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中間,還經曆過一次老教授的兒子實在擔心,想要阻止老父親出門的情況。
雖然老教授最後也沒同意吧,但兩個乾事還是生怕又遇波折,一得知審核通過,簡直就跟狗攆耗子似的,把老教授給帶回了葫蘆島。
也難怪老同誌一路上罵個沒停。
不過現在好了,反正已經到島上了,老同誌就是想走,沒有婦聯開的證明和介紹信,也是沒辦法離島的。
兩個乾事也抹了把汗,總算是沒那麼緊趕慢趕了。
還能喘口氣給薑琴介紹:“這位是寧市大學的李同光李教授,之前也在寧市檢察院擔任專家谘詢委員。”
李教授勉強緩了口氣,擺擺手:“唉,我已經退休了,無事一身輕,還是彆叫什麼教授了,叫我一聲老李就行。”
他這麼說是謙虛。
但大家要真是這麼稱呼他,那就純粹是沒腦子了。
隻是他畢竟這麼說了,再繼續叫他李教授,好像也有些不太對。
所幸,這年頭有個稱呼,是不論男女老少,身份地位,都能用的。
薑琴:“李老同誌,這次婦聯組織的普法講座,可要多麻煩您了。”
李同光聞言,倒是對眼前這個年輕女同誌有些刮目相看了。
不像那兩個來找自己的乾事那麼死腦筋。
她們第一回上門來找自己的時候,自己就說了,彆喊他教授彆喊他教授。
結果這倆女同誌愣是把心思都放在他拒絕去講座的事情上,還是一口一個李教授。
李同光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再一想,這個女同誌姓薑。
李同光心下一動。
“你就是這兩位乾事說的,整理那些數據提出要給島上的婦女同誌辦普法講座的薑琴薑同誌?”
語氣還有些難以置信。
之前那兩個乾事為了說服自己,拿出一份詳儘的數據。
當時李同光的驚訝,不光是因為這份數據中表露出來的婦女同誌的慘烈現狀,也是因為這份數據實在是太過詳儘。
李同光退休之前也是體製內工作的。
自然知道體製內各種檔案數據,文件資料有多繁雜。
彆說是五年了。
有時候就是要找一年前的某一項數據某一個文件,都得折騰半天。
有時候,即便是負責整理檔案數據的辦事員認真負責,也擋不住還有老鼠咬蟲子蛀的情況。
所以像李同光這樣的老教授們早就養成了重要文件備份的習慣,即便是這樣,也依然難免有文件丟失殘缺的意外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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