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一種祭祀時跳的一種舞,是禮的一部分。
這個揮舞斧鉞的字通武,也就是王子也需要學武。
一群人一起揮舞斧鉞的字所表述的應該是王子也需入軍伍,學習統禦之能。’
說完銀棒指向兩個躺到的車字。
‘這個更加直觀!’
秦鐘搶先說道,‘這是需要學習駕車。’
秦業點點頭,‘祭祀舞蹈,個人武學,統禦兵馬,駕車,加上文學,算術,觀星,王子學業可稱為繁重。’
說完將木匣中的龍骨取出讓大家看了一眼就收了起來。
‘這些龍骨老夫都有拓片,看那些更清晰。’
說完就收起木匣離開。
‘爹,秦伯伯剛才是說觀星吧,也就是說從殷商時期就有天文學?’
王寧遠看了一眼兒子,‘應該是這樣,商王對占卜都已經到了癡迷的程度,何況更神秘的天文學。
天文學更加需要長時間的積累,周王朝天文學異軍突起,沒有積累,怎麼可能如此璀璨。
有名字留存的貞人都有七十多位,那些負責記錄,計算的人何其多。
欽天監到底有多少記錄,因為戰亂又丟失多少記錄更是不可考。’
星象學不光神秘更是禁忌,身份地位不夠連知道的資格都沒有。
‘持正兄,勞煩來搭把手!’
王寧遠聽到秦業的聲音連忙走了過去,一共四個木匣,這次秦業還真是露老底。
首先擺在書桌上的是拓片。
隨著秦業的講解,這些龍骨拓片包含各種占卜內容。
大到祭祀先王,到四方是否豐收,建設動工,出征,包羅萬象,事無巨細。
連祭祀所需人牲都需要占卜後才能確認。
更是將所需牛羊,男女祭祀的數量都詳細記錄,甚至有些重要場合還需要兩到三次的延祭。
聽到每次人祭都需要百人,最多延祭到三次,王寧遠從心底升起濃濃的陰謀感。
是不是俘虜太多需要用合理的借口殺一批,也許正是用祭祀的借口淘汰老弱也說不定。
‘遊牧部落才可稱為羌,其它俘虜稱為服!
若我沒記錯,持正兄是齊魯人?’
王寧遠點點頭,指著拓片說道,‘這裡的服三十五,其中就該有東夷人。’
剛才怎麼沒發現你是個大嘴巴。
轉念一想王寧遠也理解了秦業,整日裡自己琢磨從地下盜出的寶貝,那種興奮中帶著無力感的情緒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食人並不是難以啟齒之事,許多文字記載中都有。
隻是古人用春秋筆法遮掩過去罷了。
殷商貴族自然不會食用這些被他們視為低等食物的羌和俘虜。’
跨度這麼大,德哥兒還好畢竟來時已經打過預防針。
秦鐘此刻已經小臉蒼白,秦業看了一眼兒子咬牙接著說道。
‘欽天監中有龍骨記載商王有用貴族祭祀的習俗。’
說著用手指向其中一個字,‘此字為伯!
這裡的伯不做伯爵之解,伯爵是周代商後貴族的爵位。
這裡的伯做方國首領之解,也隻有他們能上商王朝貴族的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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