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想到了什麼,又低下了腦袋,明顯是想起什麼,不在願意開口。
‘你們部落裡的薩滿是不是還兼有大夫的職責,隻是和我們這的大夫不同。’
烏雅點點頭,算是認可了王寧遠的說法。
德哥兒走到烏雅身邊拍拍他的肩膀,小聲的說了兩句話。
這才把烏雅哄好,站在王寧遠的身邊。
‘同樣都是信奉薩滿,你們之間不也互相攻閥,能給老爺我說說你們部落強壯的漢子成為俘虜後的結果嘛?’
烏雅剛好一點的情緒立馬又崩壞下來,嘴唇發白,抖著身子看向王寧遠。
德哥兒拍拍烏雅的肩膀,‘不要逃避心中的恐懼,要直麵它,戰勝它!
真以為你夜裡躲在被窩裡流淚就能忘卻它,戰勝它!’
烏雅嘴唇哆嗦著扭頭看向德哥兒,沒想到最脆弱的一麵也暴露出來。
烏雅沉默了一會這才抽咽著小聲回答。
‘部落被攻破時,強壯的部落勇士都被殺了,我隻能躲在阿媽懷裡被當做俘虜驅趕著到他們部落。
他們留下身體強壯的女子,其它的都賣給了朝鮮的人販子。
阿媽為了反抗被他們扔進冰冷的河水裡。
從部落被攻破我就再也沒有見過阿爸,阿爺!’
說完就哇的一聲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直到劉槐臉色正常,烏雅也變成無聲的落淚一行人這才溜達著往秦家而去。
‘一個部落的掌權者都知道將最重要的權力握在自己手裡。
一個地區性強大政權掌權者的做法隻會做的更徹底。
殷商重祭祀,周禮是經過刪減後成書。
禮製不會憑空而出,總有對照和傳承,那能來自哪裡呢?’
德哥兒自信的回答道,‘自然是傳自殷商,周公旦哪怕是曠世奇才也無法靠想象編修一本巨著。
爹您的意思是不是周公旦廢除人殉是他親眼見過,或者參與過。’
王寧遠嗯了一聲,‘顯而易見!
周公旦作為文王之子,武王之弟不止參與過,也許人殉裡的羌人奴隸可能就是他押送過去的。
老爺考考你們,武王是怎麼死的?’
恢複過來的劉槐首先開口,‘不是憂鬱成疾,身體不佳而逝嘛!’
王寧遠點點頭,‘沒錯,書上是真的寫的。
武王繼承文王遺誌推翻商王朝建立周王朝,功業之高可見一斑。
如此驚才絕豔之人怎麼會憂鬱成疾,答案在哪裡?’
王寧遠嗬嗬一笑,‘有時民間傳說和酒肆話本裡也許有答案。
武王姬發並不是文王長子,或者說不是文王最出色的兒子。’
德哥兒兩手一拍,隻是手上戴著手套聲音發悶罷了。
‘爹,民間傳說不對,去朝歌當質子的應該是伯邑考對嘛?’
王寧遠拍拍兒子的腦袋,‘伯字我不用解釋。
這位名字應該是邑,稱呼他姬邑才對。
至於考字和炮烙之刑有沒有關係,隻能參考民間傳說。
文王若是真食其子之肉,考字也許有更多的解釋!’
聽到王寧遠這麼解釋,劉槐和王順的眼神已經變了,心裡也認同了王寧遠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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