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終於打掃完今天的茅房了,腳步踉蹌的回到院子,就看見外麵好幾個帶刀護衛。
看到他心顫顫的,都是因為這個長公主,逼自家郎君吃綠豆糕就算了,如今還罰自己打掃茅房。
護衛也沒有攔他,因為他們壓根不知道裡麵發生什麼事情,而且信安也算是老熟人了。
這不,進來的時候,幾個人還聊了兩句。
“喲,打掃完了?”護衛隊長捂著鼻子調笑道。
“嗤!”信安翻他一個白眼,“這是謝府,成天有毛病一樣天天過來!”
“你再對公主不敬,可不是打掃一個月那麼簡單了。”護衛隊長看他這個樣子,又取笑一番。
聽到這話信安隻能憋屈的往院子裡去,男子漢大丈夫,韓信都能忍胯下之辱,不就是打掃一個月茅房?
就這樣給自己打完氣,走到院子裡就聽見一陣奇怪的聲音。
是郎君的痛呼聲!
信安一驚,忙不迭往門口跑。
竹清竹雲驟然看見一個人過來,立即攔住,結果聞到信安身上的味道,忍不住捂著鼻子。
“你快些離開!難聞死了。”
“我離開?”信安見她們攆自己的樣子,越發肯定郎君在裡麵被毒打了,“這是我們謝府,我要見郎君!”
“嗐……”竹清聽他還喊了起來,連忙把手上的東西遞給竹雲,拖著他就要走。
“郎君!我不走,我要見郎君!”
信安依舊嚎叫著,雙腿不停的撲騰掙紮,氣的竹清一腳踹到他屁股上,給踹了出去。
“不是,竹清姑娘,這是怎麼回事?”護衛隊長看著人剛進去,就被踹出來有點不解。
“給我看住他,要是敢放進去,打擾了公主的興致,有你們好看的!”
竹清白了兩人一眼,轉身回到門口站崗。
……
屋裡,由於傷口的緣故,兩人調整好之後,衛沅還是占據了“上”風。
這一下,謝宴可算是對她剛剛說的那句“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有了真切的感受。
本來還在濕吻纏綿,乍一下被外麵的哭喊聲打擾,衛沅不禁皺了皺眉頭。
再低頭看看謝宴腹部的傷口,已經裂開了,繃帶上已經染上了血。
“唉……”看到這個情況,衛沅雖然舍不得,但今日隻能如此了:“來人!”
竹清竹雲聽見忙著托起托盤進屋,到了床邊跪下,齊聲道:“恭喜公主,賀喜公主!”
謝宴:“……”
被這一聲喊回了神,無奈的翻白眼,這玩意也能恭喜?
“嘩啦——”
沒有絲毫防備,帳幔就這樣被拉起來一半。
竹清端著盆,竹雲遞上毛巾。
“公主,可要沐浴?”
衛沅沒有回答,反而問起了謝宴:“二郎可要同我沐浴?”
謝宴:“……”
看著腹部的血,隻能說心有餘而力不足。
搖了搖頭,就看著她拿過浸了水的毛巾在臉上擦拭一下,又替自己擦了起來。
何德何能,讓一國公主親自動手,感動的眼睛都要尿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