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渾身散著銅臭味的年黃女人伸手攔了攔走在最前麵的禿鷹,不知好歹的問出剛剛那一句。禿鷹觀察著“來樂”棋牌室的空間布局,“找人。張斯力在哪個包間?”老女人自然以為眼前這些打手模樣的男人是張斯力的手下,嘴裡還嗑著瓜子無所謂道:“上樓右轉直走第二個房間。”
禿鷹的步伐放慢了下來,身後的四個兄弟緊跟著禿鷹順著木質樓梯走了上去。走到樓梯一半的時候,禿鷹突然停了下來,葉子緊張道:“禿鷹哥,怎麼了?”禿鷹做了個放緩動作的手勢,警惕道:“上去之後,先看他有多少手下,你們負責左右,我負責間的,反正大膽他們守在門口,這小子怎麼樣也跑不掉。”四個人先後點了點頭。才二樓右轉口,禿鷹就看到了一個包間門前整整齊齊的站著幾個西裝男。定睛一數,九個。
看到來者不善,房間門口一個光頭男立馬緊張了起來,但氣勢上一點不弱,指著禿鷹問道:“你們是誰啊?”五個人都默契的選擇了默不作聲,或者說,這樣的白癡問題不值得他們回答。禿鷹冷厲的眼光死盯著男子便走了過去,還沒等男子做出反應,禿鷹極快的速度出腳,正男子腹部,二十年的湖這一腳的力量足以使男子瞬間到底了。
見到眼前有些可怕的突狀況,左右兩邊的其餘八個男子也朝著禿鷹一夥人撲了上來。打架?這些人顯然太過稚嫩了。禿鷹左邊的葉子甩出自己的慣用武器——這是一根長約25厘米直徑1。5厘米左右的鐵鏈,揮舞了兩下,葉子對麵的男子剛做出攻擊動作,就被這鐵鏈給打了個正著。兩邊人這時候已經混戰在了一起,過道的寬度足夠葉子施展自己的鐵鏈功夫了,啪啪幾下,極其乾淨利落。
鏈子在空氣飛舞帶起來輕微的風聲,足見這力量有多麼驚人。“老大快走!”一個男子在倒地的時候,竭儘全力用十分慘痛的叫聲喊出了一句。這時候,禿鷹已經一腳踹開了房門,“彆害怕,你們都可以毫無損的走,我隻找他。”語氣如同去菜市場買菜討價還價時一般輕鬆,但和張斯力打麻將的三個人,早就驚慌失措了。說這話的時候,禿鷹左手指著張斯力。其他三個雲峰勢不妙,怯生生的低著頭從禿鷹讓出的門隙裡離開了房間。看著禿鷹可怕的眼神,張斯力的瞳孔當放射出驚恐的光,語氣也有些顫抖了,“你,你,你是誰?”禿鷹拿起了桌上的一枚麻將,陰笑道:“我是你大爺。”
說罷,走投無路的張斯力想要做拚死抵抗,抄起身旁的椅子就朝著禿鷹砸了過來。沒有絲毫的意外表情,禿鷹伸出右手格擋了一下,左手一拳狠狠打在了椅子上,椅子朝著反方向也就是張斯力的臉龐飛了過去。哀嚎著揉了揉臉,張斯力繼續問道:“你們想乾什麼?”禿鷹懶得跟這廝再廢話,徑直道:“跟我們走,你就知道了。你的保鏢全都躺在外麵地上了,如果你不想和他們一樣,最好老實點。”
張斯力也是經曆過一些場麵的人,知道黑道上的一些規矩,如果自己這麼束手就擒跟著眼前這個男人走的話,還指不定保不保得住這條小命。腦子裡打了個囫圇,張斯力擠出一個惡心的笑容道:“你們要錢是吧?我給,要多少我都給。”我最後說一遍,跟我們走,否則接下來生什麼,就無法預料了。“說著,禿鷹伸手到腰部,拿出了自己那把閃著寒光的瑞士軍刀。見對方是軟硬都不吃的主,張斯力這才徹底放棄了抵抗,乖乖跟在禿鷹身後離開了,樣子像極了一個戰爭俘虜。
“沒什麼事了,你讓這些兄弟們散了吧,給他們每人一條煙和一百塊錢,接下來的事我們幾個可以處理。”來到門口,禿鷹低聲對張大膽道。葉子、刺刀、飛猴和小三緊跟張斯力身後上了禿鷹的那輛雅閣。雅閣車來到了市郊的一個廢磚廠,周圍沒有任何的光亮,更彆提人影了。“大哥,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死也讓我死個明白啊。”被捆在了一根柱子上的張斯力絕望的眼神看向禿鷹,乞求道。“你想不想活著出去?”禿鷹先拋出了一句讓張斯力快要瘋狂的話。
“想!想!隻要能讓我走,什麼條件我都答應!”張斯力道。“我們不要什麼,回答我幾個簡單的問題就可以了。”禿鷹繼續道。“彆說幾個,幾百個我都回答!”張斯力的麵如死灰的臉上又重新浮起了希望的色彩。禿鷹轉過身,左右徘徊了幾步,看向張斯力道:“你最近,有沒有做過什麼虧心事?想清楚了,再回答我。”這問題問的,讓張斯力恨不得立馬咬舌自儘,自己是個不大不小的生意人,所謂無奸不商,虧心事那不是如同家常便飯一般?
這男人到底想問哪一件?想了一會兒,張斯力弱弱的答了一句:“沒有。大哥,我可是一個正經商人!”如果這種時候還要耍滑,那麼後果可想而知了。‘商人’一個詞還沒說完,葉子手持鋼管一悶棍就甩在了張斯力身上。好在葉子控製了力道,否則這一棍直接就讓張斯力半死了。張斯力生平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麵對死亡了,不敢再有任何的隱瞞,“我說我說!有!而且不少!”禿鷹聽了這樣的回答,笑了笑,伸手幫張斯力解開了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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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才對嘛,合作的話,幾個問題回答完了,你可以平安無事的離開。”這刀疤臉到底演的哪一出?!張斯力算是碰上硬主了。禿鷹感覺時機差不多了,於是便道:“這一段時間以來,你有沒有請打手陰過人?”這問題一出,張斯力立馬反應了過來,反問禿鷹道:“你是那個姓蕭的幫手!”禿鷹早就猜到會有這樣的反應,不置可否道:“回答我的問題。”拿著瑞士軍刀的手旋轉了一下,朝著張斯力走近了兩步。
“有!而且讓姓蕭的受了刀傷!”禿鷹冷笑了一聲,“姓什麼我不管,有就行了,請的什麼人幫你的?”張斯力想了想,老實道:“素華區那邊的一個叫蠍子的道上大哥。”“你知不知道你壞了我們的規矩!”禿鷹朝著張斯力咆哮了一句,直接讓張斯力懵了。“什,什麼意思?”張斯力問。“你要做這種事,不會找我們?事地點是我們的地盤!誰都像你這樣,我們還怎麼混飯吃?”禿鷹扯謊的功夫一點比蕭大少弱,這樣一句,又把原本已經猜到事情的張斯力給糊弄了。
“這麼說,你不是姓蕭的找來報複我的?”張斯力順著禿鷹的話語問了一句。禿鷹深吸了一口煙,拍了拍張斯力的肩膀道:“什麼姓蕭姓張的我不管,我隻是告訴你,以後素華區或者市心二環以內,有什麼道上的事情,最好找我們解決。”禿鷹演了一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張斯力一聽這話,感覺自己生機重燃了,“好好好!我以後有事一定請大哥你們!不知大哥怎麼稱呼?”“叫我花哥就行,道上的人都聽過。”禿鷹沒有任何停頓的瞎編了一個名字給張斯力。
“花哥,那我現在可以走了嗎?”張斯力有些天真的問道。禿鷹側過身看了一眼刺刀和飛猴,暗示他們準備動手了。“事情是解決了,但是你壞了我們的規矩,就該得到應有的懲罰。”張斯力還沒聽明白什麼意思,飛猴刺刀小三和葉子的飛拳飛腳就朝著自己招呼了過來。這一陣狠揍,雖然沒有用利器,但張斯力也無力消受了。打了足足有十多分鐘,張斯力的臉上已經滿是血跡了,地上還流了不少的血。揚起的灰塵裡夾雜著張斯力間歇性的嚎喪。答應蕭大少不玩出人命,禿鷹看了看這狀態的張斯力,“可以了。”說罷,四個人停止了對張斯力的毆打。“把他送回去。扔到二環邊就行。”禿鷹下達了最後的命令。一瘸一拐的張斯力用儘全部力氣朝前走著,飛猴和小三緊隨其後,由刺刀開車,把這可憐蟲送走了。
另一頭,截然不同的場景和氣氛,香豔的氣息彌漫在房間每一寸空氣。溫柔看向戴樂眼睛道:“我們去桌子上坐吧?”戴樂這女人真的如同餓狼下山一般,才幾天沒見,戴樂的欲望早就充溢到了頂峰。
“好啊,都聽你的。”戴樂笑著對蕭大少道。抱著戴樂來到了餐桌桌旁,
蕭大少赤裸著來到沙前接起了電話:“什麼情況?”看到是禿鷹的號碼,蕭大少心裡還是有些不放心問道。“蕭大少,一切都已經辦妥了。”禿鷹道。“辦得好,留下什麼痕跡了嗎?”蕭大少既然決定玩陰的,自然不想讓張斯力知道。“沒有,這小子傻的不行,蕭大少放心。”禿鷹的話雖然簡短,但足以讓此時的蕭大少欣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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