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蕭大少最為意外的事,誤打誤撞之下,回到華夏才短短時間,就組建起了一個團隊。蕭大少沒有任何涉黑的想法,隻不過生意場上的事情,有些時候不得不放在台麵下來解決,這時候,一個堅定有力的團隊就顯得尤為重要了。雖然“義”組已經成立,但蕭大少還是留了幾分心眼,畢竟這些人,除了禿鷹,自己還隻是表麵上的了解,俗話說的好,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蕭大少自然不會百分百信任他們。隻有經曆過一些風雨之後,才能評判這個“義”組到底是對還是錯。
“大哥,上次做的那件事,那個姓蕭的會不會查出什麼蛛絲馬跡來?”沉穩的年男人在ktv包房的嘈雜音樂聲裡,謹慎的問了張斯力一句。張斯力彈了彈煙灰,一臉不羈的笑容道:“這不過去了好久了嗎?也沒看見他有什麼動靜啊。再者說,既然做了,就不怕他知道。他能把我怎麼樣?”張斯力顯然高估了自己的實力。
“我從朋友那兒聽說,這個姓蕭的,以前在杭城就鬨出過很大的動靜,家裡也有不小的勢力,老大,你可要留心啊。”沉穩男人還是不放棄勸說張斯力。張斯力白了沉穩男人一眼,“你跟我的時間也不短了,怎麼還是那個慫樣?你什麼都怕,還想賺錢嗎?”張斯力顯然對自己的這個手下有些不滿意了。說完,張斯力就招呼身旁的幾個狐朋狗友繼續喝起酒來。沒有幾分鐘,四五個穿著暴露的ktv‘包房公主’一個接著一個走了進來。
一個長得很普通的女孩穿著一條直接可以隱約看到的綢緞裙,一屁股坐到了張斯力身邊,“張總,今晚就是請你來放鬆一下的。”一個眼鏡男看了看這些包房公主,大笑著對張斯力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張斯力臉上的淫蕩氣息濃的可怕,“大哥,你好有風度哦。”綢緞裙女孩伸出手摟住張斯力,無限諂媚道。伸手捏了女孩的胸部一下,張斯力道:“陪我玩玩兒?少不了你的好處!”女孩一聽,興奮極了,“大哥,你想玩兒什麼啊?小妹陪你。”張斯力把女孩抱到了自己的身上,伸手端過桌上的一杯洋酒,淫蕩的看著女孩道:“給我先喝了這一杯!”
“老大,我已經有線索了。”李禦打來的電話,一句話便讓書房裡坐著翻閱古書的蕭大少站起了身。“什麼?快說。”蕭大少急不可耐的問道。李禦舒緩了一下情緒,平靜道:“老大,我從幾個道上的朋友了解到,你出事的那天,有個老板找他們借了一批小弟,給了他們三萬塊。”蕭大少一聽,覺得這事確有眉目了,“接著說,我聽著呢。”李禦繼續道:“跟他們借小弟的人名叫張斯力,是一個做娛樂產業和運輸的老板,家底也不小,在素華區那一片,小有幾分名氣。”素華區是杭城二環外的一個片區,距離市心也較近。
蕭大少繼續問道:“還有其他信息嗎?”蕭大少窮追不舍道。“暫時隻打聽到這些。”聽到這一句,蕭大少有種立馬掛斷電話的衝動,但還是忍了下來,給了李禦一句:“那你繼續調查吧,有事情再聯係你。”掛斷電話,蕭大少把剛才的信息又重新整理了一遍,張姓老板?娛樂產業?
想了幾分鐘後,蕭大少腦子裡終於有了答案:剛回杭城的時候,去人魚娛樂城找袁曉紅碰到的那個矮子男,不恰恰是姓張嗎?而且,當時就從袁曉紅口得知,那個男人想要吃掉人魚娛樂城,這麼一係列信息拚接在一起,蕭大少終於鎖定了目標,就是這個張斯力,在吃了自己的教訓之後,不滿便伺機尋仇。丫的,你他媽真夠有種的!敢跟我玩陰的?!此仇不報非君子。蕭大少滿腔怒火快要傾瀉而出,但這事必須冷靜再冷靜。
“你怎麼了?”看到在書房靜坐了一晚上得蕭大少,蘇雪研有些擔心的問道。“哦,沒什麼,想想石油裂解催化劑的事情罷了。”複仇這種事,謀而後動。既然已經鎖定了目標,蕭大少也不用著急這片刻的時間了。
第二天下午,蕭大少就把禿鷹約了出來,還是在敘情閣茶莊。“蕭大少,這麼著急找我來,出了什麼事?”蕭大少一臉笑意,遞給了禿鷹一份資料:“你先看看這資料吧,上麵全是關於我女人的信息,名字,住址和日常生活習慣,經常出現的地方以及交際圈。”禿鷹接過資料,有些無奈道:“我這人化水平不高,看到那麼多字就頭疼,回去讓葉子看吧。”說完,禿鷹就把資料放到了茶桌上。
蕭大少繼續道:“好吧,說一說另外一件事。”見禿鷹沒有說話,蕭大少收起了笑臉道:“幫我去砍一個人,把握分寸,讓他死還難受就可以了,不要玩出人命。”蕭大少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裡沒有絲毫的慌張和害怕。沒想到,對“義組”的第一次考驗,短短幾天之內就來臨了。禿鷹聽了十分詫異,問蕭大少道:“不是說,不主動結仇嗎?目標是誰?”
蕭大少這才道出了原委,“我現在背部還有一個刀口,就是這家夥乾的,以牙還牙罷了。”禿鷹瞪了瞪眼睛:“什麼?!”蕭大少把那天在人魚娛樂城的事,完整給禿鷹講述了一遍。“這小子,也夠陰險狠毒的,這麼大一點事,至於像這樣?”禿鷹對張斯力的手段有些嗤之以鼻了。蕭大少笑了,笑容裡飽含複雜的情緒,“我也實在沒料到,那天我也沒把他怎麼樣,結果呢,他非要這麼玩,我隻能陪他了。”“要我們怎麼做?”禿鷹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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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大少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接著給禿鷹也添了一些茶水,“他玩陰的,那我也玩陰的,還要讓他找不到任何痕跡。”禿鷹靜靜的聽著,蕭大少話鋒一轉道:“但是,我也還沒百分百確定事情就是張斯力做的,所以呢,你們要先問清楚。”這一晚上,蕭大少低聲詳細把自己的計劃跟禿鷹說了一遍。
接下來的事情,就完全在蕭大少的掌控之了。安排李禦托朋友了解到了張斯力的生活喜好,禿鷹的“義組”已經在待命狀態了。考慮到其他一係列的原因,蕭大少決定這一次的複仇,自己不出麵。“禿鷹,明天晚上我把李禦的電話給你,他會帶你去的,所有行動按計劃執行。”電話撥通,蕭大少對禿鷹下達了最後指令。“可以。”這時候,禿鷹和六個兄弟在蕭大少安排的一個店麵裡。這是一個汽車修理店,陸金經營的一個小生意,蕭大少權衡之下,暫時把“義組”安排在了這兒。
“準備好家夥,明晚要那小子半死。”禿鷹拋給每人一支煙,眼神裡閃著殺意道。葉子接住了煙叼到嘴裡,問禿鷹道:“蕭大少出麵嗎?”“他不方便露麵。”禿鷹解釋了一句。“那直接到了地方就乾,還是先把人綁了帶去安全的地方?”刺刀一句問題便可以看出是一個久經沙場的老混子了。“到時候,看我眼色行事吧。”禿鷹說著便走去了修理廠的修理車間。要經曆過多少次出生入死,才能從一個眼色當就明白彼此在想什麼?這一點,再一次印證了,禿鷹這夥人的可怕之處。
“運樂”棋牌室,位於一環外的一家高檔賭博場所,每一天都聚集著大量的賭客,有打牌的,鬥牛等遊戲是主流,還有打麻將的,從四川麻將到湖南麻將,各種玩法都不缺少賭客。打麻將也是張斯力一大嗜好之一,幾乎不出三天,張斯力就會來這兒一次,而且身邊隨時都會跟著六七個保鏢,賭場是非多,經常出現因為賭資生糾紛的事情,所以張斯力也是格外小心。“張老板來了啊,就缺你一個呢!”一個貴婦模樣,一身珠光寶氣的老女人笑著看張斯力道。
擺了擺手,張斯力在二樓包間的麻將桌前坐下,“恩,今晚玩多大的?”“我們就打著玩,五百的吧。”這樣的賭注,一晚上輸贏幾萬塊也是非常正常的了,但在這些人看來,顯然還隻是小打小鬨。“好啊。”應了一句之後,張斯力點燃了一支煙。來樂棋牌室門口,“義組”的七個人,在李禦的指引之下,已經在路對麵等著了,身後還有十多個葉子前兩天找好的混混。對於他們這樣的人來說,要找幾個跟著混場麵的地痞,那簡直就是信手拈來的事情。
“你帶著後麵的兄弟守住門口,我和葉子、刺刀、小三、飛猴上去就可以了。”禿鷹對張大膽道。禿鷹和其餘六人,都是統一的黑色長袖外套,右手都藏了一把十五厘米左右的西瓜刀,禿鷹的腰間還有一把十多年不離身的瑞士軍刀。看了李禦一眼,禿鷹平靜道:“李先生,你可以走了,蕭大少吩咐過,把我們送到地點,你就先走。”李禦沒有多話,轉身上了自己的車。四個人跟著禿鷹,壓低了頭徑直朝著運樂棋牌室走了進去。“你們打牌還是找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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