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久了,膝蓋有些疼,想著既然瞞是瞞不過去的,自己身邊這些朋友,什麼貨色,金道峰大概也都清楚,他真要想查,也並不難,幾通電話的事情。
今天已經夠倒黴了,乾脆,就倒到底吧。
都已經跪在這兒了,還能再差到哪裡去?
說破天,彆說陸雨時在這兒,就是張自立親自來了,他也姓金,他馬上就要跟張知妍結婚了,也算半個張家人。
她倒要看看,金道峰在這兒呢,林薇就算要給李昂出氣,又能把他怎麼樣?
“是。”
下一秒,金道峰一腳踢了過去,這一腳十足用力,金柯頭直愣愣撞到了沙發的邊上,幸而沙發是軟的,否則頭還不知道要撞成什麼樣子。
金柯頭上吃疼,腦子一片混亂,顯然是被這一腳踢懵了,以往金道峰雖對他也有所不滿,但更多的是言語上的敲打,印象裡動手打人的也就一兩次,還都是青春期。
就因為青春期被金道峰打過那兩三次,打怕了,所以他大學才特意跑到了離海州很遠很遠的京州。雖然隔得遠,但京州也有奧德律所的分所,家裡的關係照常用,不妨礙他作威作福,但離了金道峰的管束,天高海闊,好不自在。
這麼多年了,青春期被打懵的那種恐懼又回來了。
可又有所不同,青春期金道峰打他都是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從不當著外人麵打他,這是第一次,金道峰當著這麼多外人麵前打他。
區區一個陸雨時,至於怕成這樣嗎?
金道峰:“我從小到大是怎麼教你的?這種喪儘天良的事情你都做得出來!把人送進監獄,你當律師真是屈才了,應該去當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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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薇:“金律師,這件事,說起來,源頭還在你這裡。”
金道峰:“我這裡?”
林薇:“被您侄子送進監獄的是我前男友李昂,您對他還有印象嗎?”
金道峰完全沒有印象。
林薇:“十年前您去京州政法大學做過講座,當時有個大三的男生問過您一個問題,法律的生命究竟在經驗,還在邏輯。”
金道峰想起來了,馬上在腦子裡串聯起來了一切。
他記得那名男大學生,當時他誇過李昂,講座結束後,李昂又跟他請教了幾個問題,問的問題多了,金道峰也對他好奇起來,問他是哪個班的,自己的侄子也跟他一個係,年紀相仿。
這一問不知道,原來李昂和金柯是同班同學。
再一問,原來李昂是班上專業能力最好的學生,獎學金拿到手軟,大二就通過了法考,各項成績和課後作業都是第一,法學專業好幾個老師都一直誇他是可造之材。
相比之下,自己的侄子已經不能用“稍顯遜色”“相形見絀”來挽尊,隻能用“人比人氣死人”來形容。
他私下裡將金柯好一頓批評,還限製了他的信用卡額度,勒令他必須在大三畢業之前通過法考,否則就是丟他金家的人。
金道峰離開後,金柯便更加針對李昂。後來李昂和林薇在一起了,又想起自己在開學那天,見過當時還是新生來報到的林薇。
這不巧了嗎?
雙方的梁子,就這麼徹底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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