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軍服被汗水浸透,領口敞開,露出被曬得黝黑的脖頸,多年戎馬生涯讓他在混亂中迅速冷靜。
他扯著嗓子下令:“裝甲部隊出營!開進田野,熄滅所有燈光!步兵構築工事,準備迎敵!”
士兵們在黑暗中忙碌,軍靴踩得泥濘飛濺,二十餘輛t72坦克與十輛bp2步兵戰車悄然駛出營地,分散在稻田與灌木間,關閉車燈,引擎低鳴,試圖隱匿於夜色。
步兵們扛著沉重的沙袋,借著微弱的月光,在田埂間堆起幾座簡易工事,沙袋歪斜堆疊,縫隙間露出泥土,勉強形成掩體。
機槍手伏在工事後,雙手緊握布倫輕機槍,槍管因緊張而微微顫抖,汗水順著臉頰滴落,浸濕了身下的泥地。
指揮官站在一輛t72坦克旁,手持無線電,喉嚨乾澀,低聲催促:“穩住!保持隱蔽,等敵人靠近!”
當遠處坦克的轟鳴聲如雷霆般逼近,履帶碾地的低吼震得田野微微顫動,他的手指攥緊對講機,冷汗從下巴滑落,順著軍服滴入泥土,心中湧起一絲不安。
維拉迪摩將軍站在指揮車頂,夜風吹動他的軍大衣,手中望遠鏡映著遠處城西營地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他的副官低聲報告:“將軍,城西營地燈火全滅,敵人應該會在田野中設伏。”
維拉迪摩眯起眼睛,眼中閃過不屑,“粗陋的把戲,以為關了燈就能躲過我的眼睛?”
他揮手下令:“發射照明彈,照亮田野!”
三發照明彈從灰熊坦克的輔助發射器射向夜空,“砰砰砰”的爆響撕裂寂靜,耀眼的白光如晝般灑落,將田野照得纖毫畢現。
隱藏在稻田與灌木間的印度裝甲部隊暴露無遺,t72坦克的笨重輪廓在白光下清晰可辨,bp2的車體半掩在草叢中,步兵工事後的士兵驚慌抬頭,臉龐映著冷光,眼中滿是驚恐與無措。沙袋工事在強光下顯得脆弱不堪,縫隙間的泥土仿佛在嘲笑他們的徒勞。
上校站在坦克旁,瞳孔猛縮,照明彈的光芒刺得他眯起眼睛,心底的希望瞬間破滅。
他咬緊牙關,額角青筋暴起,低吼道:“隱蔽無效!裝甲部隊開始迎敵!火力全開!”
他猛地揮手,無線電中傳來他的命令:“坦克衝鋒,步兵掩護!彆讓他們靠近營地!”
t72坦克的引擎驟然咆哮,履帶碾過泥濘,揚起一片泥漿,炮塔轉動,125毫米主炮對準遠處的敵軍坦克群,炮手汗濕的雙手緊握操縱杆,瞄準鏡中晃動著敵軍的身影。p2步兵戰車緊隨其後,30毫米機關炮噴出火舌,試圖壓製敵方步兵。田野間的工事內,機槍手扣動扳機,子彈呼嘯而出,打得泥土飛揚,試圖為裝甲部隊爭取喘息之機。印度裝甲部隊擺開散兵線,坦克分散推進,步兵依托工事掩護,試圖以機動性對抗來敵。
田野上,印度土地迎來了首次裝甲坦克會戰。維拉迪摩的坦克編隊如鐵流般湧來,灰熊坦克與犀牛坦克的轟鳴震耳欲聾,履帶碾碎稻田,炮火撕裂夜空。雙方炮火交織,t72的穿甲彈擊中一輛灰熊坦克的履帶,迫使其癱在泥濘中,冒出滾滾黑煙,車組成員推開艙蓋撤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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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2的機關炮擦傷兩輛犀牛坦克的側裝甲,炮塔轉動發出刺耳的摩擦聲,略顯遲緩。
但印度軍傷亡遠超敵方,犀牛坦克們的125毫米炮彈洞穿五輛t72,爆炸的火球吞噬裝甲,炮塔被掀飛,摔進水溝,燃油泄漏引發熊熊烈焰。p2被灰熊坦克的105毫米主炮擊毀,車體斷裂,碎片散落稻田,車內士兵的慘叫戛然而止。
步兵工事被全地形突擊車的機槍火力壓製,沙袋被打得四分五裂,機槍手胸口中彈,鮮血噴湧,癱倒在泥濘中。
維拉迪摩站在指揮車頂,望遠鏡中映著戰場的混亂,有些意興闌珊。在他眼裡印度這片土地上第一次坦克會戰規模未免太過潦草,他心目中的坦克會戰的規模至少要是庫爾斯克那種。
但維拉迪摩將軍很快調整好心態迅速通過無線電調整戰術:“犀牛坦克正麵突擊,用正麵裝甲硬抗火力!灰熊坦克分兩路,側翼包抄!全地形突擊車後撤,遠程火力支援!”
犀牛坦克如移動堡壘,厚重的裝甲硬頂著t72的炮火,履帶碾過稻田,125毫米滑膛炮接連開火,每一發炮彈都精準命中印度坦克的車體與炮塔,爆炸的火光接連升騰,田野化為火海。
灰熊坦克則憑借機動性,從左右兩翼疾速迂回,105毫米主炮點射殘存的bp2,炮彈撕裂車體,燃油爆炸將周圍的稻田點燃,火光映紅夜空。
印度軍的陣型被徹底切割,坦克手忙腳亂,炮火漸弱,步兵工事被火力壓得抬不起頭。
全地形突擊車後撤至田野邊緣,車載12.7毫米機槍與火箭筒噴出密集火力,子彈如暴雨般掃向工事,火箭彈炸碎沙袋,工事內的士兵被炸得血肉模糊,殘肢飛濺,慘叫聲被爆炸聲淹沒。
上校站在營地內,眼睜睜看著裝甲部隊節節敗退,七輛t72化為廢鐵,bp2全軍覆沒,工事被打得七零八落,沙袋散落一地,機槍啞火,士兵們蜷縮在泥濘中瑟瑟發抖。
他的喉嚨乾澀,心如刀絞,耳邊充斥著部下的驚呼與爆炸的轟鳴。一名滿臉油汙的副官跌跌撞撞跑來,軍帽早已丟失,聲音顫抖:“上校!裝甲部隊完了!工事也守不住了!再打下去,我們全得死在這兒!”
上校狠狠瞪了他一眼,牙關緊咬,低吼:“穩住!還有坦克,給我反擊!”
可話音未落,又一發犀牛坦克的炮彈呼嘯而至,擊中側翼的t72,爆炸的衝擊波掀起數米高的泥土,炮塔被炸飛,摔進遠處的水溝,冒著黑煙。
副官踉蹌後退,眼中滿是絕望,低聲喃喃:“這不是仗……這是屠殺……”
上校的目光掃過田野,殘存的t72僅剩十餘輛,步兵工事被火力撕裂,士兵或倒在血泊中,或蜷縮在泥濘裡,士氣已跌至穀底。
維拉迪摩的戰術如精密的絞肉機,犀牛坦克的正麵碾壓摧毀了裝甲核心,灰熊坦克的側翼包抄斷絕了機動空間,全地形突擊車的火力將步兵死死釘在原地。
他終於明白,敵軍的裝備與指揮遠超己方,繼續抵抗隻是徒增傷亡。深吸一口氣,他的胸膛微微起伏,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多年戎馬生涯的驕傲在此刻化為無奈。
他猛地舉起無線電對講機,切換到明線頻道,聲音低沉卻堅定,帶著一絲沙啞與顫抖:“這裡是城西營地指揮官,印度軍第22步兵師殘部……我代表全體官兵,向敵軍指揮官請求停火……我們……我們願意投降……”
他的聲音在夜空中回蕩,田野上的槍聲與炮火似乎頓了一瞬,殘存的士兵抬起頭,眼中混雜著震驚、釋然與屈辱。
副官愣在原地,嘴唇顫抖,低聲道:“上校,這……”
上校擺手打斷,疲憊地閉上眼,緩緩摘下軍帽,灰白的頭發在夜風中微微擺動,低聲道:“夠了……再打下去,兄弟們一個都回不去了。”
維拉迪摩的指揮車內,通訊兵迅速轉來印度軍的明線信號。維拉迪摩放下望遠鏡,吐出一口雪茄煙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低聲道:“投降?總算有點自知之明。”
他按下通訊器,語氣輕鬆:“全軍停止射擊,接受敵軍投降。灰熊坦克保持警戒,犀牛坦克封鎖退路,全地形突擊車監視俘虜。任何人膽敢反抗,格殺勿論!”
坦克的炮口緩緩下垂,機槍火力停歇,田野上的火光映照出印度士兵放下武器的身影。他們從工事後踉蹌走出,雙手高舉,軍服沾滿泥濘與血跡,眼神空洞而絕望,步履沉重地走向敵軍陣線。
上校走到坦克旁,回頭調轉目光,胡布立城的輪廓在夜色中若隱若現,城內的居民在槍炮聲中瑟瑟發抖,火光勾勒出戰敗的陰影,仿佛在無聲訴說這場戰鬥的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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