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買的夜晚本該燈火輝煌,但濕婆軍卻在這時掀起了一場針鋒相對的輿論戰。巴爾·薩克雷動用孟買本地報社的資源,試圖反擊東部的輿論風暴。
《孟買時報》和《自由印度報》的頭版頭條接連刊登文章,指責東部的穆民抗議是“外國勢力煽動的陰謀”,甚至暗示瓦德瓦科技機械集團與“叛亂分子”勾結,破壞孟買的穩定。
巴爾站在濕婆軍總部,冷笑地看著印刷機轟鳴運轉,覺得自己扳回了一局。
然而,遠在莊園指揮塔內的庫馬爾·瓦德瓦卻不為所動。他站在窗前,俯瞰著基地的燈火,手指輕輕敲擊窗框,眼中閃過一絲陰冷的殺意。
濕婆軍的輿論反撲在他看來不過是困獸之鬥,巴爾或許能在孟買的報紙上叫囂幾聲,但真正的勝負從來不在紙麵上,而在實實在在的力量對比中。他低聲自語:“巴爾,你想玩輿論?我就讓你連翻盤的機會都沒有。”
次日清晨,庫馬爾召來手下負責財務的副手阿尼爾,一個精於算計的中年男子。庫馬爾靠在椅背上,冷冷道:“阿尼爾,濕婆軍的資金來源查得怎麼樣了?”
阿尼爾推了推眼鏡,低聲道:“少爺,他們主要靠孟買的幾個大商人支持,尤其是紡織廠主卡普爾和碼頭老板拉賈,每月給他們輸血至少幾百萬盧比。我已經摸清了他們的交易渠道。”
庫馬爾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殘忍的笑意:“好,從現在開始,切斷這些渠道。卡普爾不是靠咱們的機械零件維持工廠嗎?停供他的貨,讓他生產線癱瘓。拉賈的碼頭運輸離不開咱們的電力支持,給他點顏色瞧瞧。你去辦,動作快點,我要濕婆軍從今往後在他們那拿不到一分錢。”
阿尼爾點頭,迅速離開指揮塔,開始布置人手。庫馬爾則披上一件深色外套,驅車前往位於孟買郊區的盟軍發電廠。
這座由他一手建立的龐大設施,是瓦德瓦家族的核心命脈,如今幾乎壟斷了孟買及其周邊地區的電力供應。他站在發電廠的主控室前,目光落在熱交換器上,白色的蒸汽正從高聳的管道中緩緩升起,在夜空中逐漸散去,仿佛無聲地訴說著它的力量。他凝視片刻,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掌控感——整個馬哈拉施特拉邦的命脈,都握在他的掌心。
他招來盟軍工程師威廉,他負責發電廠的技術維護。威廉走進主控室,恭敬地問道:“指揮官,有什麼指示?”
庫馬爾冷笑一聲,指著窗外燈火通明的孟買,低聲道:“威廉,你看看這座城市,多熱鬨。可惜,從今天起,它得安靜下來。現在孟買及其周邊,甚至整個馬哈拉施特拉邦的電力都在咱們手裡,我要你拉下電閘,斷掉所有供電。就對外宣稱,濕婆軍破壞了咱們的線路,搶修需要至少一個月。”
威廉愣了一下,隨即露出會意的笑容:“指揮官,我明白了,我這就安排。”
他轉身走向控製台,手指熟練地在按鈕間切換,最後用力拉下主電閘。
一聲低沉的“哢噠”響過,發電廠的機器逐漸停轉,熱交換器上的白氣漸漸減弱,最終消散在空氣中。
遠處,孟買的燈火如被掐滅的燭焰,一片接一片陷入黑暗。
夜色瞬間籠罩了整座城市。家裡的電燈熄滅,工廠的機器轟鳴戛然而止,街道上的路燈黯淡無光,整個孟買陷入一片死寂。
居民們推開窗戶,驚愕地望著黑漆漆的街頭,工廠主們則在停工的生產線前破口大罵,碼頭工人茫然地停下手中的活計。混亂如潮水般蔓延開來,整個城市一片嘩然。
當天深夜,瓦德瓦科技機械集團發布了一則緊急公告,聲稱濕婆軍為報複東部的輿論攻勢,悍然破壞了盟軍發電廠的關鍵設備,導致電力係統全麵癱瘓。
公司表示,已投入全力搶修,但預計至少需要一個月才能恢複供電。公告一出,孟買的民眾和商界徹底炸鍋。
紡織廠主卡普爾站在黑漆漆的廠房裡,看著停擺的織機,怒不可遏。他本就因庫馬爾切斷機械零件供應而焦頭爛額,如今電力再一斷,他的工廠徹底癱瘓。
“濕婆軍這群混賬!”
他咬牙切齒地咒罵道,“不賺錢就等於虧錢,巴爾·薩克雷這是在把我們往死裡逼!”
碼頭老板拉賈同樣暴跳如雷,他的運輸船因停電無法裝卸貨物,每天損失數上百萬盧比。他衝進辦公室,一腳踹翻椅子,吼道:“濕婆軍要是再這麼搞下去,我第一個撤資!”
政府官員的日子也不好過。許多人暗中支持濕婆軍,但這次斷電讓他們的生活質量直線下降。
電風扇停轉,空調失靈,甚至連冰箱裡的食物都開始變質。一名地方官員站在自家陽台上,望著漆黑的街道,氣得直跺腳:“巴爾這蠢貨,破壞電力線路?他知不知道這是在把整個孟買往亂坑裡推!我支持他,可不是為了讓自己活得像原始人!”
濕婆軍總部內,巴爾·薩克雷接到消息時,手中的茶杯“啪”地摔在地上。他怒吼道:“斷電?瓦德瓦這是在栽贓我們!誰乾的,我們頂多破壞輸電線路,誰敢動發電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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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手拉姆·帕蒂爾滿頭大汗,低聲道:“頭兒,咱們的人根本沒動過發電廠,肯定是庫馬爾在背後搞鬼。可現在資金鏈也斷了,卡普爾和拉賈已經放話要撤資,咱們撐不了多久。”
巴爾一拳砸在桌上,眼中滿是血絲:“庫馬爾,我要你付出代價!”
然而,他的聲音在黑暗中顯得格外無力。
庫馬爾回到指揮塔,站在窗前俯瞰漆黑的孟買,冷笑一聲。他點燃一根煙,吐出一口煙霧,低聲道:“巴爾,你不是喜歡玩嗎?現在輪到我了。沒有電,沒有錢,我看你還能蹦躂幾天。”
他轉身看向桌上的地圖,心中暗道:“這隻是開始,馬哈拉施特拉邦的每一寸土地,都要聽我的。”
基地內的燈火依然通明,建造戰車工廠的轟鳴聲在夜空中回蕩。遠處,孟買的黑暗如同一隻被扼住喉嚨的巨獸,掙紮著,卻無處可逃。
庫馬爾回到莊園後,撥通了三叔阿賈伊·瓦德瓦的電話。
電話接通,阿賈伊的聲音透著疲憊:“庫馬爾,這麼晚什麼事?”
庫馬爾語氣冰冷:“三叔,我受夠了巴爾·薩克雷的挑釁。他破壞線路,煽動暴亂,我要他徹底完蛋。我需要你策劃一次‘合法’的抓捕行動,偽造證據證明他計劃襲擊另一座清真寺,比如達爾加清真寺,以此發布通緝令。讓他東躲西藏,威信掃地。”
阿賈伊沉默片刻,低聲道:“這招有些陰狠,但我喜歡。偽造證據不難,我手下有幾個靠得住的家夥,可以安排‘線人’指證巴爾策劃襲擊。
我會讓警察局發布通緝令,把他逼得無處可逃。不過,你得給我點時間,證據得做得滴水不漏。”
庫馬爾點頭:“好,三叔,不用著急,不要出紕漏。我這邊會配合行動,把他逼入絕境。”
幾天後,阿賈伊的計劃迅速展開。他召集幾名心腹警員,偽造了一份“線人報告”,稱巴爾·薩克雷密謀用炸藥襲擊達爾加清真寺,以報複穆民抗議。
報告中附上偽造的錄音和照片,證據看似確鑿。次日,孟買警察局發布通緝令,宣布巴爾為“高度危險分子”,懸賞500萬盧比捉拿他歸案。
通緝令一出,濕婆軍內部炸開了鍋。巴爾躲在南孟買一處秘密據點,接到消息時暴跳如雷:“瓦德瓦家族栽贓我!我沒乾過這事!”
副手拉姆·帕蒂爾低聲道:“頭兒,不管真假,警察已經到處搜捕,咱們的據點暴露了好幾個。商人也不敢再送錢了。”
巴爾咬牙切齒,卻隻能帶著保鏢倉皇逃離,公開活動的能力蕩然無存。
濕婆軍總部內,巴爾逃亡的消息傳開,支持者一片嘩然。有人怒罵:“頭兒怎麼成通緝犯了?”
有人懷疑:“他真要炸清真寺嗎?咱們不是被他拖下水了吧?”
巴爾威信掃地,組織內部怨聲載道。庫馬爾站在指揮塔內,聽到彙報巴爾逃亡的消息,冷笑一聲:“跑吧,巴爾。你越跑,越證明自己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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