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開玩笑而已,不至於這麼的兵戎相見,大動乾戈吧?”
沒反應,宇文彩璿完全沒反應,她的氣勢還在上升,劍鳴也開始嘶吼作響。
“喂快看,你的傷好像沒事了,最起碼也恢複了一兩層的實力吧,而且你的劍氣好像也越發凝練了。”
向問天突然的靈機一動,宇文彩璿果然恢複到了平常的狀態,而且也在認真查看著自己的情況。
“怎麼樣,我沒騙你吧,你現在不僅傷好多了,而且功力也更加精進,恭喜恭喜啊。”
當得知自己的情況的確好了很多之後,宇文彩璿也是一邊驚訝於對方神功的助力,一邊暗歎雪蛛絲衣的神效,同時她對向問天仍然耿耿於懷。
“你這混蛋太口無遮攔了。”
“是是是,我的確有些放肆無禮了,不過大小姐你也稍微體諒一下吧,畢竟我這鄉野之人沒見過啥大世麵,而且又常年獨自一人,再加上你……”
向問天這裡停頓了一下,他似乎在思考措辭,而宇文彩璿則是瞪大了眼睛,稍微前傾了身子,仿佛有些期待的看著他。
“消消氣吧,彆生氣了,我還得指望你給我塗藥膏呢,好嗎?”
“你給我記住,沒有下次了。”
宇文彩璿這下也歎了一口氣,並放鬆了緊繃的身體,她現在對於向問天這個人還真是沒有什麼辦法,慢慢的走近他,塗藥吧,宇文彩璿這麼想著。
至此,鬨劇也終於是可以告一段落。
再看房間外麵
此時真可謂是狂風大作,飛沙走石,呼嘯而過,魔音灌耳,不僅有種要把地皮掀翻過來的氣勢,而且就連天上的月亮也似乎都被硬生生的嚇退了回去。
這天……是要大變了嗎?
“哎呦,哎呦,疼,疼,疼啊!”
向問天趴在床上止不住的哀嚎道,這樣的慘叫聲就跟上刑似的。
“你這個笨蛋,我說了多少次了,疼,疼,疼啊,你就不能輕點嘛,你這爪子也太狠了,我後背現在真是血呼啦啦的疼,感覺還不如不上藥呢。”
向問天這邊又開始了口不擇言,而宇文彩璿則是紅暈表情極速消退,取而代之的卻是心虛氣急和鐵青黑臉。
“你差不多行了啊,本小姐可是第一次給人上藥,你就偷著樂吧,再說了良藥苦口,你這後背上的傷現在不是正肉眼可見的在恢複嗎?”
這倒是真的,向問天後背上的傷口的確在肉眼可見的愈合著。
“哼,我還偷著樂,我都快哭死了都,那這也太疼了,你是不是在公報私仇?”
“是又怎麼樣?你欺辱了我這麼多次,我現在隻是收取點利息而已,還有,我自己給自己塗藥的時候都不會像你這樣,你還是不是個男子漢啊?”
“是不是你還不清楚嗎?你不剛剛才看見……”
“哎呦,疼、疼。”
“謹言慎行,你現在可是在我手下,你要還是這樣,我就……”
“彆彆彆,我服了,我服了還不行嗎?”
看著麵朝下的向問天如此狼狽,宇文彩璿忍不住的笑了,這下是真的笑了。
“你心裡變態啊,這個時候還能笑得出來?”
“你說什麼?大點聲?”
“沒、沒,沒說什麼。”
大約一盞茶的功夫後,這裡終於安靜了下來。
向問天繼續趴在床上,好像是睡著了,還是暈了過去?
宇文彩璿則是收拾好了之後,靜靜坐在了梳妝台前麵對著向問天,也不知道在心裡想著什麼。
“你今後打算怎麼辦?”向問天說話了,艱難的扭過來頭看向了宇文彩璿。
“不知道啊,”宇文彩璿的語氣有些惆悵,“最起碼,我覺得自己目前得在這裡等雲師兄們回來。”
“在這裡嗎?”向問天意有所指的自語道,“但願吧。”
“你什麼意思?”宇文彩璿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沒什麼,希望一切順利吧。”
突然,大風蠻橫無理的就吹開了門!
一瞬間,屋子裡就像強行湧入了多名凶神惡煞的不速之客一樣。
“哎呀,今天晚上的風怎麼這麼大?”
宇文彩璿一邊抵抗著大風,她似乎都被吹的睜不開眼睛了,一邊則是慢慢的迎風而去,掙紮著關上了門。
不過就在她關門之前,向問天恍惚間好像看到了外麵的畫麵,那是一個多方勢力正在往這裡快馬加鞭的畫麵。
狂風大作,電閃雷鳴!
此時的樹林裡不僅葉嘶木吼,沙逃土跑,而且這裡現在還真的莫名多了好幾方的人馬,至少三方,都是夜行者打扮,而且還處於不同的方位。
他們分彆是三人、五人,和兩人。
隻見三人是一身的霸道氣息,男子強壯的身軀和氣勢,後背、腰間和左手握著的都是狂野大刀;
五人的則是一身的潮氣和屍氣,很明顯了,屍心族的人;
而兩個人的,則是一男一女站立在最高樹的枝丫上,他們都蒙著下半臉。
女的是長發飄飄,隨風搖曳,顏色就像是十分的白裡加入了三分的黑,而且她的長發裡還留了一根,僅有的一根很長很長的辮子,身材很好,既有明顯的女性特征,也有肉眼可見的暗藏力量。
而男的則是頭頂豎著發髻的中長黑發,兩邊眉梢上還有些許發簾,眼睛非常清冷,肩膀很寬厚,胸肌很發達,身材很健碩,氣質很硬朗,整個人就像一塊兒鋼鐵一樣。
伴隨著僅剩的點點月光,兩人默默的看著驚虹劍莊的方向,眼神是幽冥一般的孤寂。
也不知道這邊幾人曉不曉得對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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