一種近乎敬畏的恐懼。
光頭也被這婆娘的凶勁嚇到了。
&34;哪來的變態?&34;他咒罵一聲,卻不敢輕易上前。
看眼前一時半會拿不下李允真,光頭直接改變策略。
他可沒忘了他是來乾嘛的,指揮身邊幾個壯漢道:&34;西八,拖住這瘋婆娘,其他人——給我弄死丁青!&34;
一群人前赴後繼地拖住李允真,剩下的人直接向靠在牆角的丁青衝去。
丁青臉色蒼白,胸口和腹部的傷口滲出大片血跡,幾乎無法站立。
他努力想要躲避,卻被一腳踹翻在地,痛苦地蜷縮起來。
李允真見狀,隻能衝向丁青方向。
一個敵人揮刀砍向她的背部,刀鋒劃開她的外套,在背後留下一絲血痕。
李允真邊打邊往後退,不斷調整位置,縮小活動範圍護住丁青。
她左手緊握砍刀,右手棒球棍橫掃,將靠近的敵人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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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招招直取要害。
一名敵人頭骨被擊碎,另一人被砍刀劃開喉嚨,還有人的手筋被挑斷,手指像破布娃娃般垂下。
活動範圍壓縮,代表她同時麵對的棍棒會越來越多。
敵人們調整戰術,三四個人同時從不同方向進攻,逼得李允真疲於應付。
棒球棍的碰撞聲、砍刀入肉的悶響、受傷者的慘叫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曲恐怖的死亡交響。
她握刀的手因大量出血變得滑膩,幾次差點脫手。一根棒球棍從側麵擊中她的肋部,她感到一陣劇痛。
又一根棍子砸向她的膝蓋,她勉強躲過,但動作已經變得遲緩。她右臂擋下一記重擊,手臂骨頭發出不詳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