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篝火旁。
金兵的哀嚎聲,乾軍將士的肅然之聲,一同存在。
葉凡看著那篝火架上尚有人形的屍體,神情顯得肅然。
扭頭看向倒地哀嚎的金兵時,肅然的神情轉變成了肅殺。
葉凡知道人性的醜惡,但如今看到這副畫麵,終究還是控製不了心中的怒意。
此時此刻,所有人都看著葉凡,火光的照亮下,似乎都從葉凡平靜嚴肅的臉上看到了憤怒。
因為他們,也同樣憤怒。
“今夜的行動到此結束,接下來,將沒死的女真人,烤了,慢慢烤,彆燒,因為朕不想讓他們死得太快。”葉凡眼神冰冷,語氣也是冰冷,“還有,一個一個烤,朕想看看他們怎麼看待燒烤人肉這件事。”
“末將領命。”粗漢馬德拱手應下。
如今的馬德,已經是乾軍偵察營的一個將領。
沒多久,沒有當場死去的十幾名金兵被聚攏到了一起。
此時的他們,已然沒了什麼反抗的能力,如同一群待宰的羔羊。
有些迷茫,有些恐懼。
因為他們不知道,周圍的乾軍究竟要乾什麼。
他們這行人並聽不懂漢語,或者說唯一聽得懂漢語的女真通事已經死在了乾軍突火槍下,所以葉凡方才下的命令,他們全然不知。
但他們知道一件事,就是這些乾軍似乎很在意篝火架上的兩腳羊。
關鍵是那個唯一沒有穿著黑色甲胄的年輕人很在意,而且為此似乎對他們這些人有了怒意。
這個年輕人,看樣子還是這些乾軍將士的領頭人。
這些金兵迷茫著,畏懼著,突然其中一人被兩名乾卒拖了出來。
沒多久,兩名乾卒便將這名金兵綁在了一根碗口粗的生木棒上。
這一過程中,結合對方領頭人方才看他們的眼神和神情,這些金兵已經猜到了什麼。
也沒有讓他們思考太久,下一秒,他們的猜想便得到了證實。
隻見兩名乾卒一左一右,將那被綁在生木棒上的金兵放在了篝火架上。
這一過程中,那名金兵掙紮著,恐懼著,大喊著。
被抬上篝火架後,撕心裂肺地炙烤感彌漫全身,令其痛苦地喊了出來,喊得很是大聲。
在這寧靜的夜裡,如同鬼哭狼嚎。
他的痛苦喊聲,也一聲聲敲打在了篝火旁的十幾名金兵心中。
他們害怕,因為他們知道下一個很可能就是自己。
不得不承認,許多時候,等死比死還要可怕,那是一種最為絕望的處境。
而且他們不隻是死,而是會被活活折磨致死。
葉凡,就是要折磨他們,像對待豬狗一樣的去折磨他們。
因為這些金兵,也如此對待了篝火架上的女人。
葉凡能夠想象,那個女人生前感受到的恐懼,無助。
葉凡不是為這個女人討什麼公道。
因為葉凡覺得,人都死了,這個女人也看不到什麼所謂的公道。
再者說,遲到的公道,也不是什麼狗屁公道。
他這樣折磨這些金兵,隻是想讓這些金兵感受一下女人所感受的一切。
那是痛苦,是無助,是恐懼,是無儘的痛苦折磨……
“啊……”
那名金兵的喊叫聲還在持續,人還未死,其身上便傳來了熟肉的味道,或者說是肉香味。
縱使是周圍的乾軍將士,都覺得這一幕有些殘忍。
但想想這群畜生方才也這樣對待自己的同族之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這些乾軍將士便沒了什麼同情之心。
葉凡倒是沒有什麼感覺,因為兩輩子的他,都習慣了殺戮,習慣了許多殘忍的畫麵。
如今的他,說是鐵石心腸也不為過。
當然了,更多的是葉凡有著超強的情緒控製能力。
半刻鐘的時間,半刻鐘的掙紮,半刻鐘的叫喊,那金兵才徹底死去,身上的肉,冒著油脂,傳入了許多人的鼻中。
人肉果然跟什麼肉都差不多,有著一股肉香味。
緊接著,第二名金兵被拖了出來,他反抗著,用儘了全身力量想要反抗那兩名乾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