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赫桃花眼微眯,也嘖一聲,“咱們阿坤體格強悍,那腹肌也緊實,總不會是不行吧?”
程厲剛喝的紅酒差點就要噴出來,“江赫,你這話讓阿坤聽到了,也不怕他把你揍折了?”
江赫今天穿著白色襯衫,一派風流,“那他有老婆,卻天天素著跟個和尚似的,三年多不碰,扯證那天立馬飛到國外,指不定哪真有點毛病,要是不行可真就搞笑了。”
老婆能看不能吃。
孟勳嚴重讚同,“就是就是,如花似玉的老婆在身邊那麼多年,他真能忍。”
吳梟也看了眼沈初音,驚為天人。
再看霍庭坤看她眼神,他饒有興致的來了一句,“我們就打個賭,阿坤以後要是對這個沈初音愛而不得,他一定會瘋。他以後一定會後悔以前對沈初音的涼薄。”
孟勳最喜歡看熱鬨,“我、我嚴重同意,想看阿坤愛而不得、為愛癡狂、追妻火葬場,要是能跪榴蓮,我就爽了。”
江赫和程厲對視一眼不說話。
他們來了好久,白心月那一番話他們自然是聽到了,也記得之前在華豐國際發生的事情,當時這個白心月也是這樣汙蔑沈初音。
那時候的阿坤呢,嗯,跟個局外人一樣袖手旁觀。
今天倒是挺著急。
嘖。
他們看著蹲在地上冷戾感滿身的男人冷聲警告著白心月,滿滿看好戲的心態。
“聽見了嗎?嗯?”霍庭坤見白心月隻是流淚,皺眉再次警告。
“聽、聽見了。”
“霍少,我、我是你救命恩人,你、你不能這麼對我。”
霍庭坤站起來,將酒杯放在桌子上,周淮趕緊遞上帕子,他慢條斯理的擦手。
擦得很認真。
霍庭坤聽到他的話冷笑一聲,“嗬,救命恩人?你敢再說一次?”
白心月不敢。
因為她不是他救命恩人,她是個假的,強領功勞難免心虛。
霍庭坤看她那樣子,眸色更冷。
白心月沒被打巴掌之前至少有楚楚可憐之姿,現在的模樣實在是慘不忍睹。
白心月想去扯霍霍坤褲腳,霍庭坤後退,眼裡升騰起濃重的厭惡,她還敢提救命恩人的事情。
白心月撲了個空。
狼狽的再次趴在地上。
白可可這時候也恰好到幾人身旁,手裡端著紅酒輕晃,看到白心月竟然在霍霆坤麵前晃,而且好像又在汙蔑人,她頓時皺起眉頭。
這上不得台麵的東西。
總想著攀高枝,和她那個小三媽一樣,不能堂堂正正的做人。
她淡著一張臉走過去,離白心月幾步遠,“白心月,你還要演戲到什麼時候,不覺得丟臉?”
沈延聽到一個清冷的女聲,抬頭看了一眼。
女人穿江南蘇繡的淺綠色改良過的禮服旗袍,姿態婀娜,一張臉是不落俗氣的冷豔,臉色很淡。
幫著她妹教訓白心月的,他多少心裡存著點感激的心思。
“我沒有演戲,明明就是沈初音推了我。”
白心月不甘心,許聞煙明明說北留縣城那個救了霍霍坤的女孩對他很特彆的,可這次為什麼不一樣了。
劉嬸一聽到這句不得了了,過來又要打人,白心月瑟縮著往後退。
“白心月,打得不夠疼是吧?”霍庭坤也冷了神色,“上次怎麼汙蔑沈初音的,你當著大家的麵解釋清楚,想好了說。”
男人眼裡的輕踩螻蟻的不屑,那感覺好像捏死她跟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見白心月竟然得罪了霍庭坤,白可可暴脾氣上來了,她厭惡的看她一眼,“白心月,你又拿你那招假摔的戲碼來陷害惡心人是不是?這招對付我還不夠,你還想拿來對付其他人?”
沈初音不由看了白可可一眼,心想著她也被白心月這樣汙蔑過嗎?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