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嫌棄你能讓你登門!’
隨著家裡的客人越來越多,前院待客廳裡人也越來越多。
大的十幾歲,小的六七歲,都在打聽失孤兒童互助社的事。
德哥兒一盤算,相近的人家都到了,這才打頭帶著客人去給母親磕頭。
家裡廚房裡也是忙碌一片,這些人到底不同,是王寧遠官場上即用的力量。
張穗在二院飯廳招待各位夫人,德哥兒在前院待客廳招待孩子們。
王家府門外排滿轎子,倒座房裡歡聲一片,惹的左右鄰居沒少議論。
午時已過,武英殿到底沒有議論出個結果。
一場鬨劇也將雍慶帝上午祭天時建立的權威分裂的七零八落。
王寧遠老實的跟在李秉身後。
‘由著太上皇鬨就是,你跳出來乾嘛!’
王寧遠冤枉啊,趕緊解釋道。
‘世叔,真不是我!
誰知道哪個龜孫子往使節堆裡扔的酒杯。’
李秉哼了一聲,‘什麼時候談話不行,這種時候你跑到勳貴群裡乾嘛。
還拿著酒壺直接砸羅斯使節的頭,羞也不羞。
你是讀書人,成何體統!’
‘世叔這能怪我嘛,勳貴子弟和羅斯人鬨起來,腳都踹到我腰上了,豈能不打回去。’
李秉上了自己家的轎子,王寧遠剛想招呼自己家的轎子過來。
‘愣著乾嘛,跟上!’
這是擺明了要收拾自己,王寧遠無奈的甩腿跟上。
‘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想著對羅斯人下手?’
‘世叔,你們商量祭天大典的事不也沒露出一點。
羅斯人的事真和我無關。’
‘這是心懷怨懟,你整日忙前忙後,沒多加留意到成老夫的不是了。
不是自視甚高嘛,還需要彆人提點。’
李秉說完轎子裡就一片沉默。
李府的轎夫到底心疼王寧遠,速度不算快。
隻是王寧遠喝了不少酒,被寒風一吹立馬上頭,開始有點暈乎。
‘說吧,怎麼看出陛下有意奴兒乾都司,這事連夏吉都不知道。’
王寧遠搖搖頭,‘陛下這麼有信心控住那些女真族人。
北宋慘事就在眼前,金人的作風還在史書上掛著,這群狼崽子要用心規劃才成。
若他們真的再次崛起於白山黑水之間,必將反噬國朝。’
李秉哼了一聲,‘你的決定就是激怒羅斯人,最大的限度的削弱外東北各部。
若東北各部投靠漠北蒙古該如何,薩滿教可止在遼東出沒,在漠北蒙古同樣盛行。’
說完李秉的臉就出現在轎簾口。
目光複雜的上下打量一番王寧遠。
‘你還是唯恐天下不亂,這是想將漠北蒙古,羅斯人,外東北各部,北靜王全攪和進來。
北靜王臉上是你扔靴子砸的。
好啊,殺的人頭滾滾,朝堂中的你們才能建功立業!
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
你就不怕戰事糜爛,導致國朝北方不穩。
北靜王索性放異族入關,直搗黃龍!
五胡亂世重啟!’
一段話將王寧遠訓的頭都抬不起來,若北靜王真的為了帝位同異族結盟,還真就是亂世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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