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王伐紂的討伐檄文共有六條!’
說著王寧遠豎起一根手指,‘一,不用貴戚,重用奴隸!
二,不敬鬼神,不重祭祀。
三,登用小人。
四,剛愎自用,窮兵黷武。
五,聽信婦言。
六,酗酒。
酗酒在不在檄文之列也無可考,咱們暫且認為有之。’
說完王寧遠看看秦鐘和德哥兒,‘聽完有什麼直觀的想法?’
秦鐘看看自己的老父親,又看看德哥兒,受到德哥兒的鼓勵這才開口回答道。
‘殷紂王被枷鎖束縛,想掙脫這份枷鎖,卻越掙紮越緊最後連手裡的江山也一起葬送。’
王寧遠聽完拍拍秦鐘的肩膀,‘的確聰慧,倒是難得的一塊璞玉。’
王寧遠來了這麼久秦業都沒有露出一絲喜悅。
被身份壓著拿出家底共賞,這份無奈和無力也隻有他自己清楚。
這次開口誇獎秦鐘,秦業眼裡明顯有了光彩,渾濁的眼底更是燃起希望。
‘比乾作為殷紂王叔父,更有少師之職,說他權侵朝野不為過吧。
身為帝王,權力被如此侵蝕,王子郊也已成年,後族勢力更是不得不防。
薑王後出身將門,其父為東伯侯薑桓楚,沒錯吧,會之兄!’
秦業點點頭,表示肯定。
‘權侵朝野的王叔,強大的後族,加上勾連外部的內賊,殷紂王不重用奴隸,不借外部力量提拔妃子,他還能睡著嘛!’
秦業眉頭一挑,‘持正兄說的這個內賊是?’
王寧遠勾起嘴角一笑,‘文王以占卜之準名揚天下,還精通農桑,更是將西岐治理的蒸蒸日上,還培養出合格的繼承人。
這太違和,如此高成就必遮掩了部分信息。
薑子牙屠牛於朝歌,賣飲於孟津,還精通天文地理,治國之道。
統軍之才更是如同天授,實在說不通。
不用拿民間傳聞來填補,愚懷疑薑子牙是貞人,占卜之術就是他傳授給文王。
若不然怎麼也解釋不通武王隻見一次薑子牙就奉為尚父。
薑子牙分封在齊國,魯國的封地是誰,不需我提醒吧!’
秦業聽完王寧遠的分析,不由抬手撫摸自己的胡子。
臉上的表情更是精彩異常,就差拍案叫好。
德哥兒拉拉父親的袖口,‘爹,魯國的封地是誰的,這有什麼關係?’
王寧遠看看兒子,又看看一臉迷糊的秦鐘。
‘周公旦的封地在魯國,隻是周公旦需要輔佐周成王,更是因為周成王年幼,代行天子之職。
算是握有天下大權,卻需要他將薑子牙牢牢的看守在齊國半島之內。
對其忌憚可見一般,內情如何誰又說的清。
周易中去除的卦象到底是什麼,是不是關於氣運,舉兵的卦象誰又能說的清!
文王被囚朝歌七年而演周易,如此多的數算之數,若是沒人相助,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有此才名殷紂王會放歸山林,那殺比乾和薑王後又怎麼解釋?
薑子牙在其中必有重要位置,隻是埋在曆史長河中無法考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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