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1章 十億懸賞?_靈啟都市紀元:傭兵的平凡幻變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641章 十億懸賞?(1 / 2)

看著獨三師那些追兵的身影徹底被爆炸的火光和衝天煙塵吞沒,宿羽塵一直繃得死緊的神經,這才“啪”地一聲鬆了下來,像根快斷的弦。但他心裡那點不安還沒散乾淨,忍不住又往前探身,用力拍了拍駕駛座的靠背,聲音帶著點急:“阿加斯德姐姐,油門再踩狠點!這鬼地方曼德勒,多待一秒都嫌晦氣,咱們得趕緊撤!”

轟隆隆的裝甲車引擎嘶吼著,像一頭不知疲倦的鐵獸,沿著坑窪不平的山路又往前衝了幾十公裡。窗外的景象慢慢變了,從剛才那一片狼藉、硝煙還沒散儘的焦土戰場,終於換成了黑黢黢、靜得嚇人的連綿山林。空氣裡那股子嗆人的硫磺和血腥味淡了,取而代之的是草木和泥土在夜晚散發的潮氣。直到這時,宿羽塵那顆一直懸在嗓子眼的心,才算是“咚”地一聲落回了肚子裡。他整個人往後一仰,重重地靠在冰涼梆硬的裝甲內壁上,長長地、長長地呼出一口憋了老半天的濁氣,感覺胸腔裡那股悶痛都散了些。額頭上早就沁出來的冷汗,這會兒才順著鬢角,慢悠悠地滑下來,留下一道冰涼的痕跡。

“噗嗤…”坐在他旁邊的笠原真由美,瞧著他這副如臨大敵、劫後餘生的慫樣,實在沒忍住,撇著嘴就笑出了聲。她用手肘不輕不重地頂了頂宿羽塵的胳膊,語調拖得老長,帶著點戲謔:“我說好女婿啊~就那幫子破銅爛鐵的軍閥兵,又不是什麼吃人的山精妖怪,瞧把你給嚇的!就憑你現在的本事,一個人收拾他們不也跟玩兒似的?至於嗎你?臉都白了!”

宿羽塵搖搖頭,沒反駁,隻是眼神裡藏著點連他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的憂慮,像蒙了層薄霧。“嶽母,我不是單單怕他們。”他聲音有點沉,目光下意識地掃過車窗外濃得化不開的黑暗,“我是怕…怕在這種亂糟糟的節骨眼上,冷不丁再蹦出幾個‘混沌’的瘋子來打黑槍。那幫家夥,神出鬼沒的,真要偷襲咱們,那可就真懸了…您彆不信,我在緬北這鬼地方也混過些日子,這地方的水,深著呢,比一般人想象的,可要渾得多,也毒得多!”

“危險?”笠原真由美一聽,眉毛一挑,身子就湊了過去,抬手就給了宿羽塵一個結結實實的腦瓜崩。“嘣”的一聲脆響,在狹小的車廂裡聽得格外清楚。“有我這個丈母娘在你旁邊杵著,你還能有啥危險?天塌下來還有我給你頂著呢!我就不信了~那什麼狗屁‘混沌’組織,還能有閒心鑽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山溝溝裡來堵咱們?吃飽了撐的?”她語氣篤定,仿佛在說一件理所當然的事。

宿羽塵被彈得縮了縮脖子,倒吸一口涼氣,揉著發疼的腦門,重重歎了口氣,拋出了個重磅炸彈:“嶽母大人,您是不知道,剛才蘇昂那混蛋,親口跟我說,有人懸賞十億星耀幣,要買我這項上人頭!”

“什麼?!”

“十億?!”

這話一出,整個車廂瞬間像是被按了暫停鍵。連一直全神貫注握著方向盤開車的阿加斯德,都忍不住猛地從後視鏡裡瞥了宿羽塵一眼,眼神銳利。坐在副駕的沈清婉眉頭擰成了疙瘩,清冷的聲音帶著難以置信:“十億星耀幣?這…這數目太離譜了!什麼人會下這麼大血本要你的命?”

笠原真由美也是驚得挑高了眉毛,紅潤的嘴唇微張:“十億?!我的天!你確定不是姓蘇那小子嗑藥磕暈了頭,滿嘴跑火車放屁呢吧?”她實在難以相信這個天文數字。

宿羽塵扭過頭,目光落在旁邊擔架上依舊昏迷不醒、臉色灰敗的蘇昂身上,眼神凝重得像灌了鉛。“不像。”他搖搖頭,語氣異常肯定,“這是他捆著炸藥要跟我同歸於儘之前,親口吼出來的。那時候他眼珠子都紅了,不像說謊…恐怕…恐怕是那幫人,已經看到了那個該死的紀錄片了……”宿羽塵的聲音越來越低,帶著一種宿命般的無奈。

他說的,自然是前幾天在東京,那個《解放報》的記者黃雲做的采訪。看來那片子是在播出之後被有心之人看到了。自己在鏡頭前顯露的那些力量,毫無疑問,成了某些躲在陰影裡的大人物的眼中釘、肉中刺。他夢寐以求的、能安安穩穩睡個懶覺的平靜日子,就像指縫裡的沙子,攥得越緊,流得越快,眼瞅著是離自己越來越遠了!想到這兒,宿羽塵心裡一陣發苦,忍不住又長長歎了口氣,那眼神裡的疲憊和無奈,濃得化不開。

“哎喲喂~”笠原真由美看著他這垂頭喪氣的樣子,老大不樂意地嘟囔開了,“年紀輕輕的,學什麼不好學老頭子歎氣!不就是被幾個上不得台麵的‘毛賊’惦記上了嗎?怎麼?以你現在的本事,還怕他們不成?來一個打趴一個,來兩個揍扁一雙!”她揮了揮小拳頭,像是在給宿羽塵打氣。

宿羽塵隻能報以苦笑,嘴角扯出一個難看的弧度:“嶽母啊~您老人家站著說話不腰疼!我哪有您那通天徹地的本事?再說了,‘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話您總聽過吧?十億星耀幣啊!堆起來能砸死多少人?這消息要是真在黑榜上傳開了,天知道會引來多少亡命之徒、牛鬼蛇神?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是人不是神,我能一天二十四小時不睡覺,睜著眼睛防賊嗎?總有打盹的時候吧?那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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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笠原真由美鼻子裡哼出一聲,漂亮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轉,目光就落在了旁邊擔架上死狗一樣的蘇昂身上,一絲狡黠又危險的光芒在她眼底閃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還不簡單?想知道是誰這麼‘大方’?問問咱們這位蘇大師長不就得了~他可是差點拿了首付呢!”

話音還沒落,她動作快得像閃電!根本不給任何人反應的時間,握緊的拳頭帶著一股狠勁,照著蘇昂那圓滾滾的肚子就狠狠搗了下去!

“嗷——!!!!”

一聲淒厲得不似人聲的慘叫猛地撕裂了車廂裡的寂靜!蘇昂像一隻被扔進滾油鍋裡的大蝦,身體痛苦地弓成了蝦米,雙手死死捂住腹部,眼珠子瞪得幾乎要爆出來。劇痛瞬間衝垮了昏迷的屏障,他猛地睜開眼,眼神渙散,茫然又痛苦地掃視著周圍陌生的環境,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哎…哎喲喂…痛死老子了…我…我他媽居然…還沒死透?”

笠原真由美慢條斯理地從腿側抽出了她那把折疊刀。刀刃上還沾著不知是誰的暗紅色血漬,在車廂頂燈昏暗的光線下,折射出冰冷刺骨的寒芒。她用刀尖漫不經心地剔著自己染得鮮紅的指甲,聲音甜膩膩的,卻帶著砭骨的涼意:“啊~蘇大師長,恭喜你啊,確實還活著呢~喘著氣兒呢。不過呢,你這口氣能喘多久,喘得舒不舒坦,那可得看你接下來回答問題夠不夠老實、夠不夠痛快了~”她俯下身,湊近蘇昂因劇痛而扭曲的臉,刀尖幾乎要碰到他的鼻尖,“你選吧?是舒舒服服、吃好喝好地在監獄裡待上幾個月,等著吃槍子兒?還是現在就被老娘我捅上幾十個透明窟窿,讓這輛破車變成你現成的鐵皮棺材,立刻馬上送你下去見閻王?嗯?蘇師長,您是個聰明人,這選擇題不難做吧?要不要老老實實地,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地都吐出來呀?”

蘇昂被這突如其來的劇痛和更恐怖的威脅整懵了,足足愣了好幾秒,渙散的眼神才慢慢聚焦,終於認清了現實——自己成了人家砧板上的肉!一股屈辱和憤怒猛地衝上頭頂,他強忍著腹部的絞痛,脖子一梗,對著笠原真由美就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星子可惜力氣不足,沒啐到),臉上擠出個猙獰又輕蔑的冷笑:“呸!臭娘們!你他媽算老幾?!敢讓老子…啊——!!!”

他後麵那些汙言穢語還沒機會出口,笠原真由美手腕隻是那麼輕輕一抖,動作快得讓人看不清!折疊刀“唰”地一聲彈出,寒光一閃,帶著冰冷的決絕,精準無比地紮進了蘇昂左邊的大腿根!

“噗嗤!”

一聲令人牙酸的、刀刃刺入皮肉的悶響!

“啊啊啊啊——!!!”蘇昂的慘叫聲瞬間拔高了八度,比剛才挨那一拳淒厲十倍!整張臉因為劇痛而徹底扭曲變形,額頭、脖子上青筋暴跳,黃豆大的冷汗像開了閘的洪水一樣,“唰”地就冒了出來,瞬間浸透了他油膩膩的頭發和衣領。他身體不受控製地劇烈抽搐著,像條離了水的魚。

笠原真由美麵無表情地拔出刀,任由暗紅色的血順著刀刃滴落在車廂地板上,發出“嗒…嗒…”的輕響。她看都沒看疼得直翻白眼的蘇昂,反而扭頭朝坐在前麵、一直沉默的安川重櫻揚了揚下巴,語氣輕鬆得像在問閨女要張紙巾:“誒~櫻醬,把你包裡那些‘治療符’給媽拿幾張來!今兒晚上啊,你老娘我可得跟咱們這位蘇大師長,好好、深入地…聯絡聯絡感情!這漫漫長路,不找點樂子怎麼行?”

安川重櫻聞言,臉上沒什麼表情,隻是默默地從隨身的戰術背包裡翻出幾張畫著朱砂符文的黃色符紙,遞給了母親。動作熟練得讓人心疼。

笠原真由美接過那幾張輕飄飄的符紙,在手裡掂了掂,然後對著疼得渾身篩糠、眼神驚恐絕望的蘇昂,露出了一個堪稱“溫柔”的微笑。隻是這笑容落在蘇昂眼裡,簡直比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還要恐怖百倍!她甜膩膩地開口,聲音帶著一種讓人頭皮發麻的愉悅:“蘇大師長~您剛才在指揮車裡,不是挺威風的嘛?不是還嚷嚷著要讓老娘我陪你睡幾晚嗎?嘖嘖,您看,我這人吧,最講信用了。咱們現在就來…好好地、慢慢地…培養培養您想要的那種‘感覺’,怎麼樣?保管讓您…終身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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