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更是魂飛魄散,所有揮舞著的農具“哐啷當啷”地掉了一地。
他們臉上的凶悍和瘋狂瞬間褪儘,隻剩下對官軍、對死亡的原始恐懼。
身體僵硬,連呼吸都忘記了,一個個如同被施了定身法,麵無人色地望著那支如同從地獄中殺出的鐵騎。
周朔看著癱倒的顧族長和滿地掉落的“凶器”,緊繃的心弦終於微微一鬆。
但他眼中的憤怒絲毫未減,反而更加深沉淩厲。
親衛控製全場後,將輕傷沒受傷的等全部押進飼堂看押,親衛們開始補刀。
噗嗤——
刀尖從鎖骨下方斜挑進去,切斷氣管,再順勢一擰。血泉噴在親衛的靴麵上,黑皮靴連顫都沒顫一下。
第二刀、第三刀……每一次刀鋒入肉的聲音,都像是鐵錘砸在砧板上,把村民心裡最後一點僥幸砸得粉碎。
有人開始嘔吐,有人尿了褲子,黃色的液體順著褲管流進泥水裡,和血水混成詭異的橙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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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隊可不是講仁慈的地方!
這也是周朔軍老傳統了,隻要是敵人,沒有特殊命令重傷死亡都會補刀。
“噗嗤…噗嗤…”的補刀聲,嚇得村民們瑟瑟發抖,剛才有多囂張,此時就有多狼狽!
周朔對親衛們的表現還算滿意,目光越過驚魂未定的人群,死死盯在癱軟如泥的顧族長那張扭曲的臉上,如同看著一條毒蛇的七寸。
冰冷的、如同審判般的聲音在他口中響起,每一個字都清晰地回蕩在死寂的池塘岸邊:
“鐵證如山?祖宗規矩?今天倒要看看,究竟是誰的‘鐵證’,又是誰家的‘祖宗’,敢在這朗朗乾坤下——”
周朔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雷霆萬鈞之力,瞬間擊碎了顧族長心中最後一絲僥幸:
“草菅人命,戕害婦孺!不殺不足以平民憤!其餘人嚴查,嚴辦!”
這句話落地時,兩個親衛已經架起顧族長。老人像一袋腐臭的糠麩,被拖過泥水,拖過他自己定的“浸豬籠”的痕跡,拖向飼堂——那裡將成為臨時牢籠,也將成為審判場。
吳風單膝跪在周朔右後側,左臂的刀口還在滲血,順著指縫滴在刀鐔上。
他抬頭,目光掠過飼堂斑駁的磚牆,掠過那些被押進去的族人,最後落在池塘對麵。
風忽然亂了。
蘆葦叢裡,幾根枯黃的葦杆晃了一下——不是被風晃的,是被殺氣撞的。
他全身的肌肉瞬間繃緊如鐵石,眼神銳利如電,倏地射向池塘對麵那片稀疏的、在風中搖曳的蘆葦叢!
那裡,幾根枯黃的葦杆極其輕微地、不自然地晃動了一下,快得幾乎讓人以為是錯覺。
“主公小心!”吳風低吼出聲的同時,身體已經本能地做出了反應,一個迅捷無比的側步,硬生生用身體擋在了周朔的左側後方!
“咻——咻…!”
一道尖銳得幾乎撕裂空氣的厲嘯聲破空而至!
一支漆黑的狼牙重箭,裹挾著冰冷的殺意,如同毒蛇吐信,從蘆葦叢的陰影中激射而出!
它撕裂了凝固的空氣,帶著令人頭皮發麻的死亡尖嘯,目標精準無比——赫然是周朔的後心要害!
箭簇在殘陽的餘暉下閃爍著幽藍的、不祥的寒光!
箭矢撕裂空氣的尖嘯如同厲鬼的嚎叫,瞬間刺破了塘邊死寂的恐懼。
那點幽藍的寒芒在眾人驚駭欲絕的瞳孔中急速放大!
吳風擋在周朔身側的動作快得隻剩下殘影,但他離那致命一箭的軌跡終究差了毫厘!
眼看那淬毒的狼牙箭就要貫入周朔的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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