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聲可以,司野捏著的拳頭才慢慢的鬆開。
生怕她冷漠無情又趕他走。
他嗯一聲,“我必定會做好一個好情人。”
“司少不再想想?你可是司家大少。”
“不用想。就這麼定了。”
紅豆舉起酒杯,自己朝他碰了一下,“司少是不是不知道情人是什麼意思,需要我解釋一下嗎?免得你會後悔。”
司野看她捏著酒杯的纖纖玉手,點頭,“嗯,你解釋,我洗耳恭聽。”
他還真坐好了。
紅豆靜靜看他幾息。
做情人這事她臨時想出來的。
說白了,這個狗男人外貌和身材都過於勾人,家世又一頂一的好,他在她麵前晃,時時刻刻提醒她,她十年青春錯付在他身上,連睡他一覺都沒做到。
沒徹底得到他怪遺憾的。
說讓他做情人,她本以為驕傲如他,是不可能答應的。
哪裡想到現在他一口答應,且一點沒猶豫。
紅豆覺得自己不善良了,竟然想要報複他,也想讓他體會一下那種,得不到,掌控不了又抓心撓肝的感覺。
紅豆靠著椅子。
唇被紅酒染上昳麗的顏色。
她看他眼睛。
兩人隔著燈火對視。
她說,“情人的意思就是,見不得光,將你藏在暗處,任何人都不知道你的存在,你得完全服務於我,你不能乾擾我找男朋友或者結婚。”
“同時你要潔身自好,不得和其他女人曖昧。”
“最主要,情人得聽話、得懂事,我有需求,得隨叫隨到,你做得到嗎?”
紅豆本來就沒抱希望他能做到。
這麼說簡直是把他驕傲踩進塵埃裡,將他自尊碾碎,他多驕傲一個人,而且又不喜歡她,他肯定會拒絕的。拒絕了他會扭頭就走,以後各自安好,不再糾纏,也挺好。
司野幾乎沒猶豫,他說,“好。”
太乾脆以致於紅豆還迷糊了下。
她原本挺漫不經心的低頭看自己美甲的。
這會她抬頭,“昂?你說什麼呢?”
“我說好。”
司野眼神堅毅。
還是寸頭、五官硬朗、英俊無匹,整張臉禁欲冷淡。
“不再考慮考慮?”
“不考慮。”
倒是紅豆緊張起來了。
這狗男人怎麼不按套路出牌的?
沒想到司野冒出一句,“作為情人,一定伺候得你滿意。”
紅豆:………
“聽你這意思,你很有經驗?”
“沒有。不過可以在你身上攢經驗。”
紅豆:………
“你怎麼能這麼麵無表情說這種話?”
司野抿了口紅酒,“你不也麵不改色的問出這種問題嗎?”
行吧。
他口才好。
她是拗不過的。
不過現在,總有種自己挖坑給自己跳的感覺。
見她喝完了杯裡的紅酒,她伸手要去倒。
司野抬手按住她的手,製止住了,他說,“少喝點。”
其實不希望她醉。
他想她是完全清醒的。
記住要她的人是他。
紅豆抬起濕漉漉的眼眸看他,“不,我要喝。”
不喝哪裡有那個膽子去睡司野。
偏她也會誅心,“能睡到司少,我當然要舉杯邀醉,你說是不是呐?”
司野:………
“酒後難受。喝點飲料或者牛奶。”
他又給她倒了一杯溫牛奶。
偏紅豆不喝,她搖頭,“不要,我就要喝酒。”
司野根本攔不住。
紅豆不但自己喝,還要和司野碰杯。
司野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