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許敬宗,也在聽到了楊安的問話以後,當即如實回複,使得楊安也心情不錯,隨後便微微頷首道:“嗯,不錯,既然這件事辦妥了,你就回去歇著吧。”
“鑒於你最近這陣子一直都在為朝廷奔波,回頭就在家裡休息半個月吧。”
楊安說完這話就又繼續批閱奏疏了,以至於許敬宗也有些發愣,欲言又止的盯著楊安,縱然很想再問問楊安,難道陛下您就沒有點其他賞賜了嗎?
可這樣的話,他終究還是沒膽子問出來,故此也隻能悶悶的應了一聲,然後便轉身離開了。
“嗬嗬,這家夥剛才的不開心,都已經寫在臉上了,還真是有趣。”
楊安也在許敬宗走了以後,立刻就看向了大業殿內的值守太監,隨後對其詢問:“張公瑾與袁天罡他們出發前往天竺了嗎?”
楊安雖然早就把此事給安排好了,但也隻是局限於此而已,至於張公瑾那些人到底出發了沒有,楊安還真不太清楚。
既然不清楚,他此時肯定是要問問了。
畢竟許敬宗都回來了,仁光王朝的那些家夥,也該帶著那些淘汰火銃回去了。
如果那些人回去了的話,按照他們大隋這邊的計劃,天竺那邊的戰火,也應該很快就要開啟了。
對於楊安的用意,負責值守大業殿的太監雖然也不明白,但卻也知道皇帝問什麼,他肯定是要如實回複的。
所以很快的,那名太監就對著楊安恭敬回複:“啟奏陛下,張公瑾張大人本來應該很早就出發了。”
“但因為張軻張大人身體不好,張公瑾又是張大人的弟子,而且許敬宗也並未返回,故此張大人如今還並沒有出發。”
太監隻是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如實告訴楊安而已。
但楊安聽到這,卻怔了怔,然後便有些意外的對著那名太監繼續問:“你說張軻張大人身體不好?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具體的奴婢也不太清楚,要不奴婢現在派人去問問?”
那名太監遲疑了下,說的楊安也是一陣沉吟,隨後才擺手拒絕:“算了,打聽就不用了,正好朕今日也有些頭昏腦漲,索性就去張大人府上看看。”
“讓人擺駕吧。”
“諾,陛下。”
太監領命,大概一柱香後,楊安就在新任給使營統領楊六五,以及十多名禁軍的護衛下,乘坐馬車去了張軻的府上。
張軻這會還正在張公瑾的伺候下休養呢,忽然聽見下人稟報,說是陛下來了,他頓時就心裡一驚,立刻對著身邊的張公瑾催促:“快,快扶老夫起來,陛下來了,咱們得親自迎接啊。”
張軻說著就準備起身了,張公瑾也不敢怠慢,立即就想去扶張軻了,但房間外麵卻忽然響起了楊安的聲音,隨後就見楊安帶著楊六五走了進來,對著張軻笑道:“舅翁不必如此,您是朕母後的舅父,朕的親舅翁,咱們之間就不需要這般客氣了。”
楊安肯定不會在意這些繁文縟節,對於他的性子,張軻也了解,故此聽到這,他這才臉上露出笑容,對楊安笑道:“如此就多謝陛下了,不知陛下今日過來,可是有事?”
“對啊陛下,您這?”
張公瑾也跟著詢問,楊安這才點了點頭,對著張軻與張公瑾說:“朕確實有點事,一來是朕聽說舅翁病了,特意來看看舅翁。”
“至於第二,則是許敬宗已經把那批淘汰的火銃交給了仁光王朝,所以朕來問問張公瑾,他準備何時出發?”
楊安說完這話,就把目光看向了張公瑾。
“這。”
而張公瑾,也頓時就遲疑了起來。
按理說,皇帝有任務交給他,這對他來說,肯定是無上的榮光,而且他也早就答應了此事。
但現在他的恩師張軻病了,這就讓張公瑾有些猶豫了。
然而他還正在猶豫的時候,張軻卻忽然對著張公瑾吩咐:“弘慎啊,既然朝廷有所需,你就趕緊出發吧?”
“老夫的身體也就這樣了,人老了,誰還能不生病不成?”
“為國儘忠,才是我等為人臣子的本分,老夫如此說,你能明白嗎?”
“學生明白,還請老師放心,學生這就回去準備,明日便帶人出發。”
張公瑾對著張軻恭敬一拜,隨後才又對著楊安承諾:“陛下,那臣明日就帶人過去了?”
“此事您無需擔心,臣這一去,保準讓天竺雞犬不寧,戰火紛飛,這一點臣有信心。”
“但臣也有一事相求,還請陛下幫臣多多照應著點臣的老師,不知陛下可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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