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楊廣早就已經教過楊安該如何用人,甚至在楊廣的意思裡,其實就包括你覺得他能用就用,不能用便不用的暗示,但楊安還是打算再給許敬宗一個機會,畢竟這家夥怎麼說也是曆史上幫著武則天滅了關隴集團的狠人。
楊安也不想因為他心術不正便放棄他。
但就算這,他卻也肯定會好好打磨一番。
對於楊安的用意,太監總管黃德自然也明白,故此聽楊安如此說,黃德立刻便應聲道:“老奴明白陛下的良苦用心,玉不琢不成器,陛下是想好好雕琢一番許敬宗。”
“哈哈哈,你能明白便好,既然明白,就讓人幫朕盯著許敬宗吧。”
“李春剛才不是說了嗎,咱們大隋的路橋修建想竣工,需要最少五年時間。”
“若是如此的話,朕也給許敬宗五年時間。”
“五年之內,他若能安分守己,朕的朝堂之上,必定會有他一席之位。”
“但他若讓朕失望了,朕也愛莫能助。”
楊安說完這話,便示意黃德離開了。
黃德領命,恭敬應了一聲,立刻便去安排人盯著許敬宗了。
可他安排人時,許敬宗此時卻已經回到了他當值的宮廷衙署。
剛回到衙署,許敬宗就嘭的一巴掌拍在桌案上,大怒道:“楊銘啊楊銘,你還真是欺人太甚?”
“居然寧願重用李春那個低賤工匠,也不願重用我許敬宗?”
“難道我許敬宗,在你心裡,當真連一個低賤工匠都不如嗎?”
許敬宗說這話時,麵容都扭曲了。
可縱然如此,他卻也沒甚太好的法子,故此,他也隻能鬱悶了一會,便一個人坐在那裡發呆了。
甚至就連他本來打算的補覺,他都沒心情了。
而時間也這樣很快便到了傍晚,剛剛一到傍晚,許敬宗立刻就離開皇宮,返回了自己府邸。
此時的梁師錦,還正在許敬宗家裡,為其準備晚膳呢,忽然看見許敬宗回來了,還心情不怎麼好?
梁師錦頓時便對許敬宗疑惑詢問:“大人回來了?大人這是怎麼了?為何看起來神色欠佳?”
當然她也就是好奇問問而已,畢竟許敬宗怎麼說也是被她列為工具人的存在。
對於自己的工具人,梁師錦覺得她應該關心一下。
“沒事,本官隻是累了,想休息了。”
但許敬宗卻隻是說了這麼一句,說完便回了自己房間,看的梁師錦也有些錯愕,隨後便悄悄跟了進去,對許敬宗嫵媚一笑道:“大人,您若是累了的話,奴婢倒是粗懂一些按摩解乏的法子,要不讓奴婢幫您按按,舒緩一下疲勞?”
梁師錦肯定不會錯過這個與許敬宗增進關係的機會,可許敬宗聽她如此說,卻下意識的就想說一句這不合適吧?
但再一想,梁師錦本來就是他的侍女,身為侍女,為主子按摩解乏也是分內之事。
一想到此,他才微微頷首,答應道:“行吧,那就麻煩你了。”
“沒事的,這都是奴婢應該做的。”
梁師錦笑笑,說著便走到許敬宗跟前,一雙玉手放在他的肩膀之上,慢慢幫他按了起來。
說實話,梁師錦的按摩手法著實不怎麼樣,連青樓裡手藝最差的姑娘都不如。
但梁師錦身上的美婦氣息,卻讓許敬宗有些心猿意馬,甚至僅僅隻一會,當他聞到梁師錦靠近自己時,所散發的女人芳香後,許敬宗更是猛然一拽,瞬間就把梁師錦拽到了懷裡,對其問:“我都還沒問過你,你可有夫君?”
許敬宗這話其實已經很明顯了,梁師錦也清楚他的意思,所以聽他如此問,梁師錦頓時便羞澀回複:“回大人的話,奴婢以前有夫君,不過奴婢的夫君已經死了。”
“哦?已經死了嗎?這麼說來,你如今是寡居之人?”
頓時,許敬宗詫異了,話音剛落,他就陡然照著梁師錦那柔軟的紅唇狠狠親了上去。
甚至僅僅隻一會,這處房間之中,就到處都是兩人纏綿的聲音了。
他們纏綿了許久,直至夜深人靜,許敬宗才好似忘卻了所有煩惱般,躺在床上任由梁師錦依偎在他懷裡,不知在想些什麼?
而梁師錦,見許敬宗心情平靜了,也當即再次問:“大人,您今日到底怎麼了?能否對奴婢說說?”
“或許您對奴婢說了以後,心情也會好一些呢?”
梁師錦肯定想知道許敬宗的一切,這樣也有助於他利用這家夥,而許敬宗,聽梁師錦如此問,也這才歎息道:“哎,還不都是楊銘那個小皇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