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的傍晚,林夏初一臉哭唧唧的把胳膊放在桌子上,張熾昱哭笑不得的給她按著。
“疼!輕點按。”林夏初哀求。
張熾昱勾唇,手上動作不停:“還說要天天和我打羽毛球,這才打了兩次,胳膊就疼的抬不起來。”
林夏初齜牙咧嘴的感受著酸痛:“用力過猛,我也沒想到我的胳膊這麼不給力呀。”
她打球的時候控製不住力道,每次都狠狠的揮拍,所以才兩天,胳膊就罷工了。
張熾昱換了個動作,把她的胳膊翻過來,按摩內側:“彆打球了,你這小胳膊小腿的,再去打兩次,都不能寫字了。”
“你要是想運動,以後我陪你跑跑步,鍛煉鍛煉。”張熾昱說。
林夏初時不時“嗷”的一聲呼痛,可憐兮兮的應著他:“好吧。”
跑步也算放鬆解壓的方式了,她這個廢柴身體,還是彆去玩球了,傷不起啊。
因為她胳膊疼,晚上和張熾昱抱抱的時候都不敢用力,隻能容忍他對著自己動手動腳。
天氣漸漸轉涼,兩人都穿了外套,張熾昱把她用自己的外套抱住,一下一下的親她的臉,像啄木鳥一樣。
林夏初在他懷裡提醒他輕點,彆把她的臉吸出紅印。
語文課上,語文老師在上課前說起一件事,近期將舉辦一場全國中學生網絡作文大賽,學校很重視這個比賽。
雖說這應該是文科班的強項,但理科班的學生們也要“積極”參加,一個班至少要有十個人參加初賽。
消息一出,學生們紛紛哀嚎,不想被選中。
因為初賽要在三天時間裡寫出一篇至少一千字的作文交上去,他們現在學習累如狗,哪有時間去寫額外的作文。
語文老師不顧底下學生的竊竊私語,自己指定了十個同學。
林夏初不出意外的被語文老師選中,她從小,從小時候的成語故事和三字經,到現在的中外名著,她都能看的津津有味。可能也因此,她的語文成績一直都是班裡數一數二的,作文也經常被語文老師當做範文傳閱。
三天時間寫出一篇文章,林夏初在晚自習托著臉構思。這次作文的初賽主題是兩個字“開花”,她看著空白的作文紙,思緒漸漸飄遠。
她想起張熾昱表白時送她的花了,那滿滿一抽屜的紅玫瑰,在她回憶裡開的熱烈絢爛,後麵他讓人把枯萎的花拿走扔掉,她還覺得可惜呢。
“怎麼了?”張熾昱感受到她的注視,從一堆作業裡抬起頭。
“沒事,在想怎麼寫作文。”林夏初衝他笑了笑,思緒拉回正道。
張熾昱看她一臉沉思的模樣,沒有出聲打擾她。
第一天,林夏初還沒想好寫什麼主題,她和其他九個被拉壯丁的同學聚在一起聊天,結果發現他們已經有好幾個都寫完了。
“我隨便找了一個和花相關的事情寫了。”
“我也是。”
“對啊,我們現在哪有時間想作文比賽的事,又不能加分。”
“那我也隨便寫寫得了。”
林夏初聽著他們的話,未發一言。她喜歡寫作文,不想隨便敷衍了事。
第二天晚上,她開始動筆。
時間緊任務重,她這兩天的課間都不得閒,要在紙上寫幾個字出來,就這樣緊趕慢趕,終於在第三天中午把作文交給了語文老師。
交上去後就輕鬆了,她轉頭把這件事拋在了腦後,因為期中考試要來了。
考試前的晚自習,班裡很吵鬨,有人在互相討論題目,有人在背書,有人則是純粹在聚眾聊天。
張熾昱在認認真真的看資料,他對這次考試表現的很鄭重,搞得林夏初也變得嚴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