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家夥不明所以,聽到何大清不斷提離婚,立刻又要動粗。
上次被何大清打傷,現在他們也學聰明了。
隨手拿起屋內物品作為武器,一個抓起茶壺,一個抄起雞毛撣子。
兩人同時大喊,朝何大清衝過去。
何大清早就想替原主好好教訓這兩個忘恩負義的人,此刻自然不會客氣。
桌上茶盤被端起,他靈活避開兩人的攻擊,同時用茶盤用力拍向他們的頭和身體。
他一邊打還一邊罵:"狼心狗肺的東西!我帶回的菜全喂了狗,你們真是不肖子孫!"
"我的錢供你們吃喝讀書,你們不僅不知感恩,還像祖宗一樣囂張跋扈。"
"今天非好好教訓你們不可,省得日後害人害己!"
白寡婦見三人動起手來並未製止,本以為兩個兒子能壓住何大清,沒想到反被教訓得服服帖帖。
"停手吧!"她喊著試圖拉開,卻被何大清一腳踹倒在地,疼得直叫喚,半天爬不起來。
何大清認為夠了便停下手,說:"離不離?現在去街道開證明,下午去民政局辦手續。"
他行事乾脆利落,在這個家一分鐘也不想多留。
至於多年積蓄,能拿多少是多少,一分都不會留給白寡婦。
家裡的物品也是自己掙的,帶不走的就低價賣給街道領導。
安排妥當後,他冷眼看著躺在地上的白寡婦。
即便他提出離婚,白寡婦仍不肯答應。
"最後問一次,離還是不離?"他問。
白寡婦抬起頭,啐了一口:"何大清,栽贓陷害!沒抓到我偷人,休想休妻。"
"至於當年的事,你說沒證據,那我一口咬定是你讓我不孕不育,你就是罪魁禍首。我去婦聯告你,你少不得要蹲幾年監獄。"
如今女人也能撐起半邊天,欺負女人可是大忌。若鬨到婦聯,何大清確實可能惹麻煩。
但何大清相信白寡婦不敢鬨大。
他坐在椅子上,輕蔑地看著她,開口道:"城中南門裡街26號住著一個……"
"離!我同意!"
不等他說完,白寡婦立刻改口。她驚恐地盯著他,不知他為何知道得如此詳細。
那個地址是她為前夫租賃的住所,為了讓他順從以及炫耀自己的能力,租房時特意用她的名字登記。
若真被何大清舉報至街道辦,她必定吃虧,兩個孩子未來也會顏麵儘失。
過去的事情已無法澄清,因此給何大清定罪並非完全可能。
然而她與前夫的事情正在發生,即便想要串供都已來不及。
白金蓮即便心中萬般不甘,也隻能忍氣吞聲。
何大清自信滿滿地看著她,“收拾好東西,隨我去街道辦事處。”
白寡婦哭喊起來,隨即迅速轉換表情,試圖以親情打動何大清。
“大清,看在我們多年夫妻的分上,能否將家中財產留給我?否則我們孤兒寡母……”
“白金蓮,彆裝柔弱!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何大清毫不留情,“若真看在多年夫妻的情分上,我早該讓你受到應有懲罰。”
“提到錢我倒忘了,六年裡我的月薪雖不算多,但加起來也有上千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