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琮比劃著兩根手指,‘整兩百丈遠。
以往這種宴席我也是沒有機會參加,倒是特意打聽過一番。’
兩百丈,一裡多地,從廚房出菜到宴會現場,讓菜品保持最佳口感。
看來寧國府在這種大型宴會上果然是身經百戰。
賈琮說著開始扭頭四處找人。
‘怎麼了?’
賈琮搖搖頭,‘玉字輩常常參加宴席的隻有璉二哥和寶玉。
寶玉不會又混到女眷群裡去了吧!’
德哥兒嘿嘿一笑,‘那位長在脂粉堆的公子哥怎麼會願意同咱們一起用飯。’
彆說賈琮了,就連賈蘭都覺得尷尬。
倒是馮紫英一開口,算是挑破最後一層窗戶紙。
‘不是說他要繼承榮國府爵位,更是下一代榮國府當家人嘛!
能文能武,更有才名在外,三歲開蒙,四書五經更是倒背如流。’
賈琮眼睛大睜,就連賈芸都扭頭看向馮紫英。
‘如此重要的場合,更是我輩年輕人聯絡家族情意,互相試探各家繼承人的時候。
更是探查各家出色子弟,探聽各家立場的好場合。
他怎麼會如此不顧大局,不為家族思量?’
看到大家都看自己,馮紫英抬手摸摸自己的臉。
‘怎麼你們長輩沒有交代,還是我說的太直白?
馮家是武將之家,小子更是年輕。’
德哥兒幾個搖搖頭,對於馮紫英的直來直往毫不介意。
德哥兒也是一臉的好奇,‘賈寶玉如此出挑,不愧為榮國府的鳳凰蛋。
隻是這傳言你是從哪聽的?’
馮紫英一愣,這才仔細回想起來。
能被家裡到底安排來寧國府自然不是蠢人。
單看同座的幾個人也能明白,這種傳言連他們都不知曉。
馮紫英眉頭一擰!
‘端午節後賈家族學因為學風被禦史彈劾幾位可知曉?’
真是會用詞,學風?
說書的已經將賈家學堂裡的龍陽之好說的惟妙惟肖。
馮紫英看到幾位的眼神,接著說道。
‘我也聽好友說起賈寶玉的事,隻是到了茶樓說書卻再也沒有說起有關榮國府子弟的事。
倒是將寧國府賈珍父子倆的風流事卻讓街頭巷尾的販夫走卒議論的熱火朝天。’
可不是嘛,無論何時有空的群眾總是對更高階層的同類更好奇。
就像傳言中皇帝用金鋤頭鋤草一樣。
‘之後沒幾天在北靜王府的一次詩會上就有京中才子說榮國府含玉而生的公子聰慧異常。
甚至說出其讀書作文隻能更甚其府賈政。
還說拿下秀才功名時肯定比其兄長還年輕。
連北靜王聽後都誇,不愧為榮國府翩翩佳公子,前途更是不可限量。’
這就過分了,北靜王這明顯是彆有用心。
這是要將賈寶玉有關出生時的異象和虛無縹緲的才名做實。
可知事背後的推動人到底是誰還真不好說!
‘馮兄可還認得在北靜王府見過的幾位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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