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極好了,你給我,一會我去登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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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笑了笑,卻比哭還難看,她趕緊接過靈藥塞入袖中。
花神廳的主燈徹底亮起時,廳中眾人已各就各位,空氣也隨之一沉。
高台之上,三香主·杜荀站上玉階,未多寒暄,隻吐出一句:
“花神局,三局三層。”
這一句沒什麼花哨,但全場立刻安靜。
香主名杜荀,是醉香樓十三香主之一,在香樓中聲望甚高,人稱“規矩眼”,因為他說出的話——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得照做。
“今夜之局,入席者九十九,能勝者隻有一”杜荀聲音不大,
他左手一轉,指向高空。
花燈中心的燈心陡然張開,九瓣花瓣向外舒展,九道不同顏色的光暈緩緩浮現。
“第一層,明局。”
他說著,一道道字光浮在九色光暈上方:
天、地、人、色、言、策、賭、命、邪。
“這九類簽題,每人入席前抽得一枚。”
“每題十分製,不足六分者,當輪淘汰,立即退場,簽牌作廢。”
“每題由十三香主評審及花神會聘請九位清譽大儒暗評,十分製。六分以上,算過。”
他說得很簡潔,邏輯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
落落輕輕靠近蘇長安耳邊,道:“彆看他講得平,花神局裡第一輪淘汰的,達八成。”
蘇長安點點頭,沒作聲,手指輕敲香案。
廳中有少年低聲:“明答暗評分,十三香主會不會偏允,怎麼算得公允?”
杜荀聽見,直接回聲:
“答題者要有豁達風采、智慧與膽識,若尚且擔心輸贏取決於他人一票——那你根本不該入這場局。”
“第二層,暗局。”
杜荀右袖一甩,數枚細長玉簽從袖中飛出,隱入高空,消失在花燈深處。
“有九人,另抽暗簽。”
“這九簽不公布,誰抽到誰心裡清楚。三輪之內,若答題且得高分,記分翻倍。”
“若三輪不答,我將強揭其簽,設定死題,必須作答。答不過,直接踢出局,三年不得入花神會任何博局。”
廳下不少人神色變了——花神會一向不認情麵,但“強揭”與“三年禁入”的硬規矩,在近幾年的花局裡確實少見。
蘇長安不動聲色:“強製答題,強製封殺……。”
落落掩嘴一笑:“花神會不是光賭,也是選人。”
杜荀卻已翻過折扇,語調轉入下一段。
“第三層——局外局。”
“你們在博座答題,外圈的觀宴樓上,也在同步下注。”他輕輕一頓,語氣平靜,“下注內容不限,可以押某個編號過一輪、兩輪、三輪,甚至押他能否奪魁。”
“賠率已開。過一輪,一賠一;連過兩輪,一賠五;若能堅持三輪,一賠十;至於花神玉印,最高賠率……一賠七十。”
話音未落,蘇長安已側耳,神識輕輕探出,果然捕捉到觀樓後方傳來低沉的喧嘩聲——
那是一種“壓抑卻急切”的聲音,是賭徒的喧嘩,也是權貴之間在搶籌碼。
賭注台前,已經有人抬來了裝滿靈石的大木箱;也有商會客人將妖晶連同簇生靈草封入玉盒,由隨侍去下注;還有修道者,直接搬來了稀有器物、煉器圖譜,乃至藥爐、古卷,層層疊疊地壓在賭台下。
靈石光芒彙聚,寶光映麵,整座花神廳在這一刻亮得刺眼。
落落在蘇長安身旁低聲說了一句:“這些……全是今晚場內每一個人的賭注本金。”
“誰押得重,誰押得輕,全擺在那張台子上。
蘇長安指尖敲了敲扇骨,唇角含笑不語。
——這是看不見的戰場,賭的是人心的預判與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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