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誌玄笑眯眯盯著庸祿他們,但庸祿那些人卻臉色變了,庸祿更是立刻就對著段誌玄失聲大吼:“不,你不能這樣對我們,你答應過我們王上,會放過我們。”
話音剛落,庸祿就已經率先朝著宮殿外麵跑去了,就連與他一樣都姓庸,也都出身於驃國王室的其他幾位朝臣,此時也一樣。
“想走?你們問過本將了沒有?”
可段誌玄見他們如此,卻頓時冷笑一聲,話剛說完,他就對著殿外的隋軍下令:“給我抓住他們。”
“是,將軍。”
殿外的那些隋軍領命,立刻就衝了進來,嚇的庸祿他們也再次掙紮大吼:“不,你們不能這樣,不能這樣啊。”
隻可惜任憑他們怎麼掙紮,又豈會是段誌玄手下這些隋軍士卒的對手?
故此僅僅隻一會,庸祿他們就被段誌玄所率領的隋軍給帶走了,段誌玄也這才目光一掃那些其他的朝臣,對著他們淡淡道:“本將隻是不會放過驃國王室的成員,至於你們這些普通臣子,本將也不會把你們怎麼樣,你們隻需記住,從現在開始,你們都是我大隋的臣子,這驃國,也已經變成了我們大隋的國土就可以了。”
“都聽明白了嗎?”
段誌玄說完這話,就神色淡漠盯著那些朝臣了。
“明白明白,還請段將軍放心,我們明白。”
那些朝臣點頭,段誌玄嗯了一聲,然後便把目光落在了一位看上去應該有五十多歲,個子不高,但頭發胡子卻都已經白了的老臣身上,對其問:“你叫什麼名?以前在驃國所任何職?”
這位朝臣名叫東泰卓瑪,以前是驃國的內政司馬,大致相當於大隋那邊的尚書右仆射,此時被段誌玄如此一問,東泰卓瑪也立刻就站了出來,對著段誌玄恭敬回複:“回稟段將軍,我叫東泰卓瑪,以前是西南高原的人,如今任職驃國內務大司馬。”
“哦?你居然還是一位位高權重高原人?”
聽見東泰卓瑪這樣說,段誌玄詫異了下,然後便對著東泰卓瑪繼續道:“既然你是咱們高原人,那麼這驃國的臨時州牧就由你來擔任。”
“稍後本將會留下兩萬精兵駐守這裡,由你與本將所留精兵一起負責維持驃國的穩定,你可願意?”
相比如今驃國的這些朝臣,段誌玄肯定對東泰卓瑪這種擁有高原血脈的自己人比較信任,所以他這就等於是把東泰卓瑪給一句話推到了另外的一個高度。
這樣的一幕,使得東泰卓瑪也心裡一喜,當即應下道:“沒問題,還請段將軍放心,下臣一定會幫朝廷維持好這裡的穩定的。”
“嗯,如此甚好,既然如此,那麼此事就這樣定了,你們先退下吧。”
段誌玄嗯了一聲,說了這麼一句,說完等東泰卓瑪他們退下了,他才對著自己身邊的一位親兵淡淡道:“張子成,本將若是任命你為咱們大隋留守在驃國這邊的駐軍將領,你可有信心幫朝廷維持這裡的穩定?”
張子成今年二十一歲,身材高大,麵容英俊,一雙眼睛更是清澈如水,讓人見了就感覺印象不錯。
此時聽段誌玄這樣說,他也立刻抱歉應下:“還請將軍放心,末將保證讓這裡的所有人,不敢有任何二心。”
“嗯,這樣就好,那就由你率領兩萬精兵留下。”
段誌玄滿意嗯了一聲,又與張子成閒聊了會,等閒聊過後,他就讓張子成去分配兵馬了。
而他自己,也在張子成離開後的第二日,就率領剩下的幾萬大軍,朝著安南州返回了。
儘管安南州那裡,已經有尼洛周在那裡了,但段誌玄卻還是有些不放心,故此這會,他肯定得趕緊回去。
當然了,想要趕緊回去的也不隻他,還有最近這幾個月,一直都在幫著仁光王朝的探子德漢一起往西南高原邊疆運送淘汰火銃的許敬宗。
許敬宗早在一個月前,就已經率領著兵部特意安排的隋軍,幫仁光王朝把那批淘汰火銃運抵了邊境,並且火速返回了。
他們一路縱馬揚鞭,總算在又是二十多日後,也就是永樞三年的十月初六這日上午,順利返回了洛陽。
剛剛返回洛陽,許敬宗就立刻去了皇宮,準備把此事的詳細結果,對楊安稟報了。
楊安此時還正在大業殿裡批閱著奏疏,忽然聽見宮門處的禁軍稟報,說是許敬宗求見,楊安愣了愣,然後才對著那名禁軍淡淡道:“既然他來了,那就讓他進來吧。”
“諾,陛下。”
那名禁軍領命,沒多久,楊安便看見了風塵仆仆歸來的許敬宗。
剛剛看見許敬宗,對方立刻便噗通跪在地上,對著楊安恭敬行禮:“臣許敬宗,參見陛下,願陛下龍體康泰。”
“嗯,許卿免禮吧。”
楊安嗯了一聲,隨後才對著許敬宗饒有興趣的詢問:“怎麼樣,此行可還順利?咱們淘汰的那批火銃,可曾安全送到了仁光王朝那些人的手中?”
不過話雖如此問,楊安其實也就是隨意找個話題而已,至於那些淘汰的火銃能否會順利交到天竺那些人的手中這事,楊安其實一點都不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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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如今的大隋,縱然不能說是國泰民安,但卻也不會出現有人敢搶劫朝廷軍械的事情。
“回稟陛下,那些火銃臣已經安然送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