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東澋仰頭喝一口紅酒,語氣沒什麼起伏,“我可沒這麼說。”
許聞煙半倚靠著欄杆,笑得風情萬種,“我看到你眼裡的光了,你就是對沈初音有意思。”
“你想要她。”
許東澋什麼貨色,許聞煙最是了解。
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比畜牲惡心,折磨女人取樂的手段多得數不清,就連她都沒放過,不要說那麼純的沈初音。
許聞煙輕晃著酒杯,然後將杯子輕輕與許東澋碰了下,“你喜歡她,是嗎?”
許聞煙心裡已經扭曲了。
她被毀了,得不到霍霆坤。
那麼她也要毀了沈初音,讓沈初音也不得霍霆坤。
一旦沈初音被許東澋碰了,霍霆坤一定不會要她。
酒杯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響,許東澋看著眼底藏著瘋狂的許聞煙。
他一隻手端著紅酒杯,一隻手捏她下巴,“阿煙,你想乾什麼?”
許聞煙順著他的手抬頭,並沒有甩開他的手,而是拿臉龐蹭了蹭,跟一隻乖順的貓兒一樣,“乾什麼?當然是幫你得到沈初音了。”
許東澋臉色陰霾的看著她,忽然逼近,嗓音低低的,“你難道看不出來,阿坤喜歡她?”
“我當然知道了。”
剛剛他當著大庭廣眾的麵護著沈初音,她看到了。
也是因為沈初音,霍霆坤為了護著她,她身敗名裂,身上背負上百億的違約金。
她第一次知道那個冷情涼薄、把萬物不放在眼裡的男人竟然也會那樣費儘心思的護一個人。
許聞煙緩緩的抬眼,“你難道不想碰霍霆坤的女人?”
“你不恨他嗎?他可是想全盤收購我們許家的公司,要不是有布琪在背後幫著,現在我們許家已經又破產欠債了。”
聽到這,許東澋的手用了些力,改為捏她的下巴,眸色漸漸陰翳。
當然恨了。
霍霆坤仗著自己有能力,竟然想再次讓他許家破產。
但是他許家已經不是之前的許家了,不是他說能收購就能收購的。
“阿煙,給我找女人,你不吃醋?”許東澋手移到她脖子那,捏了下她的耳垂。
許聞煙從小就是美人胚子。
今晚上盛裝出席司家老爺子的壽宴,描過妝,穿著禮服,自然也是光彩照人的,要不是布琪看上了她,為了許家,把她給布琪,他是真不舍得。
許聞煙看著他。
這個從小對她頗寵的人,從小自然也是對她很好的。
要不是他把她照顧到床上,她也不知道,他竟然對她有非分之想的。
她垂下眼,“我吃醋你就不找女人嗎?這些年,除了我,你還有多少女人?”
當年她18歲生日。
一向溫文爾雅的人,給她辦的生日禮儀式感很隆重,還給她準備了很多禮物,她是真的很開心,也很依賴他。
直到生日結束,喝了點酒的許東澋進了她房間,那時候他眸色赤紅,她以為他是喝醉了,卻沒料到下一秒他衝過來,抱著她就啃。
他眼神很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