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寧遠點點頭,能沒聽過嘛!
後世解讀是說這位是園林設計的大家,具體名字身份一直很神秘。
不會先父堂樹公筆記裡倒是有些記錄。
‘王爺,這個花園從設計到建設都是出自少子野之手嘛?’
順忠王點點頭,‘本王崇尚周禮,也喜魏晉時期的開放自由。
這才請到山子野出手,本王除了出人監工絲毫沒有過問。’
說完拍拍王寧遠的胳膊,‘持正一會也參加本王的午宴。
難得夏尚書能夠如此痛快的赴約。
本王現在去更衣。’
雖然王寧遠躬身送走了順忠王,可心裡已經開始開罵!
都是過手錢財,乾嘛非把自己也扯進來。
夏吉是好相與的?
最煩這種純粹的人,比之安石公更甚。
人家起碼還有兒女,做事強硬,起碼還會顧忌一下兒女。
這位夏尚書無所顧忌,一心隻想改革,真是一把又快又準的刀。
戶部在他帶領下砍掉多少項目,更是收回不少被侵占的權力。
一把老骨頭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強勢的嚇人。
躲是躲不掉了,王寧遠隻能硬著頭皮參加午宴。
‘持正也在?’
王寧遠趕緊起身過去伺候,‘有點事需要稟明王爺,也就早到一會。’
說著接過夏尚書的帽子,放在一邊的梅瓶上。
夏吉張開雙臂,等著王寧遠給他將披風取下來。
‘剛好,今兒本官給你說說鹽課官員的事!’
王寧遠的手一頓,怎麼也沒想到最後是夏吉來要這四個位置。
剛把披風掛好,就聽夏吉接著說道。
‘太上皇真是老糊塗了,本官和他掰扯一個時辰,才要回五十萬兩銀子。’
王寧遠扭頭看看身邊伺候的王府下人。
‘本官一向光明正大,有甚不敢直言。
太上皇壓著江南織造局,揚州鹽業,為了他所謂的玄修破費太大。’
您敢說我也得敢聽啊,王寧遠心裡那個後悔啊!
‘順忠王請本官來所為何事?
太上皇的陵寢按規製就成,不能在擴大預算。’
這就是麵子的事了,父子倆在爭鬥,孝的表現還是要大張旗鼓。
這是做給天下人看的,和戶部打擂台也算陛下和戶部的雙簧。
‘兩位大人,王爺請您們入席。’
哎喲,這宴會廳可真大,麵積都趕上王家二進院大小。
夏尚書隨意拱拱手,一屁股就坐了下來。
惹的順忠王也隻能苦笑以對。
‘下官沒那麼多時間,舞樂就算了吧!’
彆呀,王爺養著她們也不能不讓她們工作不是!
王寧遠可早就聽說這位王爺的藝術造詣不錯。
還想看看他養的歌姬是什麼水平呢!
‘那咱們就先吃飯!’
順忠王剛提起筷子,夏吉就立馬懟道。
‘雖然下官腹內空空,王爺還是先說清楚再吃不遲。’
王寧遠真是見識了,純粹的人說話還真是無所顧忌。
當然也少不了這會戶部尚書真有能力,處於夾縫中依然能穩住一個帝國的財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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