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邢質的日本黑龍會召集日本浪人,齊聚大棍幫。到達大會幫之後,他們不分青紅皂白。見物就砸,見人就打。
大棍幫幫主喬秉義開始的時候還想息事寧人,勸說雙方冷靜。可是日本浪人哪裡聽他的勸阻。
要不是幾個隨從架著他跑的快,相信也會被揍個半死。
每個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當到達一定的限度之後,就會出現反彈,直至反抗。
麵對日本浪人的凶殘暴行,大棍幫的人員也不全都任其宰割,有的試圖反抗,當然迎來的是更加瘋狂的報複。事情演變成由原來的日本人挑釁,最後演變成了,日本浪人和大棍幫的互毆。
日本警備大隊隊長敏田大尉,急忙派出部隊鎮壓,結果大棍幫的總部血流成河,大棍幫的人成員一次就被殺死了幾十口人。即便是這樣。小日本鬼子的警備隊並沒有善罷甘休,還把大棍幫的一乾骨乾人員帶走,下入大牢,從此,大棍棒在邢質縣一蹶不振。
孫長民他們返回黃龍山的時候,其他幾個小分隊的人員都基本回來,惟有許新元小分隊沒有回來。
看到他們返回,賈明博、張明也是高興異常。
孫長民彙報報了邢質之行的基本情況,並拿出了自己的作戰計劃。
賈明博感慨的說:“從回來幾個小分隊的情況看,你們特訓中隊訓練是非常有成效的。在整個的偵察過程中,不僅偵察的詳細、認真。把前前後後所有的問題都考慮到了,更關鍵的是,大家都拿出來了自己的具體措施和解決的辦法。”
孫長民如實的說道:“這些都是我們在培訓、訓練當中要求大家的做到的基本的科目。就是不知道大家提供的信息是不是很有價值。”
“我感覺到每一個小分隊提供的信息都很有價值,都值得我們去實施,不過要優中選優,好中選好,不可能在這麼大的範圍之內同時展開活動。”
副營長邢偉共高興地說:“我們按照大家提供的方案實施,如果能夠獲得成功,彆的不敢說,十幾萬人的隊伍,五年的糧食問題全部解決了。”
“那樣我們才真正的實現一勞永逸。”
“我就是怕擔心提供的信息沒有真正有價值。”
“我倒是希望一勞永逸,到那個時候,愁人的是又來,有運輸、有儲存。”
賈團長說道:“老邢,彆在這裡賣乖了。”
“強將手下無弱兵。”在說這個話的時候,邢偉共又掃了張明一眼。
“你們也很辛苦,抓緊回去休息一下。等徐新元小分隊回來之後,再具體的進行商討和安排,決定這次行動的計劃。”
說著,賈明博將一大摞東西交給孫長民。
“這是回來的幾個小分隊的偵察材料和作戰方案,很有見地。”
孫長民接過材料說道:“我們訓練的時間不多了,我會儘快讓大家恢複訓練。”
“這兩天你們就好好的休息一下。處理一下自己的事情。”
“我們這些人都是無牽無掛的,自己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處理,說實在的,我們在外邊去執行偵察任務。那日子過得比在家裡都逍遙自在。”
“畢竟在外邊是執行偵察任務,不僅隨時麵臨各種意想不到的情況,而且會危險重重。”
地工部的演講取得了圓滿的成功。
他們在對新兵團,七連、八連特訓中隊進行了十幾場演講之後,決定到各個山頭去,進行巡回演講。
這幾天金玉涵已經明顯的感覺到溫素珍有點魂不守舍。
特彆是特訓隊剛剛到各地去執行偵察任務的時候。因為這項工作是比較保密,所以作為地工部一般工作人員,溫素珍是不大清楚孫長民的具體情況的。
她每天看著在訓練場上的孫長民,他感覺到心裡踏實,可是幾天天就沒有見到孫長民的影子心裡空落落,總感覺少了什麼東西。
她想問問金玉涵,孫長民去了哪裡,又感到沒有辦法開這個口,最終,他還是忍不住了:“金主任,你說特訓中隊的人員這幾天為什麼沒有訓練?”
“他們不是每天都在訓練嗎?”
“你沒發現他們訓練的人員少了很多嗎?特彆是那個人軍閥孫隊長。”
這時候,金玉涵才意識到溫素珍問的話的真實意圖:“怎麼,你現在對他們的事情很關心,很牽掛?”
“我才不關心他們,更不會牽掛他們,也許是習慣了,幾天見不到像軍閥一樣的孫長民心裡感覺到少了點什麼東西。”
“我看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溫素珍嬌羞的說道:“金主任,你說什麼呢?我才不會喜歡像他那樣的。”
“你還是太嫩了,你的眼睛已經出賣了你,你喜歡了就是喜歡了,這有什麼不好說的呢?”
最後,溫素珍還是鼓起了勇氣對金玉涵說:“金主任,對不起,我不是有意思和你爭孫長民,我在心裡也罵自己,可是就是身不由己。”說到最後,溫素珍的聲音已經很小,小的連金玉涵都沒有辦法聽清楚。兩隻手也相互的揉搓著。現在金玉涵才明白溫素珍的真實用意,笑著說:“你跟我爭什麼?我本來就沒有把他看在眼裡。”忽然感覺這樣的說不合適,急忙改口道:“孫長民是很優秀,不過我已經有自己喜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