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這醫院裡頭,因為生老病死,表現奇怪得人可太多了,護士們也見多了。
真要有什麼事,她們兩個小護士也幫不了什麼,眼下自然還是小姐妹遇到的八卦更吸引人。
短發護士拿手肘碰了碰小姐妹的手:“誒,聽說那乾部有個弟弟來陪床的?長得很好看的?姓什麼來著?”
紅色發卡護士抿了抿唇,也有些不好意思:“還能姓什麼啊,那受傷的乾部叫周雲勤,難不成他弟弟還能姓彆的不成?長得倒是不錯,就是話少……”
“誒喲喲,人才剛來,你就連人家性格都知道了……”
兩個護士互相說笑著出了衛生間。
都快走到梁主任辦公室門口的孫若夢自然是不知道,在她離開衛生間後,兩個護士說的話。
她但凡要是晚離開哪怕兩三分鐘,就會知道,這兩個護士說的軍人根本就不是喬文斌。
除了同樣是軍人身份,同樣是受傷了被送到寧市人民醫院來治療以外,兩個人根本就一點關係都沒有,甚至連軍種都不一樣。
或者,如果孫若夢這會兒真去找梁主任理論,估摸著也能從梁主任的口中得知真相。
可惜,她的腳步隻停留在梁主任辦公室門口。
駐足了幾秒後,到底沒有進去。
不是因為她改變主意了,而是她發現,在知道喬文斌情況不好,很有可能下半輩子會癱瘓在床這件事後,她隻是最開始有被耍了的憤怒。
在憤怒過後,她心裡竟然還有一絲慶幸。
不是慶幸自己從護士口中知道了真相。
而是慶幸,她終於有合情合理的理由,能擺脫喬文斌了。
她不得不承認,她以前隻是礙於她媽和大姐的催促,還有那麼一絲對顧兆看不上自己的埋怨和隱晦的報複心理,才能勉強說服自己接受喬文斌。
要是沒有這次意外,她或許就跟她認識的很多人一樣,湊合湊合就這麼領證結婚過一輩子了。
偏偏出了意外。
這豈不是老天爺都在幫她?!
一意識到這一點,孫若夢哪裡還有什麼心思去找梁主任理論。
她果斷回頭,找到白主任展示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襯衫:“白主任,我娘家就在附近,現在喬營長這樣,我打算先回家換件衣服,再收拾點東西,白主任有什麼要我帶的嗎?”
全程十分平靜,半點沒讓白主任發現不對。
白主任也是知道孫若夢娘家就在離醫院大概二十來分鐘路程的和平街那邊,還主動提了一句:“要不讓李棟開車送你?”
邊上李棟聞聲站起來。
孫若夢要真是回家換衣服,有人開車送還更方便。
但她有彆的目的地,自然不能叫人知道。
她隨意找了個借口:“不用,我姐就在醫院附近呢,我正好坐她的自行車回去。”
她這話還真算不上是說謊。
隻是有些細微的區彆。
不是她姐來接她,而是她要去她姐工作的廠裡去找她。
孫大姐一聽到自己妹妹來找自己,心裡就有種“果然如此”的落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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