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勒神色堅毅,猛的一腳將犬夜叉踢飛,直直摔了個真狗吃屎,突然其來的一遭,令所有人都是始料不及,犬夜叉噙著滿嘴塵土,愣愣望著一眾光膀子大漢,一眾漢子也是呆呆瞧著他,
“犬夜叉!快!”
聽到彌勒的提醒,犬夜叉索性也豁了出去,照著府門砰砰砰就是幾個響頭,隨後就是扯著嗓子大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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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錯了!”
這一聲實在淒厲,又因著犬夜叉口音怪異,聽起來倒像是狗叫喚,加上他相貌奇特,嚇得一溜兒光膀漢子連連後退,
“我說,”
薛蟠咽了咽口水,肥碩的身子不自覺打著哆嗦,
“咱們不是遇見妖怪了吧?”
“胡說!”
身子比薛蟠還要肥碩三圈的山太歲玉庭搖了搖頭,沉聲道:
“伯爺府門口怎會有妖怪!我聽說東瀛來了幾個使節,有兩個生的十分奇特,想來就是他們,先彆理他,植庭,咱們接著喊,總也要見上伯爺一麵,是打是罵是殺,咱哥兒幾個陪著!”
“對!咱就是一塊丟這兒,也得見一覺伯爺,把話說明白!”
張健附和一聲,那範穎和董奉亦是連連應聲,呂阿心下感激,然而天生麵癱臉卻讓他難以做出其他表情,隻好伏身拜下,向眾人行了一禮。
這時,邊上的角門突然打開,董成從裡麵出來,瞧了眼眾人,高聲道:
“薛大爺,我家伯爺請您進去!”
“欸!”
薛蟠應了一聲,看了眼幾人,重重點了點頭,也不穿衣服,就這麼背著荊條,大義凜然就要進門,不料卻被犬夜叉一把拽住,
“喂!憑什麼你這個胖子能進去!”
薛蟠根本聽不懂犬夜叉的說的什麼,又見他一臉凶相,氣勢頓時弱了三分,結結巴巴的道:
“你……你想做什麼?!我告訴你,伯爺是我哥哥,你敢動我!董成,快!把他拉走!”
董成應聲上前,犬夜叉早就壓製不住怒氣,渾身妖氣肆溢,
“坐下!”
碰!犬夜叉重重砸在地上,彌勒和日暮戈薇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來,一邊尬笑,一邊架著犬夜叉退到了一旁,董成暗鬆口氣,故作冷聲道:
“伯爺隻請了薛大爺一人,諸位先等等吧!”
言罷,也不再廢話,拉著薛蟠這就入了府門。
入了府門,董成也不說話,隻悶頭帶路,薛蟠倒是想搭茬,可想起是來代人請罪的,需得嚴肅,也熄了心思,亦是悶頭趕路,走過小半柱香,這才遠遠見到一處園子。
這園子十分闊大,合圍怕有三四裡,其間奇花異草不計其數,怪石假山星星落落,又有一處活水蜿蜒曲折,彙成一汪小塘,水上屋脊庭軒,亭台各立,端的是十分的好去處。
薛蟠放眼一看,卻見當中有一竹屋,竹屋前,有一高大身影,正是劉毅。
“薛大爺,請吧!”
聞言,薛蟠忙一路小跑來至竹屋前,見劉毅正擺弄著一堆石料,不由奇道:
“哥哥,你這是作甚?”
劉毅並未答話,隻雙臂舞動,不多時,一圓六高、六尺闊的石台這就壘成,這時,空中忽然傳來三聲長嘯,薛蟠抬頭一看,卻見三頭異獸各叼一口大缸飛了下來。
待三頭異獸落地,薛蟠忍不住缸裡一瞧,卻見各自盛著黑泥、清水、以及形狀各異的石頭。
“吾主,火山底的黑泥我帶來了!”
玉璃龍將大缸放下,在劉毅的示意下,將其灌進圓台內,
“這是昆侖頂上的石頭,少說吸收了三千年日月精華!”
溟穢叼起大缸,將滿缸石頭倒進黑泥之中,最後,寒桐迫不及待的將從天山上盛來清水注入。
劉毅掃量一眼,見圓台周遭清氣驟增,不由頷首,從三元葫蘆裡取出十朵金蓮,將其儘數栽種進去。
待金蓮穩住跟腳,淡淡金輝忽然生出,緊接著,一陣異香猛然爆開,薛蟠隻嗅一口,便覺飄飄乎若登九霄,三隻異獸則是各自一聲長嘯,不禁飛到空中,圍著金輝不停盤旋。
見此情形,劉毅這才滿意點點頭,回首一瞧,見薛蟠正光著膀子,一陶醉,活像是吸嗨了般,不由打趣道:
“呦嗬!你這是賭輸了銀子,跑我這兒打秋風了?”
薛蟠猛的回神,訕訕笑道:
“瞧哥哥說的,我早就不賭了,這不是代植庭兄弟給你賠罪了嗎!”
說著,薛蟠這就推金山倒玉柱拜了下來,並將背上荊條摘下,雙手捧住,高呼道:
“請哥哥責罰!”
“你啊!”
劉毅搖頭莞爾,拿起荊條將其撇在一邊,又伸手將薛蟠扶了起來,
“成了,這事兒我不怎麼生氣,你回去告訴亭太歲,我聽說他老家在欽州,四月鱸魚正美,勞煩呂尚書為我打上些許回來,給恩師壽宴上添道菜。”
薛蟠撓了撓頭,奇道:
“國公爺要吃鱸魚啊?這有啥難的,正好我家堂弟要上京,我給去封信,讓他拐個道也就是了!”
劉毅笑了笑,也不多解釋,拉著薛蟠進來竹屋,其上正擺著兩杯清茶,薛蟠也不客氣,一屁股就坐了下來,仰頭將茶飲下後,隻瞧著劉毅嘿嘿傻笑。
見他這樣,劉毅刀眉一挑,淡淡道:
“說罷,有什麼事?不能是又讓人欺負了吧?”
“還是哥哥料事如神!”
薛蟠一豎大拇哥,一咬牙,猛的跪倒在地,
“哥哥!你得救救我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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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劉毅大奇,遂覺不對,忙問道:
“怎麼回事?!”
“都是那狗攮的義忠郡王!”
薛蟠破口罵了一句,這才解釋道:
“哥哥你有所不知,自我妹子做了映音軒的主,就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一個義忠郡王,說要求娶我家妹子,允什麼正室王妃,還請了份沒名聖旨,茲要點頭,就將妹子名字寫上。
哥哥你也知道,我就這麼一個妹子,在我心裡,莫說做什麼郡王妃,就是皇後,隻要她不樂意,我也絕不能點頭,偏偏我那個舅舅也不知吃錯了什麼藥,竟向著那什麼郡王說話,我氣憤不過,將二人趕了出去,落了姨夫好一通埋怨,但我不後悔,卻擔心他們來硬的,隻好來求哥哥你!”
“義忠郡王?王子騰?他們兩個怎麼搞到了一起?”
劉毅眉頭微蹙,義忠郡王是舊太子之後,王子騰是京營節度使,雖實際掌的兵馬不多,卻也能在某些時機鼎定乾坤,二人湊到一起,要說沒點貓膩,任誰也不信。
“怪了,宮裡那兩個能忍住?”
作為被推出來掌控四王八公一脈的王子騰,原本是琰武帝的人,不過這個人不算安分,慣會吃裡扒外,暗裡悄悄投了文雍帝,可他沒想到,父子兩個聯手唱大戲,將他當成猴子狠狠耍了一遭。
“莫非王子騰看出來什麼,打算掀桌子,扶持義忠郡王上位?這麼做合情合理?然後他就不明不白的死了?”
這個想法一出,劉毅隻覺自己夠蠢,但細細一想,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隻是為什麼會是薛家呢?”
薛家,在四大家族裡算是最先沒落的一家,沒有官身,孤兒寡母,繼承人不成事,隻能依在賈府安身,空有財富,活像一頭肥豬,怎麼看都不像是助力,義忠郡王就算身份再尷尬,也不至於這樣饑不擇食。
“橫不能是因為我吧?”
想來想去,劉毅發覺,薛家現在最大的依仗竟是自己,義忠郡王若是起了交好自己的心思,娶一個商賈女為王妃,也不是沒可能。
“那這個忙我得幫一幫了!”
敲定主意,劉毅伸手將薛蟠扶起,沉聲道:
“且不說咱們的關係,單是你妹子幫我將映音軒管的井井有條,我就不能不管,文龍,若義忠郡王和你舅舅再來,直接告訴他們,讓他們一邊兒待著,就說是我說的!”
“欸!”
一聽這個,薛蟠頓時眉開眼笑,忙從地上爬起,想了想,抓起茶壺注上一杯清茶,又雙手奉上,一邊擠眉弄眼,一邊欲言又止,劉毅搖了搖頭,接過茶水,沒好氣道:
“說,還有什麼事!”
薛蟠嘿嘿一笑,神色忽然一正,道:
“我想把妹子許給哥哥你!”
“噗!”
劉毅猛的將茶水噴出,臉上滿是愕然,
“文龍,你在胡唚什麼!被伯母知道,當心關你個數日!”
“我是認真的!”
薛蟠眼睛一瞪,湊到劉毅身前,唏噓道:
“他們都說我是薛大傻子,其實我一點都不傻,誰真對我好我看的很清楚,來京城一年多,也就哥哥你,還有四個太歲兄弟對我真心的好,不過他們四個都是清貴,家裡不見得能瞧上咱,也就哥哥你,仗義,發達了還對我這麼好,讓我妹子管那麼大產業,叫滿京城的權貴都不敢小瞧我們一家。
哥哥,我的好哥哥,這彆人我不放心,也就你我最放心,隻要你點頭,我這就將婚書送過來!”
劉毅沒想到薛蟠來這麼一出,說實話,知道這是紅樓世界時,他是想過收集十二金釵的,但也隻是想想,現在佳人自動往懷裡跑,他似乎沒有拒絕的理由,
“可是文龍,我已經和林家妹子訂了親,她是正妻,寶釵妹妹過來,隻能是妾啊!”
“妾就妾!”
薛蟠神色堅定,拉起劉毅的手腕,笑道:
“我聽飛龍兄弟說,寧做雞頭,不為鳳尾,可這雞就是雞,鳳凰就是鳳凰,我就是再傻也知道這個道理,兄弟你是神仙下凡,怎麼能叫妾,那叫什麼來著……哦,對了,是仙侍,沾個仙字兒,不比什麼王妃強多了!”
見薛蟠這樣,劉毅也不再多說,想了想,出來從金蓮上取下兩滴靈露,一滴直接送進薛蟠嘴裡,一滴則裝在玉瓶之中。
“這是?”
感受著體內那絲絲熱流,薛蟠神色頓喜,
“內力!我修煉出來內力了!好哥哥,你給我吃的什麼?”
劉毅淡淡一笑,將玉瓶遞給薛蟠,鄭重道:
“文龍,雖然是做妾,我也不能屈了妹子,這兩滴靈露權當是聘禮,你飲了一滴,此後經脈通暢,要不多久就能將內力修煉大成,這滴你帶回給伯母,讓她飲下,必能百病不生,長命百歲!”
“這!”
薛蟠眼睛一瞪,顫著手接過玉瓶,淚珠子陡然淌下,
“哥哥!還是你對我好啊!”
“行了,嚎什麼,快回去與伯母商量商量,若她不願意這門親事,這靈露也不用拿回來,就算是我儘份孝心!”
“哥哥放心!”
薛蟠一抹眼淚,豪邁道:
“我娘早就說想讓你做女婿,她一定願意,我這就回去!彆送!”
說完,薛蟠這就風風火火的跑了出去,劉毅搖了搖頭,暗道染之蒼則蒼,這呆霸王跟著我也算是學了個好,功德一件啊!
“董成,去叫那幾個東瀛人進來吧!”
“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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