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真想親眼看看,她那個冷心冷情的女兒,是怎麼“心疼”這位有趣的皇妃的。
順便也觀察一下,這小兩口如今到底是個什麼光景?她還等著抱孫女呢。
此言一出,不僅蘇妲己如遭雷擊,連旁邊跪著的一眾宮人和那名來傳話的宮女都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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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要和皇妃一起去禦書房?這……
蘇妲己臉上的血色徹底褪儘,內心哀嚎一片。
【不是吧?!這也要跟?!您老人家不是應該對這些情情愛愛的小事沒興趣嗎?您跟著去算怎麼回事啊?陛下救命啊!您媽她要跟著一起來啊!】
他欲哭無淚,隻能眼睜睜看著武琴邁開腳步,示意他跟上。
那背影依舊挺拔,卻讓蘇妲己覺得前麵不是通往禦書房,而是通往斷頭台。
他磨磨蹭蹭地跟在後麵,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心裡隻有一個念頭:完蛋了,這次真的完蛋了。
不多時,兩人一前一後,沉默地抵達了禦書房外。
蘇妲己感覺自己像是被無形的線牽著,一步步走向刑場。
每靠近一步,心跳就漏掉半拍。
太上皇武琴的氣場太過強大,僅僅是跟在她身後,都讓他覺得背後的汗毛根根倒豎。
他甚至不敢去看前麵那道挺拔卻冰冷的背影,隻能低著頭,盯著自己繡著繁複花紋的鞋尖,祈禱這段路能無限延長,或者乾脆讓他原地昏死過去算了。
通傳的內侍見到太上皇親臨,還帶著那位近來頗受關注的皇妃,也是一愣,隨即更加恭謹地躬身,高聲唱報道:“太上皇駕到——皇妃駕到——”
隨著唱報聲,禦書房那扇沉重的門被緩緩推開。
一股莊嚴肅穆的氣息撲麵而來,混合著墨香與檀香。
蘇妲己抬眼飛快地掃了一眼。
隻見寬敞的書房內,正中央的禦案後,武明月一身明黃常服,正垂眸看著一份攤開的奏報。
她身前站著三四位身著官服的大臣,看樣子都是朝中重臣,此刻正微微躬身,似乎在聆聽女帝的指示。
聽到通報,所有人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正在彙報的戶部尚書話音戛然而生,和其餘幾位大臣一同驚愕地轉過身,看向門口。
當看清來人是太上皇,並且身後還跟著那位容貌絕世卻顯得有些瑟縮的皇妃時,幾位老臣眼中都閃過一絲複雜難言的神色。
太上皇怎麼會和皇妃一起過來?這組合實在太過新奇,也太過……令人不安。
武明月也抬起了頭。
她的目光先是落在門口的蘇妲己身上,看到他那副明顯受了驚嚇、小臉煞白的樣子,眉心幾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隨即,她的視線越過蘇妲己,落在了後麵緩步走進來的母親身上,那細微的蹙眉又迅速撫平,恢複了往日的沉靜無波,隻是眸色似乎深沉了幾分。
蘇妲己在接觸到武明月目光的瞬間,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睛裡瞬間迸發出一絲希冀的光芒。
【陛下!救命啊陛下!您看您媽她……】
然而,這絲光芒在看到武明月身前那幾位神情各異的大臣,以及感受到身後太上皇那如同實質般的目光後,又迅速熄滅了。
他意識到,這裡是禦書房,是商議國家大事的地方,他一個“後宮男妃”,跟著太上皇一起闖進來,本身就已經是極大的失儀。
更何況,看這架勢,陛下正在處理正事。
他完了。
他今天怕不是要被當成擾亂朝綱的典型,拖出去打死。
蘇妲己的腦袋瞬間耷拉下去,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整個人縮在武琴身後,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武琴仿佛沒看見在場眾人各異的神色,也沒在意蘇妲己那點小動作。
她目不斜視地走到一旁的紫檀木椅前,自然地坐下,然後才淡淡地開口,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遍了整個禦書房:“陛下與諸位愛卿繼續,寡人隻是過來坐坐。”
這話說得輕描淡寫,卻讓原本就有些凝滯的氣氛更加微妙。
幾位大臣麵麵相覷,不知該不該繼續剛才的話題。
武明月看了看坐姿端凝的母親,又瞥了一眼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團的蘇妲己,最終還是將目光重新投向戶部尚書:“剛才說到國庫今年的稅收核算,繼續。”
戶部尚書定了定神,清了清嗓子,努力忽略掉旁邊那兩位不尋常的“旁聽者”,繼續剛才的彙報。
隻是這氣氛,怎麼聽怎麼都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蘇妲己站在原地,感覺自己像個多餘的擺設,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每一分每一秒都無比煎熬。
他甚至能感覺到那些大臣們若有若無投過來的打量視線,還有太上皇那看似隨意實則銳利的目光,時不時掃過他。
【坐坐?您老人家是來監工的吧?順便看看您女兒是怎麼欺負我的嗎?我謝謝您嘞!】
蘇妲己內心瘋狂吐槽,表麵上卻隻能維持著一副惶恐不安、低眉順眼的樣子,心裡默默祈禱這場“國事討論”趕緊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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