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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大膽講完自己參拜菩薩時的經曆。
夫婦二人原來去了同一個地方。
一個進了皇宮內院,跑到女王的床上。
一個被扔到了子母河邊。
“如此說來,他們反複檢查,說一切正常,其實他們檢查的,我肚子裡孩童是你,不是我們的孩子。我喝下河水的第一天,夢到他讓我用鮮花打扮他。實際上是你正在被婆婆打扮。”
吳大膽點頭。
“嗯,應該是!”
“你說自己進了一個狹小的空間,裡麵都溫暖的水。哎呀!”吳劉氏臉上通紅,“你豈不是進了我的肚子?”
“可能吧。反正又軟乎,又暖和。”
吳大膽手不老實的伸過來。
“我還想暖和暖和。”
“彆鬨。癢!”
半夜時,筋疲力儘的兩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直到太陽升起老高,兩人才打著哈欠,頂著兩個黑眼圈起來。
兩人覺得腿軟的站不住。
吳大膽捶著腰。
“老婆,你太厲害了。我腰好酸,得弄點兒好吃的補補。”
“你還說!”吳劉氏給了丈夫一拳,“你看我現在走路的姿勢都怪怪的,我是人不是地。禁不得你那樣用力。”
“也給我補補。”
夫婦二人草草弄點飯吃了。
吳大膽收拾打獵的用具。
老婆懷孕了,以後家裡多了張嘴,他的加倍努力打獵了。
有了兒子,生活更有奔頭了。
臨出門,吳劉氏囑咐丈夫。
“經過鎮海寺時,最好請個觀音菩薩來家,我們這個孩子是觀音菩薩親自送來的,我們要早晚供奉。”
“沒問題!我少則一兩天便回,運氣不好,可能十天半月,才能回來,你在家照顧好自己。”
吳大膽去了黑鬆林打獵,第二天下午,便急三火四的回家了。
吳劉氏又高興又奇怪。
“這麼早就回來了,是不是打到大家夥了?”
“你聽我說,我剛到黑鬆林邊上,還沒進去呢,你猜怎麼著?山雞啊、野兔、野鹿、麅獐之類,就像在那裡等我一樣,主動往我刀口上撞,那我還客氣啥,撿著肥的弄了幾頭,便回來了。回來的路上,還采到了幾朵靈芝草和人參,運氣好到爆棚。”
吳大膽熟練的處理著獵物。
像往常一樣分享給鄰居。
吳大膽經常說:遠親不如近鄰,象他這樣長年打獵,在家裡的時候少,如果家裡有點什麼事兒,都倚仗著鄰居們幫忙。
“老婆,我覺得好運都是我們的孩子帶來的,這個孩子是觀音菩薩親自送給我們的,肯定命格不凡,說不定長大能做官,我們老了也能享享清福。”
吳劉氏笑丈夫異想天開。
窮鄉僻壤的連個私塾館都沒有,想念書都沒處去,做官?做夢吧。
“我讓你請的觀音菩薩呢?是不是忘了?”
“沒忘!我從鎮海寺門前經過時,本來想進去請觀音菩薩呢,但一想剛剛殺了這麼多獵物,這個時候進去,恐怕濃烈的血腥氣惹的菩薩怪罪,不如回來好好休息兩天,按和尚的說法,叫齋戒三日,沐浴更衣,再去請,顯得我輩虔誠。”
“算你想的周到。”
處理了獵物,天已經黑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二人還在被窩裡。
吳劉氏揉著眼睛,打著哈欠。
“昨天晚上沒睡好,做一宿惡夢。”
吳大膽翻了個身,眼睛都不想睜開。
“我也是,夢到一個人在我耳邊哭,還說著話,我問他是誰?為什麼哭?他也不回話,吵的一夜難受。”
吳劉氏抱著丈夫。
“我也夢到了,隻是聽到哭聲,見不到人。問他什麼也不說。”
她害怕的鑽進丈夫寬厚的懷裡。
“是不是有妖怪啊。我們做了同樣的夢。拴娃娃時,又都被扔到女兒國。你的遭遇和我的遭遇還有聯係。是不是我們的孩子被所謂的背後人盯上了。今天開始,我們家先不吃肉了,三天以後,趕緊去請觀音菩薩,將家裡的邪祟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