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的大年三十,一點兒也談不上熱鬨,就是稍微比平常好一些。
因為趙安青怕族人給自己惹麻煩,所以多年來跟族人和各個堂表兄妹之間的關係並不親近。
趙家的年夜飯,這些年來都隻有四個人。
這個時間,離晚上的年夜飯還早,江稚魚見到趙安青,請示他,“姑父,我可不可以去療養院看看禮禮,一定不會耽誤年夜的時間。”
“去吧,好好陪禮禮說會兒話。”趙安青一如往常般,滿臉慈愛。
江稚魚臉上難得露出一抹真心實意的歡喜來,正要道謝,趙隨舟涼津津的聲音從樓梯口的方向傳來。
“想出去,怎麼也不問問我?”
他換了身舒適的居家服,一邊卷著衣袖一邊踱著優雅的步調下樓。
今天大年三十,趙安青也不想跟趙隨舟起衝突。
畢竟,這個兒子敢明目張膽的跟他對著乾,但江稚魚不會。
所以,在江稚魚朝他投來求助目光的時候,他就直接視而不見了。
江稚魚是真的想去看看禮禮,所以,她向趙隨舟低頭,央求,“哥哥,我可不可以去看看禮禮,很快就回來的。”
“如果你不放心,可以讓人跟著我。”她又說。
“不可以。”
結果,她話音才落,就聽到趙隨舟薄涼又毫不遲疑的聲音響起。
三個字,不帶一點溫度。
江稚魚望著他,臉上的卑微褪去。
趙隨舟不在意。
他下了樓,盯著趙安青,單手抄兜走過去。
“隨舟啊,泡泡就是去看看禮禮,她不會亂跑的,你就讓她去一趟吧。”
江晚清替江稚魚求情。
趙隨舟根本不理她,隻盯著趙安青,麵無表情道,“父親安排送去國外生孩子的女人,我已經替父親留下了。”
趙安青怔了一下,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頓時暴怒,咆哮道,“你個逆子,你說什麼?”
無疑,趙隨舟的話,像春日裡的一聲悶雷,猛地炸向所有人。
江晚清不敢置信,以為自己聽錯了,瞪大了雙眼看著趙隨舟。
“隨......隨舟,你......你說什麼?什麼孩子,什麼女人?”
不止是江晚清,就連江稚魚都有些不敢置信。
但看著趙安青暴跳如雷般的反應,江稚魚就清楚,趙隨舟說的,一個字不假。
“逆子,跟我去書房。”
趙安青強行壓住渾身的火氣,轉身要上樓去書房。
他自然不想讓江晚清孩子的事。
就算要說,也不是現在。
趙隨舟卻根本不理他,大喇喇往沙發上一坐,勾起唇角笑的滿臉混不吝,“父親去書房乾嘛?”
他看一眼江晚清,“阿姨作為父親的枕邊人,明媒正娶的妻子,趙家二十年的女主人,對於趙家要添丁這樣的大事,應該有知情權的吧。”
“趙家添丁,什麼添丁?!”江晚清仍舊滿臉懵逼的狀態,“隨舟,你倒是趕緊說清楚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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