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彩璿推門進來自己的房間後就直奔梳妝台,不能算急,但總歸是比平常的行動會稍快一些。
“有了這個,他應該會好的快一點兒。”
找到了最顯眼位置的三個藍色花紋的小藥瓶後,她簡短的思考了一下,接著便雙手拿好它們,轉身要回大廳。
不過也就是這時,她正好看見了向問天抱著那一大堆的東西,也跟著她走了進來。
“籲,外麵的風好像越來越大了,看來今天晚上可能會下雨啊。”
向問天把那些東西放在地上後,意有所指的自語道。
“你、你怎麼進來了?”
“你不是說這裡有什麼藥膏嗎?我想了想,還是塗一下比較好。”
“那你應該在大廳裡等著啊,我馬上就會過去的。”
“你怎麼囉囉嗦嗦的,那現在這不正好嗎?”
“這是我的私人房間,你不能隨隨便便就進來。”
“這居然是一個房間?我還以為是劍塚呢。”
向問天大大咧咧的環視著周圍,嘴裡還忍不住的吐槽道。
“喂,我說你這個人也太奇怪了吧,明明看起來是一個秀色可餐的姑娘嘛,為什麼偏偏要整出這麼泯滅人性的居所?”
宇文彩璿有些無語,她不知道對向問天這樣的話術應該怎麼回應,隻能呆呆的看著他在自己的房間裡東瞅瞅,西看看,南戳戳,北踢踢。
“哎喲。”
忽然,向問天好像是被一個不起眼的劍尖刺到了手指,不過幸好,並無大礙。
“這藥膏你還塗不塗了?”
“哦,對了,塗,當然塗啊,我不就是為了這個跟過來的嘛。”說著向問天就一邊恍然大悟似的,一邊則開始寬衣解帶。
“混蛋,你乾什麼?”而當彩璿看到向問天的舉動後,她卻有一些慌了。
“塗藥啊,怎麼了?”向問天反倒是一臉迷惑的表情,“不脫衣服怎麼塗藥,再說了,這件衣服也已經壞的不能再穿了,要不我乾嘛還在你們的藏衣閣找衣服。”
向問天一邊脫下了壞掉的衣服,一邊露出了接近於小麥色的上半身,有型但並不誇張,關鍵是肉眼可見的有力量。
“我其實還挺喜歡這件青藍長袍的,不過現在沒辦法,隻能選取那件羊毛色的長袍了。”
看著此時的向問天,宇文彩璿真是一愣一愣,她仿佛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怎麼辦了。
“你傻站著乾嘛?還不過來幫忙?”
“啊?哦……嗯?”宇文彩璿本來還沒反應過來,就那麼下意識的順從著,不過隨後她就反應過來了,“要我幫忙?”
“大小姐,我的傷在背後啊,自己一個人怎麼塗?”
看著向問天,宇文彩璿忽然想起了他剛剛說過的那句話,也就是不用管它。
“難道這就是不用管它的原因嗎?因為自己一個人做不到?”宇文彩璿在低語,恍惚間她好像看見了他一直以來獨來獨往的樣子。
注意到此時的向問天一副毛手毛腳的好像在尋找著什麼東西,宇文彩璿有了一些小心思。
“喲,沒想到這裡居然還有床呢?”
隻聽話音剛落,向問天不僅快速走了過去,而且還直接躍起並趴在了床上。
“你!”
“哎呦,疼、疼、好疼啊。”
看到向問天如此的無禮宇文彩璿當時就急了,然而還沒等她開始教訓他呢,誰知對方自己卻咋咋呼呼的跳了起來。
“該死的,該死的,你這個笨女人你為什麼在床上藏了這麼多的劍,你想害死人呐你?”
“哼,活該,誰讓你自己先不守規矩的。”
“我背上塗藥不趴著行嗎?”向問天簡直是欲哭無淚,“你見過挺直腰杆給後背上藥的嗎?哎呦,這疼死我了。”
“像你這麼無禮的家夥,疼死你才好呢,幸虧我……”
忽然,宇文彩璿的聲音戛然而止,並且也瞬間背過了身去,眼神有些慌亂,呼吸有些不穩。
“啊籲,真是嚇死我了,還好虛驚一場啊,沒事沒事,東西還在,看樣子也沒啥大事兒,好像還挺生龍活虎的。”
而聽到向問天一副有驚無險大大咧咧的聲音,背過身去的宇文彩璿卻悄然無覺的,耳朵根都好像紅的發起了燙。
“不過,咦,這……”
“混蛋,你太過分了,你再這麼、這麼……我真的要教訓你了。”
看到向問天不僅沒收斂,而且好像還意猶未儘的樣子,宇文彩璿再也受不了了。
“哦、哦,抱歉,抱歉,我剛剛擔心它有些顧此失彼了,抱歉抱歉,我馬上就收拾好。”
雖然向問天的語氣聽起來還是蠻真誠可信的,但是宇文彩璿還是一副又氣又羞的樣子。
“哈哈哈,你看今天這事兒鬨的,真是令人啼笑皆非,尷尬至極,尷尬至極啊,哈哈哈……”向問天灑脫爽朗的大笑道,“咦,你還不轉過來嗎?我都收拾好了,你現在就算想看也看不著了,放心吧。”
“混蛋,你要是下次再敢這樣,我非替你斬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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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彩璿一邊氣鼓鼓的威脅道,一邊緩緩的轉過了身子,雖然紅暈褪去了,但臉色還是有些不自然。
“哈哈,這你就放心吧,就你這樣的大龍見了也得變小蛇,所以以後隻要你沒有什麼奇怪的想法和舉動,你再也不可能看見它了。”
向問天瀟灑無拘的大笑道,似乎這個世界上並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讓他束手束腳,不敢言行。
可是反觀宇文彩璿,她現在已經氣的黑目低頭,臉色鐵青,咬牙切齒,渾身顫抖,甚至周圍都已經開始了百劍齊鳴。
“這……”
向問天注意到了對方和周圍的變化,臉色頓時有些皮笑肉不笑,宇文彩璿的本事他還是略微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