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水般退去。
胖子哥夫婦身上仿佛卸掉了一座無形的大山。
二人魂魄與身體頓時得到自由。
不約而同的睜開眼睛,打量著彼此。
胖嫂子一下摟著老爺們,一腦袋埋進胖子哥的懷裡,也不怕天熱悶出的汗,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
胖子哥輕輕拍打著老婆的後背。
“怎麼了?做噩夢了?”
“我做了非常長的夢,夢中過了好多天。”
胖嫂子說了自己的夢境。
胖子哥越聽眼睛瞪的越大。
老婆所說的跟自己夢到的內容一模一樣。
兩人竟然同時做了一個夢,隻是男女的視角不同。
“要不是那個年紀小的道長,恐怕我們兩個村都成了鬼怪的糧食了,魂魄被鬼怪抽走,獻給鎮海寺裡和尚了。”
兩個人摟抱著說著各自的夢,突然來了感覺,溫存了半天。
完事後。
胖嫂子抽著鼻子。
“我宣布個規定:以後睡覺前,必須洗手臉,洗腳,不然不準上炕睡覺,你幾天沒洗腳了,天這麼熱,臭味兒跟死老鼠一樣,惡心死了。”
胖子哥大叫冤枉。
“老婆,這些天在你正確嚴厲的領導下,我天天晚上洗腳。不信,你聞聞,一點兒也不臭。”
胖子哥放肆地抬起腳,湊近老婆的鼻子。
“放下,誰願意聞。”
確實,臭味兒不是胖子哥的腳發出來。
胖子哥揉著鼻子,他也聞到了。
“老婆,也不是你的腳,我感覺是從外麵飄進來的。”
“白天有時候能聞到,今天晚上特彆濃。”
胖子哥夫婦被熏的睡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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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雞也叫了三遍,東方的霞光從窗戶照進屋裡。
牆壁上出現了一抹金色的紅光。
胖子哥披衣來到院子裡,一股濃鬱的臭氣撲麵灌進鼻孔。
禁不住打了幾個大大的噴嚏。
“老婆,臭味兒好像是從吳大膽的家裡傳出來的。”
胖嫂子趿著鞋,從屋裡出來。
清晨的涼風裡夾雜著濃濃的臭味兒,忍不住捂著鼻子。
“當家的,好幾天沒看到吳家妹子了,也聽不到他們家的孩子叫鬨。以往他們家那小子一口一個娘叫得可歡了。我有點擔心,老吳是不是又去黑鬆林打獵去了?”
胖嫂子儘量伸長粗短的脖子,踮起腳。
越過兩個院子間隔著的,低矮的柵欄牆,往對方的院子裡看。
“可能去打獵了吧?”胖哥也不確定,“老吳又不願意擺弄莊稼,黑鬆林跟他的家一樣,隨便去幾天,打到的獵物,賣了錢頂三五畝地一年的收成,我要是有這本事兒,也不會風裡雨裡在地下苦力。”
胖嫂子沒理會丈夫的抱怨。
“對了,前兩天吳小虎病的很厲害,我去他家看了看,哎呀,嚇死我了,胖乎乎的孩子,瘦成了皮包骨,全身的骨頭特彆脆,稍微一碰,手指頭就掉下來了,腳趾頭也是。病的這麼嚴重,這孩子的頭腦還特彆清醒,一時半會還死不了。受這種酷刑。”
“吳大膽到處尋醫問藥,把我們這附近懂點醫術的都請來了。可惜一個個平時吹牛,甚麼活死人,醫白骨。真到了拿出本事時候,全都兔子吃年糕悶口了。躲的比兔子還快。”
胖哥也聽說了小虎得病。
深深歎了口氣。
“兩口子成親五六年了,好容易盼來個孩子,都七八歲了,突然得這種怪病。人不如意事兒十之八九,老天爺給了老吳兄弟一身打獵的好本事兒,卻讓他兒子得了這麼一種死不了活受的怪病。”
胖哥夫婦抽著鼻子。
隨著天光大亮,太陽出來,氣溫升高。臭味兒更濃烈了。
“當家的,我覺得不對。這種味兒好像死屍腐爛發出來的。”胖嫂子乾嘔了兩聲,“去年這時候,天非常熱,村裡的老光棍死在家裡,沒人知道,過了好幾天,就是發出這種臭味兒,足足噴了一整壇酒,才把這種惡心的味兒壓下去。你說,會不會,吳家也......”
看著吳大膽緊閉的屋門。
胖嫂子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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