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供銷社沒有找到銅鍋,王栩為了顧汐不掃興,讓她去郵局寄信和包裹,自己去了一次黑市,那裡倒賣的東西比較多,果然讓他找到個銅鍋。
又買了顧汐說的芝麻醬和腐乳醬,看到有賣羊肉的,又買了點羊肉,竟然還有個老人在賣牛肉,這時候牛肉是很難買到的,牛都是勞動力,拉車,犁地都能派上用場。
王栩走了過去:“老人家,這牛是怎麼死的?不是病死的吧?”
老人家說起老黃牛,依依不舍:“老了,乾不動活了,糧食又吃的多,沒辦法,隻能殺了換點錢了。我也一樣,年紀大了,乾不動活,都是孩子的累贅,牛還能賣了換點錢,人一點用也沒有咯。”
王栩不是個心軟的人,同時也不是個冷血的人。現在的牛肉比豬肉價格還高點,幾乎沒有人要買,顧汐正好之前提到過牛肉,當幫助老人:“你這牛肉多少錢一斤?”
老人見他想買怕價格太高他不要:“牛腩8毛錢一斤,牛肋條7毛錢一斤,你看成嗎?”
王栩也沒有還價:“十斤牛腩,十斤牛肋條。”
老人見他一下買這麼多,立刻起來幫忙稱分量:“你瞧,各十斤,絕不缺斤少兩,小夥子,看你買的多爽快,送你條牛舌,彆嫌棄,很好吃的,比豬舌頭都好吃。”
王栩付了錢點頭道謝,放進背簍就走了,正巧看見了喬裝打扮的白桃,在賣泡菜,冬天泡菜的生意很不錯。
看到王栩,白桃先是眼睛一亮,之後很快又暗了下去,沒有打招呼,可能礙於顧汐的麵子。
就在這時,有個大嬸帶著兩個男人過來找麻煩,大嬸指著白桃:“就是她,在這裡賣這種泡菜,搞得我鹹菜賣不出去,把我生意全搶走了。”
兩男人一臉不善的過去,對著白桃的攤位就是一腳,把一缸泡菜踢翻在地:“誰讓你在這裡搶生意的?先來後到知道嗎?”
白桃一聲尖叫:“我的泡菜,你憑什麼踢翻我的東西,這裡又不是隻有你們家可以擺攤,各自憑本事賺錢。”
年紀大點的混混一巴掌扇了過去:“臭娘們,敢對著我大呼小叫。”
白桃嚇得雙目緊閉,可巴掌沒有甩到臉上,王栩出手抓住了混混的手腕:“在這裡也敢鬨事,還對女人動粗,你不給上頭麵子啊?”
混混飛快的打量了王栩,起初還有點害怕,一臉不好惹,可看他的裝扮背著個背簍,也不像這裡管事的人:“臭小子,我是陳哥的人,這娘們不交保護費,在這裡搶生意,不懂規矩,我教訓教訓,你是她什麼人,沒關係就立刻滾蛋,不要多管閒事。不然連你一塊揍。”
王栩嗬了一聲:“連我一塊揍?你可以試試。”
混混立刻麵露凶光,和邊上的另一名使了個臉色,兩個人一起上。
白桃嚇的連連尖叫,王栩卻絲毫不慌,將人往身後拽了一把,另一隻手飛快抓住揮來的手臂,一腳用力的踢過去,直接命中對方下腹,痛的混混倒地哀嚎。
又側身躲過另一個瘦子的攻擊,順勢勒住對方的脖子,瘦子立刻失去了攻擊能力,一張臉被勒的通紅,連哀嚎的力氣都沒有。
見把人快勒的翻白眼了,往地上一扔,和捂著肚子的躺一塊,呼吸進新鮮的空氣,瘦子大口喘氣,驚魂未定,感覺自己差點就交代在這裡了。
一旁的女人見狀立刻大聲呼救:“救命啊,打人啦,有人鬨事啊。”
眨眼的功夫,來了五六個人,地上的混混一看,立刻誇張的開好:“陳哥,這人在你場子鬨事,我報了你的名號他還是動手,一點沒將你放眼裡。”
被叫陳哥的男人沒有接話,他最多隻能算這裡的四把手,今天老大在,哪裡有他說話的份,暗中瞪了倒地開口的混混一眼,讓他閉嘴。
站在陳哥身邊的男人像聽到什麼笑話一般,笑了一聲:“我都不知道,這場子已經是你陳男的了,我是不是也要叫你一聲陳哥啊?”
全程語氣沒什麼激動的情緒,但給人一種平靜的瘋感。
陳男立刻低頭哈腰:“洪哥,我。。我也不知道這小子亂說什麼,我絕無二心,你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以下犯上啊。”
洪勤甚至從頭至尾都沒有看陳男一眼,眼睛與王栩對視:“小賈,怎麼是你啊?你來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王栩還沒回話,邊上的女人就先發製人,指著一邊的白桃:”這個女人,在這裡擺攤,沒有交保護費,又搶生意,不講道義,我找了家人來評理,正好是陳哥的自己人,結果這男人就跑出來幫著這女人打人,把人都打傷了。”
白桃被嚇的瑟瑟發抖,但還是控製住自己發顫的聲音反駁:“我來了這裡幾個月了,我不知道要交保護費,我進來的時候每次都交錢了,是這女人看我生意好,覺得我搶了她的生意,特意帶了兩個人來,直接踢翻了我的攤位。”
洪勤依然全程看著王栩,見他沒什麼表情:“這是你媳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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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桃瞬間臉漲的通紅,王栩直接否認:“不是,就是看到兩個男人要打女人,看不慣,所以出手阻攔。但這兩人氣焰囂張,就打了一架。”
白桃瞬間流露出失望,仿佛被打臉般,臉色由紅轉白。
“那這事就不歸你管了,你走吧,這兩女的,張口閉口誣陷我們收保護費,總要道歉補償。”
白桃怕王栩一走自己要倒黴:“我沒說你收過保護費,我壓根不知道這事,是她說的呀。”
王栩第一次接觸就覺得她蠢,現在更堅定了這想法,但到底和顧汐有交集,又是一個村的知青,不能讓她在眼皮底下出事:“趕緊和洪爺道歉,幫洪爺買幾包煙去。”
洪勤笑了:“小賈,看來至少你們是相熟的,以後找你喝個酒還是容易的,不怕你躲起來。”
王栩頓時臉色變得不好,但又不好發作,抿著唇看著洪勤:“我經常要進山,喝酒誤事,所以基本不喝酒。”
洪勤的笑漸漸收了起來:“那就是敬酒不喝喝罰酒了?”
白桃眼眶變得通紅,眼淚滑落,一副楚楚可憐模樣:“洪爺,千錯萬錯是我的錯,我給你道歉,我給你賠償,求您高抬貴手,彆為難他。”
洪勤卻被白桃逗笑了:“你這小子挺無情啊。她讓我彆為難你,你說我為難你了嗎?我就是想請你喝杯酒而已,她為什麼哭的像死了爹一樣啊?我這麼嚇人嗎?是看不起我洪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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