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雯文站在沈硯秋的辦公室裡,用鑷子夾起桌上的珍珠耳釘——這枚價值百萬的飾品,內核竟是用基因實驗培養皿碎片製成。陳默舉著物證袋湊過來,鏡片反光映出保險櫃裡的金條:“這位區委書記的理財方式很‘立體’啊,金條和乾細胞樣本放一起,不怕串味?”
“去你的。”她瞪他一眼,將耳釘丟進袋子,“通知經偵隊,重點查她女兒留學賬戶的每一筆‘化妝品’支出。”轉身時,高跟鞋踢到桌下的保險箱,彈出一疊文件——全是穆天龍替她處理“臟活”的委托合同,簽名欄安滿帶血的指紋。
走廊傳來小王的驚呼:“隊長!穆天龍的手機裡有沈書記罵人的錄音!”冰雯文挑眉接過手機,隻聽沈硯秋的尖聲穿透揚聲器:“廢物!燒個彆墅都能留活口?你不如去給冰雯文當狗!”背景裡隱約傳來《致愛麗絲》的鋼琴聲——正是彆墅縱火案當晚。
“這鋼琴曲是關鍵。”陳默調出火災現場的音頻記錄,“穆天龍的手機在起火前循環播放這首曲子,目的是掩蓋乾細胞樣本燃燒的滋滋聲。”冰雯文忽然想起25號在實驗室彈的同一首曲子,後頸瞬間泛起雞皮疙瘩——原來沈硯秋的“優雅”,從始至終都帶著犯罪的節拍。
經偵隊傳來捷報:“沈硯秋的海外賬戶有筆1000萬彙款,備注是‘買凶燒彆墅’。”冰雯文盯著轉賬時間——2024年4月20日2359,剛好卡在縱火案前一小時。“她連殺人都要卡著整點,”她冷笑,“不愧是‘時間管理大師’。”
審訊室裡,穆天龍正用煙灰缸砸牆發泄。冰雯文推門而入時,他突然諂笑:“警官,我要舉報!沈書記說她有個‘上麵的人’,每次見麵都戴熊貓頭套——”話未說完,陳默遞來份體檢報告:“你腎上的囊腫,是不是沈書記給的‘封口費’?用乾細胞偽造治愈效果,現在複發了吧?”
穆天龍的臉瞬間慘白。冰雯文趁熱打鐵:“配合調查,我們給你換腎——但要是撒謊......”她晃了晃手裡的縱火案視頻,“監控裡你的防爆頭盔可是印著‘明遠航運’ogo,宋劍飛的人會怎麼對付叛徒?”
淩晨三點,技術科破譯了沈硯秋的加密雲盤。冰雯文盯著屏幕上的聊天記錄,突然笑出眼淚——沈硯秋竟在和境外買家討論“如何給基因實驗體上戶口”,方案包括“偽造雙胞胎出生證明”“購買死亡嬰兒身份”。“她把人命當淘寶商品,”陳默搖頭,“還不如潘淼的‘深海’賬戶有底線。”
證據室裡,小王對著滿牆物證歎氣:“這些金條、賬本、錄音......什麼時候能整理完?”冰雯文扔來包辣條:“先祭五臟廟,當年我破跨境販毒案時,靠辣條熬了三個通宵。”陳默挑眉接過:“加個冰美式,我能再戰十個沈硯秋。”
晨光爬上窗台時,冰雯文將最後一份筆錄歸檔。窗外,沈硯秋被押上警車,珍珠耳釘已換成塑料手銬。陳默指著她隆起的防彈衣:“聽說她穿了三件防彈背心,結果被咱們的證據鏈擊穿了。”
手機震動,林夏發來消息:“秋書記的美容儀裡藏著微型硬盤,存著她和‘熊貓頭套’的合照!”冰雯文望著沈硯秋鐵青的臉,忽然想起潘淼說過的話:“每個罪犯都以為自己能藏住黑暗,直到光把他們的影子曬成灰。”
她摸出從彆墅廢墟撿的電子煙碎片,碎片上的“h”刻痕在陽光下清晰可見——那不是沈硯秋的代號,而是“林夏”的縮寫。看來,黑客朋友的“幫忙”,遠比她想象的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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