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布立城外,夜色濃得像化不開的墨,空氣中彌漫著燒焦的硝煙與凝固汽油的刺鼻氣味。
東北營地的火海尚未熄滅,烈焰舔舐著殘破的帳篷與坦克殘骸,濃煙如黑幕般遮蔽了月光,地麵上散落著扭曲的金屬碎片與士兵的遺體,慘叫聲已漸漸微弱,取而代之的是死寂與絕望。
城南與城西的兩個營地雖未被火箭彈直接波及,卻因指揮鏈的斷裂陷入混亂,燈火通明的帳篷在夜色中如燈塔般醒目,暴露無遺。
維拉迪摩將軍站在指揮車頂,軍大衣被夜風吹得獵獵作響,手中望遠鏡映著遠處營地的火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的目光早已鎖定了印度軍的殘部,在他身後,灰熊坦克與犀牛坦克的編隊已集結完畢,履帶碾地,低沉的引擎轟鳴如野獸的咆哮,震得地麵微微顫抖。
五十餘輛灰熊坦克列成三路橫隊,三十輛犀牛坦克緊隨其後,125毫米滑膛炮蓄勢待發,厚重的裝甲散發著蘇軍粗暴的力量。
全地形突擊車載著動員兵與美國大兵,車載機槍的槍口在月光下泛著寒光,士兵們緊握武器,呼吸逐漸因腎上腺素飆升而變得粗重。
維拉迪摩放下望遠鏡,轉頭看向身旁的火箭車指揮官,低聲道:“火箭彈已打亂他們的陣腳,接下來是我們的表演。”
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坦克編隊突進,直撲城南營地,碾碎一切抵抗!步兵隨後跟進,清理殘敵!”
指揮官立正敬禮,迅速通過無線電傳達命令:“全軍突擊!目標城南營地,火力全開!”
坦克編隊的引擎驟然咆哮,灰熊坦克率先衝出,履帶碾過荒野,揚起滾滾塵土,遮蔽了星光。
犀牛坦克緊隨其後,炮塔轉動,搜索潛在目標。夜色中,坦克的車燈如幽靈的眼睛,刺破黑暗,直指城南的燈火。車長站在炮塔上,頭戴耳麥,扯著嗓子怒吼:“炮手,準備!目標營地中央,自由開火!”
炮手緊盯著瞄準鏡,手指扣在扳機上,汗水順著額頭滑落,呼吸急促卻堅定。
距離城南營地500米時,灰熊坦克的105毫米主炮率先噴出火舌,炮彈劃破夜空,拖著熾熱的尾跡,精準砸向營地中央的帳篷群。
爆炸的火光衝天而起,衝擊波掀翻了堆疊的彈藥箱,碎片與泥土四散飛濺,帳篷瞬間被撕成碎片,火焰吞噬一切可燃之物。
一名印度士兵剛從帳篷裡爬出,手裡還攥著步槍,尚未反應過來就被衝擊波掀飛,身體斷成兩截摔在十米外的沙袋上,頭破血流,當場失去生命。
緊接著,犀牛坦克的125毫米滑膛炮加入轟鳴,炮彈如雷霆般墜落,接連命中營地內的bp2步兵戰車,爆炸的火球吞噬了裝甲,碎片飛濺,附近的士兵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
城南營地的印度士兵被突如其來的炮火打得暈頭轉向,燈火通明的帳篷成了活靶子,火光映照下,士兵們像沒頭蒼蠅般四處亂竄。
有人端著步槍胡亂射擊,子彈打在坦克裝甲上,隻濺起點點火花;有人試圖拖曳傷員後撤,卻被飛來的碎片擊中,血肉模糊地倒下。
營地指揮官,一名滿臉胡茬的上尉,站在一堆沙袋後,扯著嗓子喊:“反擊!快反擊!機槍手,上掩體!”
可他的聲音很快被爆炸聲淹沒,一發炮彈落在他身旁,衝擊波將他掀飛,摔進燃燒的帳篷殘骸,瞬間沒了聲息。
坦克編隊毫不減速,灰熊坦克率先撞向營地的臨時圍牆。那是用木板與鐵絲網倉促搭建的防禦線,脆弱得像紙糊一般,履帶碾過,木板斷裂的“哢嚓”聲與鐵絲的崩斷聲交織,圍牆轟然倒塌,揚起一片塵土。
幾名躲避不及的印度士兵被卷入履帶下,慘叫聲戛然而止,血跡混著泥土被碾進地麵。
坦克頂部,大兵抄起12.7毫米重機槍,槍口噴出長長的火舌,子彈如暴雨般掃向營地,火光映照下,印度士兵成片倒下,有人胸口中彈,鮮血噴湧,有人試圖爬向掩體,卻被機槍火力撕成碎片。
“壓製!繼續壓製!”
灰熊坦克的車長怒吼,聲音在無線電中回蕩。犀牛坦克的機槍手同樣開火,子彈掠過帳篷與沙袋,打得塵土飛揚,火光與硝煙交織成一片地獄景象。
一輛t72坦克試圖從側翼反擊,炮口剛對準一輛灰熊坦克,尚未開火就被灰熊坦克的穿甲彈擊中,爆炸的火球衝天而起,炮塔被掀飛,摔在十幾米外的廢墟中,冒著黑煙。
“我賭你的裝填沒我快!”
灰熊坦克內部的炮手此時手裡搬著炮彈麵目猙獰,狠狠的將炮彈塞入炮管。
跟在坦克編隊身後的全地形突擊車猛地加速,車門轟然打開,動員兵與美國大兵如潮水般湧出,迅速展開步坦協同。
動員兵端著ak47,槍口噴出火舌,精準點射試圖頑抗的印度士兵。美國大兵則手持16步槍,動作更為冷靜,分成三人小組,交替掩護推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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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依托坦克的裝甲掩護,穩步向前,槍聲清脆而密集,子彈穿過帳篷與木箱,將躲藏的敵人逐一擊斃。
一名印度機槍手躲在一堆沙袋後,端著布倫輕機槍瘋狂掃射,子彈打在灰熊坦克的裝甲上,濺起一串火花。
鮑裡斯匍匐靠近,動作輕盈如鬼魅,他從腰間拔出一枚破片手榴彈,猛地甩出。手榴彈劃過一道弧線,精準落入沙袋後,“轟”的一聲炸響,機槍手被炸得血肉模糊,機槍啞火。突擊步槍,連續點射,乾掉兩名試圖逃跑的印度士兵,動作乾淨利落,嘴角咧出暢快的笑意。
城南營地的抵抗迅速崩潰,士兵們丟下武器四散奔逃,有的鑽進廢棄廠房的陰影,有的跌跌撞撞跑向田野,卻被全地形突擊車的機槍火力追上,成片倒在泥濘中。
坦克繼續推進,履帶碾過燃燒的殘骸,炮口轉向營地深處,每一發炮彈落下,都掀起一片爆炸與哀嚎。
動員兵與美國大兵分成小隊,挨個清理帳篷與掩體,槍聲此起彼伏,火光映紅了他們的臉龐,汗水與硝煙混雜,空氣中彌漫著死亡的氣息。
維拉迪摩的指揮車緩緩跟進,停在營地邊緣的高地上。他站在車頂,舉起望遠鏡,凝視火光衝天的城南營地,耳邊是坦克的轟鳴與士兵的喊殺聲。
他吐出一口雪茄煙霧,不屑的說道:“不堪一擊。”
他轉頭對副官下令:“通知城西營地,投降免死,頑抗者格殺勿論!坦克編隊轉向,準備掃平下一目標!”
維拉迪摩的坦克編隊稍作休整,引擎再次咆哮,履帶碾地,直撲城西。
夜色中,胡布立城的輪廓愈發清晰,建築的剪影在火光中搖曳,街道空蕩,唯有坦克的轟鳴如死神的號角,宣告著印度軍的末日。
城西營地的印度軍指揮官,一名頭發花白、滿臉風霜的上校,站在臨時指揮帳篷前,目光掃視著夜色中的田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